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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抱緊她,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再相信我一次。”感覺到她的顫抖與掙扎,他以一種不容反駁的姿態(tài),將她抱得更緊:“筱筱,我知道你有顧慮,我不奢望你立馬就能接受我,但請你不要推開我,你站著看就好,我會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br> 舒筱筱呆呆聽著,忘了掙扎,也忘了推開他。 從寺廟回來,吃過飯后檀騏琛去洗澡,而舒筱筱便趴在床上玩石頭。 面積不大的斯里蘭卡卻是世界前五的寶石生產(chǎn)大國,有“寶石島”的美譽,出產(chǎn)貓眼石、紅寶石、藍寶石、紫水晶、月光石等。而鴿血紅的紅寶石很多都產(chǎn)自這里,比較常見的是黑、白色的貓眼石,紅色在中國人眼里可能比較特別,但價格卻是一般。前邊某天收工后大家興致盎然浩浩蕩蕩的直奔離拍攝地很近的Ambangoda,這里是斯里蘭卡購買寶石的最好去處,很多都是原石。舒筱筱就隱沒在人群里,看著大家手舞足蹈的砍價,極具生活氣息,離開時,基本上人人都是滿載而歸。 她手里把玩著一顆琥珀色的貓眼石,在燈光下晶瑩剔透。據(jù)說,斯里蘭卡貓眼石中以琥珀色和墨綠色為上品,也比較罕見,只四分之一指甲大小的墨綠色貓眼石在當?shù)匾惨ㄉ?萬多盧比,約2千多RMB,而她手里的這顆,人民幣五萬元,阿琛當時眼都沒眨就買了下來,然后就到了她手里,阿琛說辟邪,讓她帶著,只是,對于她的出現(xiàn),本就是一件很邪乎的事…… 電視里在放著她聽不懂的語言的電視劇,時不時還插播上幾條廣告,也是她聽不懂的,像看有聲的啞劇,如果用心,劇情倒是能猜到一些,只是她根本沒在看,慢慢的就睡著了,握著那顆據(jù)說能辟邪的石子。 第47章 本想著第二天能看到夜爵,可一覺醒來看到的只是躺在手機里的短信:有事先回,國內(nèi)見,不要想念小爺。幾個字,導(dǎo)致本就不怎么高興的舒筱筱心情更加陰郁。 不過陰郁歸陰郁,事情還是要做的,在檀騏琛看出來之前,她已經(jīng)將情緒自認為收斂的很好。 一整天的拍攝行程滿滿的,到收工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半,算是早的。這樣過了凌晨才收工,第二天天不亮就得出發(fā)的日子從開拍第一天就已經(jīng)成為了常態(tài),整個劇組人員都是萎靡不振的,強打起精神,聽到導(dǎo)演的收工也只是小小歡呼了一下,飛速收了東西,只想周公。 “又睡了?”導(dǎo)演看著在躺椅上睡得香甜只露出個腦袋的某人揶揄道。 整個劇組,也就只有她是睡得舒心的,讓人羨慕的舒心。 “嗯”,檀騏琛把她身上蓋著的大衣包裹得更緊。 沒有電腦也不用翻譯的時候,她安靜地不吵不鬧,好像經(jīng)常處于半睡不醒的狀態(tài),根本經(jīng)不住睡眠的誘惑,而一旦開始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就像打了雞血,又變回那個神采奕奕閃閃發(fā)光的人。 比起太陽,更喜歡滿天繁星的夜。 “年輕人,晚上節(jié)制點”,導(dǎo)演語重心長。 這丫頭每天都是一副睡不夠的樣子,他已經(jīng)不止一天看到他們這冷漠的男一號一臉淡然的抱著她出出進進劇組了,這已經(jīng)成為了劇組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他敢肯定,等這部影片拍完,不止他,劇組所有人最懷念的還是這一幕。 哎,不讓它入戲真是太可惜了,這該是他有生之年最大的遺憾。 可遺憾就遺憾吧,他的男一號這人,看似好說話,實則完全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導(dǎo)演,這話該是對您自己說吧”,檀騏琛不緊不慢。 導(dǎo)演:“……”遁走。 眼睛真毒,他不就昨晚…… 舒筱筱在夢中不舒服的扭了兩下,臉蹭了蹭他的胸膛,然后抓著他的胳膊睡去。 檀騏?。骸啊卑阉^抬起來,戴上帽子,然后抽出自己的胳膊,盡管他已經(jīng)很輕很輕,她還是警醒地立馬睜開了眼。 “阿???”舒筱筱迷茫地看著他,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云霧,白茫茫一片。 “是我”,檀騏琛給她整理了帽子,把飛舞的頭發(fā)全都別到耳后,露出一張睡得紅撲撲的臉。 “哦”,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舒筱筱閉上眼睡去,還不忘很自覺的雙手抱著他的脖子。 檀騏琛失笑,一施力,便抱起了她。 隔天一覺醒來,已經(jīng)在陌生的另一個城市。 現(xiàn)代的交通,真是了不得。 可她依舊喜歡很久很久以前。 木心曾經(jīng)說過:從前的日色變得很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是啊,一生只夠愛一個人,那就很好。 而現(xiàn)在,一個盹的時間,可能就是千里之外,連感情都在“閃”,迅疾,也心急。 她走到窗前,這森林中的城市,滿眼都是花花草草綠色森林,郁郁蔥蔥,在滿叢的綠意里隱約能見隱藏著佛的真意的睡蓮在靜靜綻放,狗在街道上懶懶的曬太陽貓在打盹兒,仿佛這才是生活本來的面目,連生活的節(jié)奏都慢了下來。 檀騏琛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放下劇本站在她旁邊,和她一起欣賞這慢節(jié)奏的生活。 不一會兒,服務(wù)生送來了早餐,兩人便在陽臺上吃東西,當然,配上的還是錫蘭紅茶。 與在科倫坡時候的不同,這里的茶似乎更加溫和內(nèi)斂,加上了檸檬讓它刺激一些。 “今天沒有拍攝任務(wù)?”舒筱筱咬著吐司含糊不清,視線不由自主地圍著不遠處的景。 旅館大大的院子里,鋪滿了綠油油的草,一白一黑兩條狗正在你追我趕嬉戲玩耍,引得旁邊兩個小孩也跟著奔跑,跌倒了又爬起來,也不哭,接著跑,再跌再爬,不知摔了多少跤依舊鍥而不舍越挫越勇,而他們的父母,只是坐在旁邊喝茶聊天,對著他們鼓勵地笑笑,即使小孩子第一次才跌倒坐地上撇著嘴張開雙臂要他們抱他們也不動作,說著舒筱筱聽不懂的語言大概是在鼓勵他站起來,然后小朋友真的站起來了,還是笑著,追著狗繼續(xù)跑。 “明天下午有,后天殺青,后天晚上回去”,檀騏琛把行程簡單介紹了一番。 “這里是?” “Nuwara Eliya”,檀騏琛把她吃了一半就放下的吐司三下兩下就解決了。 “這里很舒服,像度假一搬”,風(fēng)輕輕的,云淡淡的,連陽光都是欲說還休的。 “待會帶你出去逛逛,晚上回去”,檀騏琛將桌上的盤子杯子都分類堆疊放好,以便服務(wù)生待會兒好整理。 帶了帽子圍了絲巾出了旅館,先經(jīng)過的便是一片茶園,綠油油的都是茶樹。雖然長勢良好卻不是采茶的季節(jié),只有漫山遍野的茶香讓人沉醉。倒是有幸看到了炒茶的婦人,很大的鍋架上火,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