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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喜歡的人就在眼前,珍惜的朋友就在身邊,這就是幸福。 只是,爸爸mama,你們是否在為找不到自己的孩子而痛心焦慮四處奔波? 古語云:父母在,不遠游。游必有方。 我在這,你們在哪? 第23章 舒筱筱從沙發(fā)上醒來時,屋子里已經沒有靳頊衍了。 窗簾是合上的,屋子里黑茫茫一片,只有檀騏琛就在先前靳頊衍躺著的沙發(fā)上專心看劇本,他身后的壁燈發(fā)出冷清的似月華的光,將他整個人包裹在一種虛無之中。 舒筱筱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放下腳的時候沒太注意踩在了睡在沙發(fā)邊的太子的尾巴上,惹得它一聲哀嚎夾著尾巴逃竄,直到檀騏琛面前還扭頭哀怨地看著她,委屈得不行,卻是又警惕地看著她,似乎只要她一有動作就尋求外援。 舒筱筱:“……”對上檀騏琛看過來不咸不淡的一眼,扒了扒腦袋上的頭發(fā)揉揉睡得僵硬的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一人一狗不理她,玩起了高冷。 舒筱筱“……”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一個臺一個臺的翻,看無聲電視。 終于,她在某個臺停了下來。 這是她最近追的一部劇,對于當下沒有最雷只有更雷的影視圈,她對劇情已經不抱多大希望,純屬為了看人,而這一部劇,滿足了當下人看顏的所有要求,網羅了兩岸三地各式帥哥,環(huán)肥燕瘦,小鮮rou或者老干部,賣萌可愛或成熟穩(wěn)重任君挑選,缺的只有……劇情!可大多數人,都是沖著那顏值去的,滿足一下自身的花癡欲望,這劇想不火都難。 有帥哥的時間是流水而過的,不知不覺中,一集結束,廣告時間。 “什么感受?”舒筱筱托著下巴,轉過頭看他。 “嗯?”檀騏琛把在他腳邊睡得昏天黑地的太子提溜回它的窩,拉開窗簾,天雖然陰沉,可外邊的光依舊感染了里邊。 他忽然挨著她坐,讓舒筱筱壓迫感倍增,下意識把遙控器拿起來換臺:“就是電視劇??!” 檀騏琛看看電視依舊在放廣告,又看看她:“我只能說演員的顏值很符合劇情的設定,不失為一部偶像劇,至于其他,你自己心里已經有答案。” 好吧,舒筱筱默道,可這畢竟不是她的性格,她的性格是一條道走到黑,沒有路也撞出一條路來:“你難道不覺得……”她在心里斟酌計較了一番:“呃,男主和男二應該在一起嗎?”這不敢看他的心虛感好像更強烈了呢。 不能說她腐,只是這次任務特殊,她不得不抱著電腦狠狠補了好幾部BL,到現在幾乎是對這一類型條件反射,再加上這部劇,男一男二簡直是基情滿滿,有個劇迷總結的一針見血:男主最愛的是他哥哥,女主最愛的是哭泣,男二才是最愛男主的,因為無論性情古怪的男主怎樣的刁難怎樣的折磨一顆癡心不改,男二內心os一定是“男主虐我千百遍,我愛男主如初戀”啊。 “沒看出來”,檀騏琛沒好氣道,什么亂七八糟的啊,本就不該對她的循循善誘抱著正經的希望,兜了這么一大圈,原來還是如此。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力道不輕不重,敲打敲打她的鍥而不舍用不在正途。 緊接著開始反?。菏撬龅牟粔?,還是她太遲鈍。 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又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索性讓她說個痛快:“還想說什么?” 舒筱筱捂著腦袋,瞪著大眼睛無聲控訴一番,在得到他的追問后聲音委委屈屈的:“歌王已經回來了,你有時間就多去找找他,多聯(lián)絡一下感情也是好的,完全不用管我,當我不存在就好,真的,就算是燈泡我也沒有通電,是隱形的,沒亮咩?!?/br> 一不小心,賣了個萌。 檀騏琛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硬生生把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念頭壓下去才開口:“我待會兒找你的歌王有事,晚上不回來吃飯了,你自己解決?!泵髦浪挠靡?,可聽到她嘴里總能繞來繞去說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他還是惱她,特意把“你的歌王”幾個字要得很重,要是靳頊衍在場,估計已經被他的語言刺穿。 舒筱筱或許是注意到了,更或許是沒有注意,聽了字面意思果真眉眼彎彎,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不用管我啦,就是夜不歸宿也沒什么,我不害怕?!焙薏坏媒o他打包起來叫份快快快快遞直接給郵隔壁靳頊衍家。 看她一副現在就巴不得他一去不復返的樣子,檀騏琛本就不怎么晴朗的臉更是雪上加霜,差點吐出一口血來,閉上眼,用右手把眼睛蓋住,好半晌,幽幽道:“筱筱,是不是一次的失約,就永遠不會被原諒?”那聲音,被沉重的蒼涼感縈繞著。 沒有人的心不是rou長的,會痛,他知道。 “我……”舒筱筱聽著他的話里疲憊不堪,甚至還帶上了無可抑制的絕望,那是不屬于或者說粉絲認為不會屬于影帝會出現的情緒。 在粉絲的心里眼里,自己的偶像就是十全十美無所不能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帥破天際的,就好像他不會累不會痛不會生病一般。 “記得吃飯”,檀騏琛打斷了她的話,站起來,兀自上樓,腳步卻輕松不起來,像是踩踏的不是樓梯,而是通往她心里的那一條已經冰封的道路,每一步都必須慎之又慎。 想知道答案,卻又怕知道答案,那是膽怯,從心靈深處發(fā)出的膽怯。 他忽然覺得,就算是要實施死刑,也有緩期。 是以,選擇了逃避,給她多一點時間思考,也給自己多一點時間準備。 檀騏琛外出回來差不多六點半,在廚房找到了正在發(fā)呆的某人。 “不是說要晚歸嗎?”舒筱筱扭過頭就對上了來人的眼,反應了三秒后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她的猛力下發(fā)出“嘎吱”聲,她卻在他走近之前手忙腳亂把電磁爐關了又把正在冒氣的鍋用鍋蓋給蓋住,半途不小心擦上鍋的外壁,燙的差點把鍋蓋給扔飛出去。 簡直是災難現場。 檀騏琛沒答話,把手里的的東西在餐桌上放穩(wěn)妥,才不緊不慢靠近鍋子和她,無視她的此地無銀,就要揭開蓋子。 “別”,舒筱筱擋住不讓,連眼神都不自在了起來。 他出去后她也關了電視去書房看書,不知不覺看晚了,既不會做飯也不能拖偶像后腿的她從冰箱里找了速凍湯圓,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都沒提早拿出來解凍等水開了就把凍在一起的一大包全給抖了進去,所以就出現了鍋里的不能見人,黑不隆冬一鍋。 檀騏琛冷哼一聲,將自不量力的擋車螳螂拉在一邊,毫不猶豫地揭開蓋子,“這是什么?”他可不記得他們家何時買過芝麻糊,這水和面已經融為一體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