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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坐起身,“菅越是我輔導(dǎo)老師,全靠他給我開小灶我這次才能考試及格。”“我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就只看到了你們班班主任,沒看到其他人,那個菅越?jīng)]出手幫幫你?”菅越?jīng)]送我來嗎?也對,他腿上還有石膏,不方便,沒來就算了,他沒事就行。“我什么時候能出院?”菅越?jīng)]來就算了,我想去找他,親自確認于航那個雜碎沒把他怎么樣才行。還有,我第一次及格的卷子還沒拿給他看呢。“別亂動,胃出血,肋骨還斷了兩根,你非得把我和爸嚇死才算完嗎?”我哥紅著眼睛又將掙扎著要起身的我按回床上。我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我聽到他給他手下打電話,非要把于航弄死,就算于航他爸來求情也不行。弄死沒必要,臟了我哥的手,把他那條踹人的賤腿弄斷就行,讓他也體驗一下菅越的痛。我被迫在醫(yī)院躺了快一周,就連手機也被沒收了,每天唯一打發(fā)時間的事情就是寫信。筆和紙是我爸留給我的,讓我有什么需求就寫上面交給門口的保鏢。手可以自由活動后,我開始拿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把每天的百無聊賴以另一種方式呈現(xiàn)在紙上。寫著寫著我忍不住描摹著菅越的名字,細數(shù)他的筆畫是多少,忍不住去想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都過了這么久都不來看我一眼,忍不住想他腿好了沒有。可能是躺久了,我晚上睡夢總是不安生,老是覺得有人在摸我的臉,冰冰涼涼的手指在我臉上劃過,有點癢。早上醒來的時候問保鏢,他們都說晚上沒人來過。那應(yīng)該是我的錯覺吧。出院那天我哥專門過來了一趟,替我收拾東西,他想讓我在家里多休息一陣子,但我想去學(xué)校。他擰不過我,把我送去了學(xué)校,專門找班主任老彭打了招呼,以他的前途威脅著如果我再出事就讓他混不下去。我覺得我哥太兇了,等他走后我悄悄告訴老彭別擔心,我保他。我沒休息,來到教室,他們正在上課。我喊了聲報告,眾目睽睽從前門走了進去,所有人都在打量我,只有菅越目不斜視盯著黑板,我停在他面前,他也沒扭頭。我坐回位置,為了不打擾他學(xué)習(xí),我特意等到下課寫了張紙條給他,問他好了沒有。他把我寫的紙條揉作一團丟進了垃圾桶里,看都沒看一眼。我拿手指戳了戳他后背,小聲問他怎么了。結(jié)果他冷著臉轉(zhuǎn)過來,打開我懸在空中的手,聲音洪亮地說:“你能不能別來煩我?”原本喧鬧的教室安靜下來,誰也不敢吭聲,我尷尬地坐在位置上。大家都想看我發(fā)脾氣,看我對菅越發(fā)火。但我怎么舍得?看了一眼他已經(jīng)拆掉石膏的腿,抓起椅子上掛著的書包,就從后門走了。走出教室后,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菅越,你怎么又不理我了,不是說好的不后悔嗎?怎么我還沒后悔,你就后悔了。作者有話說:不留言一下訴說一下對我的愛意嗎?【不要臉】對了,征求一個【文案】,哪位看完了的小可愛幫我想個好一點的文案好不好呀~第15章我背著書包在空蕩蕩的校園里晃悠了幾圈,心里憋屈得很,想要一氣之下買了零食回寢室。一周過去了,寢室還是老樣子,我的東西居然還是一塵不染的模樣。我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fā)呆,手在空中指指畫畫,在我意識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居然又在寫菅越的名字。將手蓋在眼睛上,把我的面子和尊嚴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趁著沒人看到,我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菅越你個沒良心的!”哭真的是一件費體力的事情,在醫(yī)院連續(xù)一周沒怎么睡覺的我,哭著哭著就和周公約會去了。不知過了多久,臉上傳來熟悉的觸感,癢酥酥的,我猛地睜開眼。是菅越!菅越可能沒料想到我這么輕易就醒了過來,撫摸我臉的手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我緊握著。我盡量聲線平穩(wěn),難以置信地喊出他的名字:“菅越?”他沉默不作聲,似是不想對剛剛的事情做任何解釋。“你剛剛摸我了?”我握住他手的掌心開始冒汗,緊張急了,迫切問出早已浮現(xiàn)在心頭的疑問,“你是不是來醫(yī)院見過我?”菅越依舊不做回答,冷著臉站在我床前,薄唇緊閉,眼中是化不開的冰。我不放棄,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菅越,你剛剛說的是不是氣話啊?”他偏過頭,額前碎發(fā)遮住眼睛,皺著眉頭,稍稍一用力便從我手中掙脫。我從床上坐起來,扯住他的衣角不讓他走,把褲兜里折得方方正正的卷子拿出來,把寫著分數(shù)的一角展給他看:“菅越,我這次數(shù)學(xué)及格了。你說過我好好學(xué)習(xí),你就理我的……”菅越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任何起伏:“恭喜?!?/br>“我給我爸說了,我爸說要謝謝你,多虧有你我才有進步。”“不必,你很聰明,沒我也行?!?/br>“我很笨的,要不是你我肯定不能及格的,”我鼻子一酸,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掉,最后干脆松手癱坐在床上,捂住眼睛悲痛嚎哭起來,“菅越,你到底怎么了……你為什么要這樣……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眼淚滴落在試卷上,暈開了批改筆記,潔白的紙張上紅黑交加。或是于心不忍,他嘆了一口氣,從他床頭拿來一包紙丟我身上。我哭又不是為了討要他的紙,我就是憋屈,難受的很,想發(fā)泄一下。我又把紙丟他身上。他又丟回來。他就不能自己幫我擦嗎!非要我自己來!我丟。他又丟回來。來來回回折騰兩下,我哭都沒心思了,眼睛瞪得溜圓,一看到菅越伸手,立馬做好戰(zhàn)斗準備。結(jié)果菅越不丟回來了,把紙往桌上一摞,扭頭往外走。怎么可以讓他走,話都還沒說清楚。于是我一躍而起,試圖抱住他,結(jié)果高估了自己的彈跳力,正臉朝下?lián)涞乖诘亍?/br>‘咚’的一聲巨響,沒白費我長得一身rou。許是動靜太大,把菅越都嚇了一跳,連忙蹲**把我扶起來。摔都摔了,臉也丟盡了,我干脆緊抓菅越衣服不放,趴在他胸口抽噎起來,企圖用我guntang的淚水軟化菅越那顆冰涼涼的心:“嗚嗚嗚,疼……”“菅越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他們打我打得可疼了,你都沒有來看我一眼,我現(xiàn)在都還疼?!?/br>菅越聽到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