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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找吧”,檀騏琛無奈。 她平時丟三落四的,特別是錢包鑰匙什么的,以前也是,出門前還是回到家,找個東西她把包都倒出來翻一遍還是找不到,一堆的糖果巧克力,沒想到現(xiàn)在也是,總是不能把東西放在好找的地方。 小東西已經(jīng)繞著他的腳邊轉(zhuǎn)圈圈:“沒記性啊沒記性幸虧有阿琛要你,書房第二架書的左往右數(shù)第三本與第四本中間,銀行卡在第五層的最右邊一本、第四層從左開始第十一本、第二層最厚那一本、第一層最小的那本,錢在……” “可以了”,舒筱筱打斷它的繼續(xù)揭秘,再說下去它可能又把自己內(nèi)褲在哪里都抖出來,也不知道學長這久到底又給它開發(f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功能。 不過,似乎它很喜歡繞著檀騏琛轉(zhuǎn)圈圈,是表示歡迎還是刻意賣萌只是她那個無良學長知道了,而她知道的是這小東西已經(jīng)從最開始對阿琛□□裸的排斥說什么粑粑說不要和陌生人講話更要當心意圖不軌的漂亮的男人來搶走主銀倒戈為這是個看顏的時代阿琛做什么都是賞心悅目的。 “你又把銀行卡拿去當書簽”,檀騏琛了然地嘆了口氣:“以后這些東西都我給你保管吧?!?/br> 原來也是,給她的錢包,給她的卡,莫名其妙不見,過幾天翻翻少了一張,再過幾天又少了兩張的,只是他從未收到過消費記錄的提醒,后邊某天整理書籍,從書里抖落的都是卡,還掉出來過人民幣。 舒筱筱把打著石膏的腳放在小叛徒圓溜溜的背上,朝著檀騏琛吐吐舌頭:“書中自有黃金屋”,看檀騏琛明顯的信你就怪了的表情補了句:“我是用事實說明讀書的重要性”,在檀騏琛你就接著扯的眼神壓迫下終于弱弱答了一句:“順手嘛。” 好吧,就是順手。 經(jīng)驗之談,實際上做書簽最好用的就是銀行卡和錢,因為她總是喜歡把錢包放在書桌上,等看書遇到喜歡的又暫時懶得抄寫的時候就順手壓張卡或者壓張錢,這樣等哪天要用錢的時候就不得不先把它給抄了,而且放在書里的話,就算不能確切知道在哪一本書里,可是就那一堆書比起整個家的范圍縮小了很多啊。最最重要的是,如果哪天自己窮得連吃飯都成問題,忽然在書里翻出好幾張錢來,那感覺比中彩票還要開心好吧,雖然她還是有那么一點的理財意識不太可能過到那一步,可總得懷著這樣的希望吧。 檀騏琛也懶得和她胡謅,轉(zhuǎn)身去了書房,根據(jù)小東西的情報先找到了錢包,想了想,還是沒有去取她的銀行卡。 既然這是她的樂趣,那就繼續(xù)當她的樂趣好了。 “錢包里邊有現(xiàn)金應該夠你坐車的,卡也應該還有吧”,舒筱筱看著他有些嫌棄的捏著她那太過卡通太過粉嫩的錢包過來,直覺里邊不應該都讓自己全敗在了書里。 而且小東西的匯報,她大概有七張銀行卡,有四張是她自己的,因為和不同的人不同的公司合作,所以她辦理了不同銀行的卡,剩下的,一張是她爸她媽從她出生開始每年給她存一點也在她十八歲去法國留學的時候交給她自己保管,一張是她上大學之后她爸每個月往上邊給她打的零用錢,還有一張是阿琛給她裝進去的。她平時都是亂拉,喜歡帶著不同的卡出去的感覺,找樂子般就像給悶久了的它們帶出去放風一樣。反正想著無論怎么放都能放到一張自己的卡,至于爸媽和阿琛給的,她基本上都沒怎么動過。從大一開始,她已經(jīng)是自己能養(yǎng)活自己了。 檀騏琛沒看她,打開錢包:現(xiàn)金有五百、一點點的零錢、還有三張卡,果然他給的那張不見了蹤跡。 舒筱筱看他拿出自己的錢包,把里邊的現(xiàn)金和兩張卡拿了出來,明白他要做什么,解釋道:“我可以養(yǎng)活自己?!?/br> 檀騏琛先把卡放進去,幽幽看她一眼。 “實際上,我不習慣花別人的錢……”舒筱筱意識到自己貌似說錯了話,心虛得不敢看他。 檀騏琛也不爭辯,忽然間想到了被他偷偷銷毀的某本記事本,覺得還是有必要讓她加深認識,理所當然道:“我是你老公,是只賺錢給你花的人”,把錢和卡裝進去之后,索性又把自己錢包剩下的兩張卡塞了進去,一臉莫測的看著她:“那我花你的錢。” 舒筱筱瞠目結(jié)舌,簡直感覺自己幻聽,腦海里那句“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開始了無限循環(huán),轉(zhuǎn)圈轉(zhuǎn)得她不僅頭昏,還心慌。 可是怎么覺得有些酸酸的,她后知后覺。 檀騏琛把錢包放她要帶出去的小狐貍包包的最里層,又把手機和鑰匙也給她收進包里放好,把她的頭揉成了一個雞窩,看著她:“金、主,回來的時候要給我買冰糖葫蘆。”還雙手握成拳擱在下巴底下歪了個頭賣了個萌。 舒筱筱看著他中風凌亂:影帝你幾歲? 影帝你這樣賣萌我的心臟受不了。 第180章 Pandora(2) 機場。 時間尚早,靳頊衍、喬一楠以及Stephen找了家人滿為患的星巴克坐著。 以前要是見了面,靳頊衍和喬一楠兩人,對著Stephen,一個武斗一個文掐,這會兒倒是好,幾人的氣氛還沒有劍拔弩張。 不僅僅是因為成長,更多的應該是懂得了離別的深意了吧。 “Stephen,你真的不考慮來中國發(fā)展?”靳頊衍繼續(xù)循循善誘,至于他的真實意圖,在座各位都是了解的。 “不來”,無論多少遍,Stephen都拒絕的干脆。 “你再考慮一下啊,我們國家物產(chǎn)豐富美女眾多啊”,靳頊衍不死心,就差死纏硬打,“你不覺得你一個人太寂寞嗎?” 寂寞嗎?可能吧。Stephen想了想答:“我可能會來旅游或者其他,但暫時還沒有要來發(fā)展的想法”,簡直是刀槍不入,堅定意志不動搖。 “好吧”,靳頊衍也不糾纏了,“以后來中國可以來投奔我,雖然我是靠臉吃飯的,不過暫時還是靠得住的?!本退阋院罂坎蛔×耍€有小魚魚。 “你們會回去嗎?”Stephen問,眨了眨藍色的眼睛,像是深海起了風浪。 “不確定”,靳頊衍攪了攪杯里的咖啡,光看不喝,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走進過星巴克了,就算是只聞到那股子氣味也膩得犯惡心。 “我看他兩,他兩什么時候回我就什么時候回”,喬一楠對著Stephen聳聳肩,輕輕抿了一口咖啡,覺得比外邊的都甜。 喬一楠自那次接到靳頊衍插科打諢的電話之后就把回國的事提上了日程,這次來除了阿琛的請求,他也是來國內(nèi)的醫(yī)院看一看實際體驗一下,等回去把手頭的工作交接好,估計這邊的學校和醫(yī)院都申請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