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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那癩頭和尚又看了林如海一眼,奇哉怪哉的念叨了一通,才道:“貧僧瞧府上小姐同我佛門頗有些淵源,還望老爺夫人將她舍于我去,度化出家。” “什么?”賈敏看著那瘋癲的和尚,當(dāng)下怒道:“你要玉兒跟你出家?”她見那和尚還敢點頭,當(dāng)時就氣笑了,指著那和尚怒罵道:“打哪兒來滾哪兒去,我只此一個閨女,還要讓她出家當(dāng)姑子去?你怎么你看看你有沒有這么大的臉面!” “夫人!”林如海連忙呵道,他拉了拉賈敏,才給那癩頭和尚行了一禮,道:“不知師父何出此言?” 賈敏翻了個白眼,撇嘴說道:“那不都是老和尚一貫的做法么?!?/br> 林如海只當(dāng)沒聽到,他又問道:“師父可是知曉小女的命數(shù)?”說完他緊緊的盯住那看似瘋癲的和尚,不管錯過分毫。 那和尚仍舊笑呵呵的樣子,只道:“施主若真心疼愛閨女,就將她舍了我們,隨我二人出家修行,若舍不得她……”那和尚又搖頭晃腦了一番,說只怕她的病一生都不得好。 聽到此處,賈敏直接拿鞭子抽了過去,站在臺階上揚眉冷笑道:“就知道你是個騙人的假和尚,我姑娘身子好的很,哪有什么病癥?!闭f著也不樂意繼續(xù)聽那和尚瞎掰,“去,拿掃帚將這兩個胡說八道的混賬東西攆了出去!”吩咐完,也不等林如海反應(yīng),直接扭頭就走。 真是個傻得,說什么黛玉命中帶病兒,一生都不得好的,她怎地就沒瞧見,自她所見,她姑娘身子好得很,沒丁點兒毛病,不過稍許瘦弱了些,日后多吃些養(yǎng)養(yǎng)也就好了,連個頭疼腦熱的都沒有,何來的一生都不得好的? 賈敏回到內(nèi)宅,就見黛玉正圍著哭鬧的墨玉團團轉(zhuǎn),rou乎乎的小臉上滿是苦惱,見到賈敏,雙眼登時就亮了起來,連忙拉著賈敏道:“娘親,快來,弟弟哭鬧的厲害,連嬤嬤都無法?!?/br> “怎么回事?”賈敏從夏嬤嬤手中接過墨玉,輕輕晃了晃,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小娃娃閉著眼睛只管嚎嚎大哭,頗有些撕心裂肺的味道,“究竟怎么回事?!” “回太太,哥兒許是肚子不舒坦?!毕氖蠞M臉的為難,小娃娃總要有這一遭的,許是過了百日也就好了,只是這話她如何敢對太太說呢。 賈敏將小哥兒豎著抱起來,讓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小娃娃小聲的哼唧著,可一旦被賈敏放入夏氏或者其他丫頭嬤嬤手中,小哥兒似是有所察覺一般,閉著眼睛張著嘴巴嗷嗷的哭。 這讓賈敏格外的苦惱,只得在眾人的注目下,自個兒抱著娃娃哄著,累的頭昏腦漲的,胳膊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種哭鬧大約會持續(xù)一個時辰左右,過了這段,小哥兒又格外的乖巧,不管誰抱著都笑呵呵的,這讓賈敏頗為哭笑不得。 賈敏從未這般費心的養(yǎng)過小娃娃,所以說這小哥兒嬌貴,當(dāng)初她的胤俄,可沒這般費勁過呢。 林如海見小哥兒睡著了,輕噓了口氣,他說話都不敢放大聲音,對著賈敏拱了拱手,道:“辛苦夫人了。” 賈敏微微聳了聳鼻子,輕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林如海摸了摸鼻尖,亦步亦趨的跟在賈敏的身后,道:“我知道夫人辛苦,從未懷疑過夫人的用心,那謠言的事情,夫人且放心,我自會處理妥當(dāng)?shù)?。”見賈敏仍舊不說話,林如海才又道:“您大人有大量,何必同一老太太計較?母親年紀(jì)大了,她心中自然是愛重子孫的,就算您不說,因著她的原因讓子孫陷入危險,她心中亦是過不去自個兒的那道坎兒的,如今更是日日愧疚,夜夜垂淚,我們做子女的心中難道會好受些么?” 賈敏抿了抿唇,眼眸低垂,“我哪里會想到……”她哪里會想到老太太會那般想不開,畢竟兩人并未受到傷害,就算是愧疚,也不會起不來床的吧。 “母親心中亦怕因著此事我們惱了她的?!绷秩绾R娰Z敏態(tài)度軟化了不少,連忙說道:“還望夫人多多勸誡一二,也好抹了老太太心中的疙瘩,許是如此,老太太的病也就好了呢?!?/br> 賈敏心中尚有些不得勁兒,可卻不想就這般就勸了過去,頓時惱了,揮手道:“你走你走,我用的著你來教我怎么做么?!”她見林如海不明所以的模樣,越發(fā)惱怒,揮手哼道:“我最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快走快走?!?/br> 林如海抽了抽嘴角,頗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他都覺得不生氣了,怎地突然又惱了呢,真真的女人心海底針。 林如海麻溜兒的滾了,賈敏有些懊惱的甩了甩頭,她沉吟了片刻,直接帶著人去了梧桐院。 她去的時候,老太太正在喝藥,見賈敏進屋,想要壓制咳嗽,卻不想咳的更是厲害了,賈敏快走了幾步,坐在老太太身邊,輕撫著她的背。 老太太面色和緩,安撫的拍了拍賈敏的手背,笑了笑。 賈敏看到老太太蒼白的笑容,沉默了片刻,才小聲的開口說道:“母親,對不起?!币娎咸此?,賈敏才繼續(xù)開口說道:“為先前的事兒,我并非有意刺激您的。”話既然已經(jīng)說出口,那么接下來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難了,“這事是我錯了,您是哥兒姐兒嫡親的祖母,她們出事兒,您只會更著急。” “不過……”賈敏看了老太太一眼,一咬牙又道:“有件事情您卻是做錯了,我知道您心軟,您看著趙氏覺得她可憐,可母親,您想一想,我砍了她的手,她豈能不怨恨于我?您收留她,這就是引狼入室?!?/br> 賈敏說完,室內(nèi)有一瞬間的寂靜,誰都沒有說話。 隔了片刻,卻是老太太先開了口,道:“敏兒……你變了……” 賈敏愣了一下,卻并不覺得奇怪,畢竟她從未壓抑過她的本性兒,“哪兒變了?” 老太太似乎在看賈敏,又似乎透過賈敏在看向別處,沉默了片刻,才聽老太太似是嘆息一般,“敏兒……若是之前,你決計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闭f完她微微閉上眼睛,輕喘了口氣,半晌后才道:“我只海兒這一個兒子,自然想要他家庭幸福,夫妻和睦,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惹得你們夫妻二人心生嫌隙?!闭f完她看向賈敏,“你可明白?” 賈敏點了點頭,“我明白?!边@天下父母,無不為兒女勞心費力。 “你能明白就好?!绷掷咸锌狞c了點頭,看向賈敏,輕聲說道:“你且去吧,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今日來是為我了寬我的心,我明白的,無需再為我憂心了。” 賈敏見老太太的面色平緩,不似原先那般憔悴,遂起身告退。 同林老太太攤開了講明白之后,賈敏就將心思放在了接下來的賞菊宴上,她拿著手中的花貼,手指點了點頭,暗自琢磨著徐氏的意思,而在揚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