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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磬的聲音越來越近。 舒筱筱聽了,急忙轉(zhuǎn)身,左右腳絆了一下往右邊歪了去,準(zhǔn)確無誤地撞在了闕君青胸前,在他伸手扶她之前已經(jīng)退了一步拉開距離,蹦蹦跳跳出去了。 闕君青揉了揉被撞得地方,對著老板探究的眼神一臉無辜,跟著她出去了。 也未等七日,只第二日,國師府上便收到了一幅畫:一只長了四條腿的猴子一只手攀著樹枝另一只手拿著香蕉,只是不是在看戲,而是披掛上陣,在演獨(dú)角戲。就那□□,連滄磬都覺得和舒筱筱簡直是一模一樣,傳神得很。 舒筱筱看著那眼神炯炯很是咬牙切齒了一番,差點(diǎn)把畫給撕了,這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就沖這,她果斷的選擇了要在能要了她命的白奕那一邊。 當(dāng)然,這是后話,而眼下…… 第115章 門外,滄磬走前邊,身后跟著……扛著冰糖葫蘆的白奕。 差不多有人高的靶子上大半都插著誘人的糖葫蘆,只是那扛著的人的肅穆神情實(shí)在是凍得人垂涎三尺又不敢造次。 舒筱筱哭笑不得的看著滄磬:“阿姐?!彼皇侨ベI個(gè)冰糖葫蘆,哪知把人家戳糖葫蘆的靶子都給帶回來了,粗粗壯壯,一串串紅彤彤的糖葫蘆就那樣旁逸斜出的,可是這么多,吃完的話牙都要壞了吧,估計(jì)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怪不得小販一臉驚恐,大概是沒遇到過這種買法的……女俠。 “吃不完嗎?多大事兒,吃不完扛回家去”,滄磬從靶子上拔了幾支分給了小丫鬟,自己手里還拿著三支,一支給了舒筱筱,另一只遞給闕君青,彎著眉眼:“公子?” 闕君青擺擺手,進(jìn)了玉飾店。 “算了”,滄磬雙手各拿一支,咬了一口。 舒筱筱也咬了一顆,酸酸甜甜挺好吃的,就是才咬上去的時(shí)候覺得牙齒都在打顫。 就算人手一串,連白奕都在滄磬的逼迫之下吃得一臉的扭曲,可還剩了大半,難道要抬著這么個(gè)東西逛街,那真的就是目標(biāo)太大了。 本來幾人的衣著打扮就夠顯眼的,要是再加上這個(gè)……舒筱筱一時(shí)有些犯難,似乎被冰糖葫蘆酸了一下,嚼東西的動作緩慢了下來,一顆糖葫蘆含在嘴里頂?shù)萌鶐妥佣脊牧似饋怼?/br> 闕君青接過掌柜打包好遞過來的盒子,又示意掌柜的把剛剛的簪子和扇墜給包起來。 舒筱筱這時(shí)才看了身后的闕君青一眼,也不能說是看,簡直是瞪,眼睛鼓得老大,無聲的譴責(zé)那種,像是在說看看都是你惹出來的桃花債。 她不屑于這樣的紛爭,但是絕對不能說她就是一味忍讓的包子,尤其是在乎的人受了傷害。 闕君青有些無辜的摸摸鼻子,一并付了錢拿了盒子,站在她旁邊。 不過真是要瘋了,她的那一眼,他怎么覺得心里好像被撓了一下,不輕不重的卻讓他無從拒絕甚至想著撓重一點(diǎn)更好。 在眾人注意力都不在這邊的時(shí)候,他做了一件自己也想不到的事,居然伸手在小姑娘的臉頰上捏了一下,對她的怒目而視愉悅的笑出聲來。 小姑娘像是把糖葫蘆當(dāng)成了他,下了狠勁兒地嚼,煞是可愛。 接下來一小段路,舒筱筱繼續(xù)心無旁騖氣鼓鼓的吃冰糖葫蘆,等牙都酸得是軟的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吃了五串,第六串還是被闕君青強(qiáng)行拿走的。 玉樹臨風(fēng)的少年,搭上一串冰糖葫蘆,不倫不類的。偏生那人還沒那個(gè)自覺,做得那叫一個(gè)坦蕩,惹無數(shù)姑娘竟臉紅。 街角一群玩耍的孩童,正是總角之宴言笑晏晏的年紀(jì)。 舒筱筱叫了一聲前邊的滄磬,又在小孩子中間蹲了下來。 “小朋友,要不要吃糖葫蘆?”她的樣子是天真的,那笑容也和小孩子差不多,或者說,比那些個(gè)小孩子還要天真一些。 看著他們飛快地跑開只是點(diǎn)著腳尖靠著墻站著,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她又說:“你們把剛剛唱的歌謠唱給我聽,我請你們吃冰糖葫蘆好不好?” “好”,幾個(gè)孩童聚攏來,小小的臉蛋兒是靦腆的笑容,搖著小小的腦袋: “白雪蒼蒼,梅為屏障。有美一人,伶仃彷徨。茫兮虛兮,心胡不傷? 日月殤殤,時(shí)光無疆。有美一人,彷徨伶仃。嗔兮惱兮,心為誰傷?” 本就只是臨時(shí)起意,不過是想讓他們吃東西吃得名正言順,待他們念完,舒筱筱也沒有多想,把冰糖葫蘆一一摘下來送給了小朋友,有兩個(gè)小姑娘怯生生站在角落想要上前卻又不敢的,她只好拿了冰糖葫蘆到兩人面前。 白奕抬著個(gè)光禿禿的靶子站在闕君青身后,聽到孩童的歌謠,愣?。骸斑@不是前日公子在青鸞先生那里寫下的嗎?” 倒不是說不能傳出,那種魚龍混雜的場所,倒是為他們傳出那些個(gè)或真或假的消息提供了便利,小到鄰里斗嘴打趣哪家官員三妻四妾的宅斗,大到國家大事國與國的紛爭,那些個(gè)能說的不能說的,最先都是從那些個(gè)勾欄瓦舍傳出,一層層往上走,等到滿城百姓都在傳唱,那天子的宮闈再高也是擋不住這漫天的言論的。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傳過,只是這次的歌謠,他到現(xiàn)在還是沒想出來到底意義何在。 “嗯”,闕君青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只見那小姑娘對著另外兩個(gè)防備心較重的小丫頭不急不緩的說著什么,然后張嘴咬下了大半顆冰糖葫蘆,要不是她臉上的肌rou抽搐他還真以為她就是想吃,而那兩個(gè)小姑娘像是卸下了防備,接過了她手里的糖葫蘆,她笑得如此的天真、純粹,美好得讓人想守護(hù)一輩子。 身邊稚童的聲音依舊重重疊疊,他卻想起了前日被送還的書,只翻了一頁,他就知道了當(dāng)時(shí)那眼神的含義,那從腳底升起的寒意,就差捶胸頓足了。 是一本才出爐的流行話本,他也有所耳聞,至于為什么會到了他的手上,只不過是一個(gè)小小的失誤而已,這也沒什么,雖然他對這些個(gè)所描述的情情愛愛是沒什么興趣,可是這本,單從名字來看不失為一本風(fēng)流才子與魅惑妖怪的旖旎故事,不論是戲臺還是說書這樣的故事永遠(yuǎn)受歡迎,出于好奇他倒是大致看了內(nèi)容,這才知道這部里的秀才是男的,貓妖也是雄性……她大概真以為,他有龍陽之癖了,他真是恨不得將她腦袋敲開把那一段給切了。 “哇,你們真的去那種地方啊”,滄磬不知從那里竄了出來,揪住白奕的袖子,面上的笑容連陽光都要退讓三分,說出的話卻是十足的耍賴:“我不管,我也要去?!?/br> “那種地方有什么好去的”,白奕溫柔勸阻,將她腳下一枚石子踢到了一邊。 “我就好奇嘛”,滄磬早就想去見識了,只是怕被阿爹逮到,不過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連公子都去了,那她去看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