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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en。喬一楠心領(lǐng)神會,和顧綏一起站到了一邊,做了一個“隨意”的動作,決定袖手旁觀。 風靡無數(shù)少女,被萬千少女奉為高冷男神的人,私底下卻是兩個如此幼稚的小孩,要是被看到了,估計會幻滅。 看著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向更黑暗的角落,喬一楠看看身邊的顧綏,笑道:“其實你也挺黑的,他們兩人誰得罪過你?” 這兩天阿衍的事都快全世界都知道了,而沒和阿衍在一起的話只能說明事情已經(jīng)嚴重到要何生瑜親自出面,所以他的看似不經(jīng)意的提到某人只是給兩人提了個話題。 而Stephen本人,曾經(jīng)被稱為書呆子,科學怪人,看似人高馬大的,那只是因為體格健壯而已,至于打架,連他們?nèi)酥凶钊醯乃即虿贿^,更何況是一路打到大的阿衍。 小惡魔在惡作劇前頭上總是悄悄長出了牛角,然后才會露出標志性的而一臉壞笑,他覺得現(xiàn)在的顧綏就是這樣。 “你怎么這么認為?”顧綏手插在褲兜里,表情全都隱藏在了陰影里。 喬一楠也不點破,只是默默辨別著不遠處的悶哼是誰傳出的。 七比三。 “他們兩人都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出口,那正好湊一對啊,我可是答應過我姐不動手的”,顧綏笑,一副好學生的模樣:“我覺得Stephen這次能達成平手。” “我也覺得”喬一楠也笑,聳聳肩:“暴力不適合我們?!?/br> 他只是比顧綏晚了幾秒,看出Stephen是故意挑釁,故意惹的阿衍。他知道阿衍不痛快,而Stephen可能因為剛剛他們見到的那個病房里的女孩子而心有郁結(jié),所以兩人解決再好不過。 “我挺羨慕靳頊衍的”,顧綏淡淡道。 他知道,就算自己jiejie好好的,就算Stephen心里不難過,Stephen依舊還是會選擇這番挑釁,并不是好戰(zhàn),而是好打心理戰(zhàn),知道心里不痛快就該發(fā)泄出來,而他們幾人中,能和靳頊衍嗆得打架的,也就只有Stephen,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所以Stephen當仁不讓的當靶子。 而立場反過來,要是Stephen遇到了什么不高興的事,即使靳頊衍對別人不屑一顧,也會選擇挑釁,然后打架。 這兩個人,見面互掐,表面上看對方都不爽,實際上都是會默默為對方著想的人,明明就很關(guān)心對方卻死鴨子嘴硬,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吧。 “其實他們才是真愛吧?”顧綏將衣領(lǐng)豎了起來。 真冷,早知道他也去打架了,還能暖身,更說不準他姐知道一氣就醒來了呢! 喬一楠掏出兜里震動的手機,揚了揚閃動的屏幕:“真愛在這里?!?/br> 這兩人還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樂在其中。 他劃開接聽鍵,給對面的何生瑜做了簡單的解釋。 第170章 Medusa(7) 等檀騏琛下來的時候,兩人的戰(zhàn)爭也恰好結(jié)束,一瘸一拐的相互攙扶著又相互嫌棄著往這邊過來。 幾人當中只有顧綏家是A市的,靳頊衍勉強算得上是半個A市人,可他是下了飛機直接過來的,什么都沒帶。 幸虧顧綏早已料到,沒開只能載一人的跑車。 顧綏開著車,副駕駛上是喬一楠,而后排,靳頊衍和Stephen一左一右把檀騏琛夾在了中間,五個男人,空間頓時擠了不止一點。 打了一架的靳頊衍心里到時舒爽了不少,可身體真是TMD的酸爽?。?/br> 他像一灘爛泥一樣軟趴趴靠著檀騏琛坐著,毫無形象可言。 他肯定是被氣得腦子秀逗了,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他為什么要采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呢?! 只能說明,死變態(tài)丫的就是欠收拾! 他揉了揉酸痛的肚子,下手忒狠,真把我當階級敵人??! Stephen雖然也被打得不輕,可完全沒有靳頊衍那般的沒筋骨,依然坐的筆直,只是將右手的肘關(guān)節(jié)搭在了車窗邊緣。 他看著前方專心開車的顧綏,語速緩慢:“教授前兩天還提到你們呢,不過是讓學弟學妹不要像你們一樣不務正業(yè)。” 他一向為人高傲,所真正佩服的人,只有他的老師,而能夠稱得上他的對手的人,一個是開車的學弟顧綏,另一個是身邊的昔日同窗檀騏琛。 檀騏琛和他是同班,而那時,每次考試,任他考得再好,檀騏琛總是壓他一頭,總之,有檀騏琛在,他永遠都是老二的命,真是邪門了。不過這倒是激起了他的斗志,總是泡在圖書館啃書,被認為是書呆子,其實他只是為了贏他哪怕一次,可直到檀騏琛選擇輟學,他也沒有實現(xiàn)。沒有了檀騏琛,他倒是每次都能輕輕松松拿第一,可人生、學習好像忽然沒有先前有意思了,連學習的勁頭都消減了不少。 沒有競爭力的人生是孤獨的,寂寞如雪。 好不容易,又盼來了一個顧綏,雖然人家只是學弟,可教授贊賞有加,可他的斗志剛剛?cè)计饋恚@小子居然也放棄了。本來只是作為第二學位來學習這個卻得到教授的賞識已經(jīng)出乎他的意料了,可他還沒等到一較高下,這家伙居然也放棄了,把教授氣的,就差捶胸頓足了,之后變不再收研究生博士生,他就莫名其妙成了教授的關(guān)門弟子。 沒有他兩人的心理學界,他覺得自己在獨孤求敗。 人生最有幸運的事莫過于棋逢對手,酒逢知己,奈何他的對手一個個不務正業(yè),而他的知己,呵呵……居然是個二貨。 坐在副駕駛的喬一楠一笑:“那可是阿琛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家訪,影響深刻啊。” 靳頊衍也笑,扯得嘴角疼的稀里嘩啦的差點罵娘。 何止影響深刻,簡直是刻骨銘心。 平時都是他三天兩頭被請家長,他爸他媽先前還去,后邊直接交給他哥,反正他兩同校,他哥比他大順理成章的被他爸媽認為是他的監(jiān)護人,他也只能呵呵了。而他那個滿肚子都是墨水的哥絕對是個噎死人不償命的,只去了兩次,他都不知道用什么做到了一勞永逸,反正之后都沒被叫過家長,他那時候比起埋頭苦讀的喬一楠活的滋潤了不知多少倍。不過那次他也被收拾得夠嗆,此后自是乖覺不少。 而阿琛一直以來都是老師學生眼里的好學生,就算是他做了什么,別人也一定認為是另一個人的錯,都不知道他到底給人家灌了什么迷魂湯,一個個都向著他。 那是阿琛被罰跪,他倒爽快二話不說就去跪祖宗去了,等老教授把要收到麾下的要求被拒的事情說出來之后,檀奶奶簡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把人家老教授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氣了兩天把自己氣進了醫(yī)院。檀奶奶認為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