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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在觸及太子那下意識的動作之時唇角勾勒了一個淺淺的笑。 雖然求了婚,可她和阿琛在那之后并沒有討論過后續(xù)的問題,況且她…… “你逗我的吧?”靳頊衍不死心。 他的演唱會結束至今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也就是說阿琛在和小丫頭求婚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也是再就是說他和小魚魚……算了,不扯他自己,單說阿琛和小丫頭,阿琛從生日過后那臉上的笑容與溫柔讓演唱會之后就一直落寞的他感受到了和太子一樣的傷害,而且他覺得以阿琛對小丫頭的寶貝程度已經(jīng)阿琛對小丫頭想要快點金屋藏嬌占為己有的程度,他覺得這件事早該發(fā)生了,早該被提上日程了,可他怎么都不能從阿琛嘴里探出一點風聲來,再來小丫頭這里看看,以他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他覺得小丫頭的表情告訴他她真的不知道。 靠,日了狗了。 幾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沒逗你”,舒筱筱看窗外的雪下得有些大了,也不知道阿琛什么時候回來:“我們出去堆雪人吧?”希望不會被逮到。 “也好”,靳頊衍答道。 有事做,才不會胡思亂想。 “等我一下”,舒筱筱圾著拖鞋上樓,沒一會兒下來時已經(jīng)穿了羽絨服,圍了圍巾帶了帽子。 她把手里的圍巾和帽子手套給靳頊衍,然后去換鞋子。 整裝完畢,兩人出了門。 聽見門“吧嗒”被鎖上的聲音,太子掀了掀眼皮,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堆雪人是女孩子才玩的東西,它才不要玩呢。 因為他們住的是郊區(qū),溫度自是比市區(qū)內的低一些,所以這里的雪下的較市區(qū)更大,而且他們住的地方有很多的樹,加上這里都是獨家獨棟的非富即貴,肯定的人煙稀少,被破壞的不多,堆積的必定是更厚實一些。 舒筱筱看著院子里五天前她和阿琛堆積的兩個人和一只狗,雖然前兩天溫度升了一些也出了太陽雪人是融化了一點,可是這兩天持續(xù)的小雪已經(jīng)讓它本已融化的雪都冷凝了,而現(xiàn)在看了,撒落的雪花將它們整整覆蓋的大了一整圈,大致輪廓倒是還在,只是面容都模糊了。 “我們堆一只龍貓吧”,舒筱筱提議,已經(jīng)開始思考要從哪里開始。 堆積的雪已經(jīng)沒及膝蓋,踩上去咯吱咯吱響。 “你堆,我看著”,靳頊衍縮了縮脖子,雙手插進衣兜。 真的好冷啊。 “……那你進去看吧”,舒筱筱看他那恨不得身上帶個殼把自己躲進去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要是阿琛在,肯定是說“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我來堆”,不過她對于雪的執(zhí)著是從來都不會乖乖聽話就是了,然后每次把自己玩的全身是雪,終于是玩盡興了后回到屋子里暖氣一熏,一身的衣服濕了大半,被他直接拎去浴室洗熱水澡換衣服,外加那味道怪怪的檀氏驅寒湯,從沒感冒就是了。 不過那湯還真不好喝,她都是捏著鼻子閉著眼一股腦兒灌下去的,只是為什么她每次看他和自己一起喝的時候總是一臉平靜毫無異色,她也懷疑過兩人喝得不是一樣,可她真的和他交換時發(fā)現(xiàn)都是一個味,不過她還是習慣性地每次喝之前先嘗嘗他的。 還有還有,喝完苦藥后他給熬得冰糖雪梨真的是很好喝很好喝,好幾次都是為了那個雪梨她寧愿喝那奇怪的藥。 “外邊空氣清新”,靳頊衍不斷提腳原地踏步,踩出了兩個深深的腳印。 舒筱筱干脆不理他了,開始滾雪球。 有的時候和歌王說話也是需要有足夠的心理承受能力的。 阿琛是腹黑,那他絕對是毒舌。 第98章 靳頊衍踩完了一雙腳印再踩下一雙,一直一直踩,等他停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jīng)踩出了一顆心,里邊還有了“Y”和“Y”的字母,他有些自暴自棄的一屁股坐在了“Y”上,那字母瞬間變成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心形,實心的。 再看舒筱筱,順在院子的最外圍已經(jīng)滾出好大一顆雪球,有兩次推不動直接滑倒在了雪地上,弄得帽子以及從帽子里斜飛出來的頭發(fā)絲上都是雪,樣子有些狼狽。 阿琛就需要這樣的人陪伴,太安靜的時候有人嘰嘰喳喳的不會落寞,想要安靜的時候她又能一個人自娛自樂不打攪,她不懂虛以委蛇,不會拐彎抹角,更不屑勾心斗角,她活得單純天真,也活得率性簡單。 或許他是想對了,可是舒筱筱之于檀騏琛,遠遠不止像那么簡單,而是,他要的那個人一定要是她。 靳頊衍站起來,一步一個腳印的滴里嘟嚕留在了雪地上。 他走到喘著粗氣推著雪球往前艱難前行的人身邊,終是彎下腰伸出手一起用力,兩人將雪球滾到了那三個雪球旁的空地上。 院子里中的幾乎都是草,如今雖已被被壓彎了腰橫成一片,可雪花只是落在草地上,十分的干凈,白的一點兒雜質都沒有。 舒筱筱直起腰來,不停地哈著氣,面前形成了一道白霧的屏障。 “怎么弄?”靳頊衍手里拎著一把鏟子,和那雪一個屬性。 他雖然沒有看過宮崎駿動畫片,但他不覺得她嘴里說的龍貓會是一個圓滾滾的樣子。 “哦,你把它弄得像一顆雞蛋上面小下面大,但要比雞蛋胖一些”,舒筱筱用手在空中比劃著形狀,忽然想到了什么,對著書房的位置一直:“喏,那玻璃上的就是龍貓,照它的樣子就可以了?!?/br> 靳頊衍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當觸及到書房朝向院子一方的玻璃山那可愛的畫風時,也忍不住嘴角一抽,“你畫的?”他難以想象一向潔癖龜毛得不能容許一絲一毫的不整潔已經(jīng)強迫癥到到處都該整齊干凈特別是窗子該干干凈凈的好友是如何忍下來的。 他可還記得,當初兩人剛搬到這阿琛打算改造屋子,他看了圖紙后獻計獻策準備,當他興致勃勃給他買了那種死貴的彩繪玻璃時卻被他嫌棄的表情,他當時可是很不甘心,那可是藝術,那玻璃是從某個久負盛名的大教堂拆下來他花了大力氣輾轉幾番才買來的,哪知卻被阿琛一句“花里胡哨難看”為由從此以后被藏在了地下室過上暗無天日的日子時,可是現(xiàn)在,真的只能呵呵了…… “哦,不是我”,舒筱筱蹲在地上把雪捏成長條準備待會兒給龍貓做耳朵:“我給調的色,是阿琛畫的?!?/br> 那是在他生日過后好一久了,翻到了她放到書柜的那份家譜的那天,他也只是靜靜的翻開看了看,應該也是看了折起來的那一頁,不過他也沒有解釋,半個字都沒有。 還是她,在他平靜的看完又放好之后,他的腳剛落地,她就撲到了他的身上,兩人都是身形不穩(wěn),他接到她的時候還被她的力道推得撞在了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