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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意,就像他們曾經(jīng)憶起的小時候一般。 而且很明顯的,這次見面,南朝辰身上那一身的戾氣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潤與平靜,像是看破了,也解脫了,一切歸為平靜那種,讓人不覺親近,如沐春風(fēng)。 “大哥,出發(fā)吧”,闕君青看估摸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想著要讓他們在天黑之前感到下一個落腳的地點(diǎn):“我會派人跟著你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往后看,一直往南走,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br> “保重”,南朝辰也覺得是時候該離開了。 上車,掀開簾子的一剎那,他回身看著不遠(yuǎn)處那座固若金湯的城池,承載了他前半生的愛與恨的牢籠,如今他逃出來了,再也回不去,無論是懷念的,還是不想記起的,從今以后,都成了前塵往事。 他躬身進(jìn)入,放下簾子,斬斷了一切。 現(xiàn)在的圣上他的父皇,比起先前,可謂是喜怒無常,早就對劉家不滿意了,只是一直礙于劉家在朝堂上的勢力才容忍了下來,尋到機(jī)會不可能不斬草除根,而那個機(jī)會就是他的二弟。 對于他的生母劉貴妃來說,他只不過是她達(dá)到自己權(quán)利,穩(wěn)固劉家勢力的傀儡而已,她對他沒有半分的愛,除了利用別無其他。他從小就看著母親用各種的手段陷害他的弟弟,如何的籠絡(luò)父皇的心,而那些小伎倆,別說在父皇面前,就是在他看來,也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父皇之所以一忍再忍,多半應(yīng)該是看在兩人僅有的一點(diǎn)微弱情分上,哪成想母親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居然一再想要置二弟于死地,而且還打擾了皇后娘娘的清修,這確實(shí)是挑戰(zhàn)了父皇的底線,父皇怎能再容忍,所以就算是他想置身事外也不能幸免。還是二弟出了主意,才有了父皇眼里的那一幕“大義滅親”,算是勉強(qiáng)把他保住了,劉家的勢力已是強(qiáng)弩之末,他自然失去了后盾,別人要踩他易如反掌。他本打算順勢而為,反正這殘破之軀也沒有多久了,可是二弟知道他的志向向來不在朝堂,他只想在山水之間恣意縱游,是二弟給了他希望,給了他出路。 父皇早就打算廢除他的太子之位,只不過是月見有立長為嫡的祖制,父皇才一直隱忍不發(fā),更重要的是他答應(yīng)了皇后,不讓二弟入祖制,而父皇也一直沒找到立二弟為太子的理由,所以這事才一直拖著。幾個兄弟姐妹之間,父皇最喜歡的,還是看似不討喜的二弟,這個,大概只有他看清楚了。 對于母親,他先前是怨恨的,后邊變?yōu)榱送榕c可憐,這會兒,人都?xì)w了塵土,什么都沒有了,她僅僅只是他的母親,僅此而已。 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他們怎么在一起了?”舒筱筱想明白了一些事,可這個她還真沒明白。 “這是另一個故事”,闕君青攔著她的肩:“等哪天我給你講。” “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歡你”,舒筱筱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馬車,心生悲涼。 阿姐先前對他的追逐除了報恩,還帶有迷茫和小女孩的賭氣不甘,可是花解語不同,雖然遇上阿姐的時候的確有些做作,可是對闕君青,連眼神流露的都是愛慕,真真切切不摻半點(diǎn)兒的雜質(zhì)。 其實(shí)男人絕情起來挺狠的,令人毛骨悚然。 “不愛就是不愛,不要給她半點(diǎn)的希望才是最好的”,明明相處得不是很久,闕君青卻能很輕易的知道她的想法,而且會很耐心的給她解答,此刻卻有些嚴(yán)肅:“收起你那些無謂的同情心”,他明知道她不屬于這個世界,她的這份心境,這份天真,是這個世界無法容忍的,這會兒他卻只想為她保住,還是于心不忍:“算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會幫你完成?!彼哪X袋。 他不能和她說,那個看似純良無害的小姑娘,從在花家無依無靠毫不起眼連死了都不會有人為她流一滴淚甚至是連個墓地都沒有的小姑娘如何一步步成為如今花家最受寵的五小姐,可見膽識過人手段也極其了得。為了成全她自己的野心,沒有什么是不能利用的,就連她那地位卑微卻是手段狠毒的生母,也在一場大火中連人帶小院全部化為灰燼,放火的就是她,那一年僅六歲。他不揭穿,未置可否,理解在那般環(huán)境里要長大首先的強(qiáng)大,她的做法雖然極端但最見效,但這些并不代表他的同意和接受。她甚至和花帛非不同,花帛非是不屑,甚至是厭惡,而她對權(quán)力的渴望到達(dá)了一種瘋狂的程度。只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當(dāng)年花貴妃陷害皇后一事雖然未對外張揚(yáng),只是太爺爺已經(jīng)下過詔書,花家女兒不得征召入宮,她自認(rèn)為能改變花家女子不入朝堂不如后宮的祖制,他便將計就計,一切的迎刃而解,只不過大哥對她有情確實(shí)出乎他的意料,要不是大哥…… 見慣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滄府這兩個小丫頭毫無城府的純真越發(fā)的珍貴,他希望能幫她守住這些的珍貴。 “哦”,舒筱筱反應(yīng)有些慢,似乎還在消化他的話:“她就這么放棄你了?你知道,你不是別人很容易就放棄的。” 闕君青把她的腦袋掰過來對著自己的臉:“別人我不管,可你不準(zhǔn)放棄我,聽到?jīng)]?”捏住她的下巴。 “知道”,舒筱筱倒是答得爽快利落:“我不傾國不傾城,你喜歡我什么?” 忽然間很想知道,她只不過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丫頭而已。 闕君青掰過她的臉與自己正對面:“你不需要傾國也不必傾城,傾我就行?!?/br> 之前他對這些并不在意,包括滄磬和花解語之間的明爭暗斗,雖然作為對象的他是有些不爽,可并未多加干涉,在他看來只不過是小女孩之間的小打小鬧斗氣而已,反正他知道兩人他都不會娶就是了??墒沁@丫頭不同,而且他多少能猜到幾分,她先前那些撮合他和滄磬的舉動,那自以為做的隱秘不露痕跡卻是笨拙的樣子,著實(shí)可愛得緊,雖郁卒,可是他卻有陪她玩的耐心,陪她一步步踏進(jìn)自己編織的陷阱再也爬不出去。 這句話與“你不需要有多好我喜歡你就好”異曲同工,舒筱筱覺得他哪是阿姐嘴里那個不懂哄人不懂甜言蜜語的高冷王爺,情話簡直手到擒來。 不過不過,怎么有種被耍流氓的味道。 可是…… “嗯?傾你?怎么傾?”舒筱筱無辜的眨著眼睛。 “恩,親我”,闕君青覺得這個還是需要身體力行才好。 他傾過身,慢慢湊近她,然后唇貼上了她柔軟的唇,就那樣碰在了一起,輕輕一碰,他的臉離她很近,滿含笑意,再開口,冷清的語調(diào)已染上了幾分嫵媚:“這樣,會了沒?” 沒等她回答,他開始攻城略地,先在她唇上輾轉(zhuǎn)吮吸,然后撬開她的貝齒,長驅(qū)直入。 舒筱筱:原來不是錯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