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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懷了情敵的孩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動作微頓:“等等……他眼眶怎么紅了?”

“煙熏的?!辈瘫鬅o奈道:“他拍完戲去隔壁逛了逛,隔壁剛好拍煙熏的戲,就把他熏個正著?!?/br>
沈文勁無言以對,收起打火機(jī),跟蔡斌一塊過去找阮恬,論裝乖賣萌,他肯定比不過阮恬,這事要換成他做,只會變成個笑話,但換成阮恬,就完全是另一種局面了。

他這局輸?shù)玫挂埠苄母是樵浮?/br>
當(dāng)晚劇組收工早,跟阮恬關(guān)系不錯的幾個演員便提議一塊出去吃個飯,畢竟明天阮恬就不會再來劇組,以后還說不定什么時候才會再見。

沈文勁聽說要請阮恬吃飯,便也搭著阮恬肩膀笑嘻嘻地說順便蹭個飯,那幾人都是沒什么名氣的小演員,見沈文勁愿意去,自然連點(diǎn)頭答應(yīng),又說吃飯的地方隨沈文勁選,他們請客。

沈文勁最終挑了處大排檔,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

抵達(dá)目的地,沈文勁將大家的驚愕盡收眼底,便散漫不羈地笑道:“吃飯嘛,最重要的是熱鬧,你們別小看大排檔,想吃什么這都有?!?/br>
沈文勁沒說錯,大排檔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想吃什么這兒基本都有。幾人隨意點(diǎn)了炒菜、大龍蝦,還要了幾瓶啤酒。蔡斌也跟著過來,順便監(jiān)督阮恬以免他亂吃東西,不過他顯然想多了,阮恬吃東西很挑食,太辣的或者啤酒之類根本不會碰,就乖乖剝面前的大龍蝦,剝得面前堆起小山似的蝦殼。

阮恬話很少,吃飯的時候基本是沈文勁和其他人在說話,他偶爾會插幾句,卻多是別人問,他才會說。

吃完飯,先前說請客的人主動去付賬,這頓飯吃得不多,也沒人爭搶。付完賬,大家又說了會話,那幾人便率先告辭離開。蔡斌和沈文勁都是開車過來的,蔡斌要接阮恬回酒店,兩人便也接著要分開。

蔡斌給阮恬打開后座車門,手抵著車窗以防磕到阮恬的頭,沈文勁深深凝視著阮恬,唇角揚(yáng)起道:“你什么時候回首都?”

阮恬道:“明天回去,你呢?”

“今晚就回,還得趕通告?!鄙蛭膭耪f著停頓了下,又突然靠近阮恬,猝不及防地?fù)肀Я怂幌?。他手貼著阮恬背脊,唇角揚(yáng)起的弧度愈發(fā)地深,眼底裹著歡喜的光。沈文勁歪了下頭,湊近阮恬耳邊低聲輕笑道:“那就回首都再見了?!?/br>
他說完便放開阮恬,漫不經(jīng)心的臉上無法窺探情緒。蔡斌頃刻警惕地瞥了沈文勁一眼,總感覺有哪好像不對勁。

阮恬揉揉耳朵,皺著眉頭不高興地道:“你說話干嘛湊這么近,我又不是聽不見?!?/br>
沈文勁抬手捏捏阮恬肩膀,很欠揍地笑道:“這不是怕你耳背嗎?!?/br>
“沈文勁!”阮恬鼓著腮幫子,氣乎乎地抬腳就要踹沈文勁。

沈文勁迅速躲開,沒讓阮恬給踹著,他邊朝旁邊小跑以防阮恬追過來,邊揚(yáng)起圈著鑰匙的手,笑意nongnong地?fù)]手道:“阮小恬,改天再見?!?/br>
“我不想再見你啦!”阮恬雙掌合攏呈喇叭狀,對著沈文勁的背影喊道。

沈文勁聽見了,卻徑直往前走并沒有回頭,只是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狡黠愉悅又放浪不羈。

次日一早,蔡斌便過來接阮恬去機(jī)場。阮恬還醒眼惺忪,迷迷糊糊地鉆進(jìn)車?yán)铮溶囬_到機(jī)場才稍微清醒一點(diǎn)。蔡斌既要盯緊行李又要注意阮恬,恨不能多長幾只眼睛,直到登機(jī)后,他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結(jié)果還沒松完,他關(guān)機(jī)的時候,就突然發(fā)現(xiàn)收到條秦瀝發(fā)來的短信。

短信內(nèi)容說,他會親自去機(jī)場接阮恬,順便還提醒蔡斌要照顧好阮恬。

蔡斌連編輯短信回復(fù)。關(guān)機(jī)后,又將這事告訴旁邊的阮恬。

阮恬正扒著舷窗悄咪咪地向外探望,驟然聽聞秦瀝會過來接他,不禁嚇得磕著了腦袋。他皺著眉頭,邊啃著指甲認(rèn)真地回憶,沒發(fā)覺有犯錯,便眼巴巴地求助蔡斌:“我有做錯事嗎?”

“沒有?!辈瘫笸钐窨蓱z兮兮特招人心疼的眼神,沒忍住安慰道:“秦總過來接你,不一定就是壞事?!?/br>
阮恬沒能因此放松下來:“你不懂,秦瀝沒事怎么會來接我?”

“沒事怎么不會來接你?”蔡斌很納悶。他承認(rèn)秦總的確很冷漠肅然,更對許多事都無動于衷。但對著阮恬,秦總不是屢次打破他的人設(shè)嗎。

不過接個機(jī),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阮恬沒解釋,仍碎碎念地說著“你不懂”“你不了解秦瀝”之類的話。蔡斌的確不懂了,他斟酌半晌,還是取出記事小本本,背著阮恬悄悄地寫上“得知接機(jī)很惶恐”的話,接著還沒忘加上今天的日期。

飛機(jī)抵達(dá)首都,阮恬耷拉著腦袋,整個人都懨懨地提不起精神。隨同蔡斌走出機(jī)場大廳,阮恬更悄悄地左顧右盼,縮著爪子束手束腳像做賊似的。

秦瀝獨(dú)自過來機(jī)場接阮恬,身邊沒帶司機(jī),他遠(yuǎn)遠(yuǎn)便發(fā)現(xiàn)阮恬怪異的舉動,暗地感嘆阮恬無論怎樣都好可愛,隨即便認(rèn)真專注地欣賞起來。

將阮恬送進(jìn)秦瀝車內(nèi),蔡斌察言觀色,很識相地沒進(jìn)去當(dāng)電燈泡,找借口說他還有事,便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了。

阮恬坐在副駕駛室,視線望著窗外,卻又忍不住悄悄地看秦瀝。秦瀝視線筆直注視著前方,他坐姿總是極端正挺拔,側(cè)臉輪廓堅(jiān)毅硬朗,透著疏離鋒銳的氣勢,扣得整整齊齊的筆挺熨燙貼服的西裝又使他透著nongnong的禁欲氣息。

沒見秦瀝前,阮恬還挺緊張的,但這會見了面,他的緊張感又頃刻消逝。除此外,看見秦瀝還讓阮恬不由地想起柳清。柳清的小把戲阮恬是心知肚明的,他雖能游刃有余地化解,心情卻并不會特別的美好。他之所以沒拆穿柳清,沒和柳清計較,也全然是看在秦瀝的面子上。

阮恬不是容易藏事的人,沒見到秦瀝,他可能還會憋著,但秦瀝都到他面前,阮恬又怎么能忍得住。他有心事便會明白地寫在臉上,秦瀝一看便知,更何況阮恬還偷偷看了他好幾眼,眼底清楚地寫著“欲言又止”四個字。

“有事?”秦瀝惜字如金道。

阮恬低低地“嗯”了聲,說話前又將手探進(jìn)秦瀝兜里,如愿地摸出半把糖果,他挑出一顆,又將其余的塞回秦瀝兜里。阮恬拆糖紙的時候,秦瀝便驅(qū)車駛出機(jī)場,徑直朝著阮恬家的方向開去。

阮恬的愛好從奶糖過渡到酸溜溜的硬糖,秦瀝兜里裝的糖自然也隨之改變。阮恬含著酸溜溜的糖果,理直氣壯地質(zhì)問道:“你還沒說和柳清是什么關(guān)系?”

秦瀝沒料到阮恬會再度提及柳清:“他惹你生氣了?”

“嗯!”阮恬憋屈極了,迅速開始向秦瀝打小報告:“他隨便亂動我拍戲的服裝,還說盒飯不夠就差我的份,更故意弄翻我坐的椅子。”他說著語氣愈發(fā)委屈:“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