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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緣啊。” “我可聽說是你先招惹人家姑娘的啊,現(xiàn)如今人家姑娘可是吵著非君不嫁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別壞了人家清譽(yù)又不負(fù)責(zé)”,滄磬調(diào)侃,之前的接觸之后人漸漸熟悉了,也清楚了彼此的秉性,無傷大雅的玩笑也能開了。 “我得澄清一下”,花帛非正襟危坐,眼神都無比的認(rèn)真:“我就見過她一次,連相貌如何都沒看清人家愣是被傳成我和她眉目傳情了我能不冤嘛我!”說著,手上的折扇敲在了桌面上,他卻是轉(zhuǎn)過頭看著舒筱筱,滿臉的委屈,活脫脫一個頑皮的大男孩。 況且被壞了清譽(yù)的姑娘又不止她一個難道他全都要負(fù)責(zé)?那他府里估計住不下。 “冤不冤我可不知道”,滄磬忍不住笑了,對著一頭霧水的舒筱筱擠眉弄眼:“可那李家小姐我可是見過的,妥妥的大美人啊。”似乎是想到什么,笑得前仰后合止都止不住,咳個不停,不明所以的舒筱筱只能給她拍背順氣,好不容易算是停了下來,可因著剛剛的一番舉動,整張臉生動活潑。 “難消美人恩”,花帛非敬謝不敏,拂了拂衣袖,一雙桃花眼在那白生生的面上可是灼灼如桃花,那眼角的笑意一直蔓延:“況且要說美,我還是覺得二位小姐比較合我的意。” 話雖說得輕佻,可并不讓人生厭,至少滄磬愿意和他結(jié)交,即使她是花解語的哥哥。 要再說什么,只覺一股騰騰殺氣從簾外灌了進(jìn)來,她還未來得及出手,花帛非已經(jīng)很巧妙的接招,化于無形。 花帛非對著滄磬使了個眼色,又對毫不知情的舒筱筱微微笑了下,面無異色。 第139章 定風(fēng)波(5) 果然不過片刻沉默,繪有美人圖案的簾子再次被掀開,一身紫色華服的男子立在門口:“原來是滄家大小姐和花公子”,才說完,便忍不住咳了兩下,身體可跟著顫了下,似是極其虛弱。 “太子!”滄磬和花帛非起身行禮,兩人往前一步,極有默契的將一同起身的舒筱筱給遮在了身后。 “免了吧,出門在外沒這么多規(guī)矩”,南昭辰聲音低沉,手扶了一把門框微微喘氣,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 “太子是有要事,還是……”滄磬走得近了些,猶豫了一下。 “本宮就是宮里閑的有些悶了,想出來走走,不曾想遇見了二位”,劇烈的咳嗽讓南昭辰身形晃了兩晃才穩(wěn)住,拿了塊帕子捂住了嘴。 “太子若不嫌棄可以和我們一起坐”,花帛非開口順便拉了一把舒筱筱,站到了一邊。 宮角等幾個丫鬟已經(jīng)迅速地地收拾上首的位置。 “那我就不客氣了”,南昭辰身后的人在椅子上墊了厚厚貂裘,待他慢慢的進(jìn)來坐下,留了一人在旁伺候著之后幾人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一個燃起的爐子被搬了進(jìn)來,那被燒紅了的炭火不見一絲的煙霧,隱隱還有一些香味,而整個屋子也因?yàn)樘砑恿藸t子而不似先前的料峭。 舒筱筱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換了位置坐到了花帛非身邊,心不在焉地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杯子,狀似無意地抬眼打量這位據(jù)說大義滅請的太子。 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弱不禁風(fēng)的病態(tài),虛弱得不堪一擊,此時正值盛夏,已經(jīng)大范圍回暖的天氣卻因著纏綿的雨而打了折扣,但也不算是特別冷,可眼前這位完全就是冬天的裝扮,饒是如此,依舊還是一副畏寒的模樣,著實(shí)有些讓人心疼。 她暗自思量著,冷不防對上他投過來的目光,整個人一哆嗦,一直涼到心底。 那種眼神,太具侵略性,陰翳得讓人骨頭都發(fā)寒,無法言語。 自古成王敗寇,即使?fàn)幾h頗多,可他依舊太子,身份尊貴,自然氣勢也要配得上身份地位。 南昭辰卻像是根本沒發(fā)生什么,自然地轉(zhuǎn)移開目光,更像是沒注意到舒筱筱這個人,她只是個無足輕重而已。 舒筱筱不自覺縮了縮身子,握緊拳頭等那一陣心悸過后才放開。 花帛非像是沒有注意到這一刀光劍影,若無其事和南昭辰聊起了,順手給舒筱筱添了熱茶。 樓下的說書不知何時換成了才子佳人克服父母的棒打鴛鴦終成眷屬,滔滔不絕。 “姐……”南昭辭小小的身子幾乎是撞開了簾子,只是話剛出口,便看到了南朝辰,忙住口,奶聲奶氣叫了聲“大哥”,悄悄挪到才進(jìn)來的闕君青身邊,拉住他的手,眼神怯怯的。 他挺怵大哥的。 “大哥”,闕君青似乎也就在看到緊挨著坐在一起的舒筱筱和花帛非時楞了一下,不過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重新將視線移到了南昭辭身上,溫潤的笑容立馬就安撫了小孩子的心。 他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南昭辰,好久沒見到舒筱筱,他是得到了魍魎的消息便尋了空帶了南昭辭出來,到樓下時掌柜的還說她們在這間,只是沒說不僅僅有她們,應(yīng)該是沒來得及說。心下雖狐疑,但面上不漏一點(diǎn)訝色。 “他倒是和你親近”,南昭辰眼底的笑意終于有了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暈開來。 “前兩日父皇choucha沒背出來被罰悶悶不樂,這不今天抽空帶他出來轉(zhuǎn)轉(zhuǎn)”,闕君青也笑,摸摸南昭辭的腦袋,牽著他在已經(jīng)收拾出來的地方坐了下去。 “我們在他這個年紀(jì)不也是這般”,南朝辰臉上似乎有懷念。 “是,大哥功課一向很好,我則經(jīng)常被罰”,闕君青挑了個桃子給南昭辭:“這會兒還好了,父皇也就罰他抄一百遍,當(dāng)時我可是不但要罰抄,挨了打還罰不許吃飯不許睡覺,大哥夜里悄悄給我?guī)Я颂鹤游也琶馊チ吮粌鏊馈!?/br> 南昭辰也想到了那些日子,沒有爾虞我詐,不需要步步為營時時算計:“父皇那時最疼三妹,三妹偷偷給你帶吃的,結(jié)果被父皇發(fā)現(xiàn),父皇還沒說怎么罰呢三妹便哭了,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氣壯山河,哭得父皇頭疼讓我們趕快滾?!?/br> “對,多虧三妹那一哭,不然我們還得跪上一天一夜”,闕君青見南昭辭雖然坐自己身邊,但眼神一直忍不住撇向舒筱筱,他給他使了個眼色,小家伙便滴溜溜爬下椅子,又滴溜溜爬上了舒筱筱的腿。 舒筱筱一邊伺候著懷里的小家伙,一邊聽他們有一下沒一下的聊天。 其中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她不想去辨別,可她卻能感受到,至少在回憶里,那段時光是真誠相待的。 注定要站在對立面,她不知道當(dāng)時的那番情誼,對他們來說是好還是不好。 樓下的聲音漸漸稀少,到后來,說書的留下一句“預(yù)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便消了聲。 散場從“情滿樓”出來已近黃昏,南家三人朝北邊皇宮的方向,花帛非向南方,而滄磬和舒筱筱往西邊。 闕君青回過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