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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有所忌憚。 現(xiàn)在的自己,面善倒真的,丟人堆里保證須臾間就淹沒,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即使是玉,也是蒙塵的玉,恐怕連入天妃的眼都差了十萬八千里,哪來的合眼緣。 “小姐?”豆包看自家小姐并無搭話的意思,而且對方一看就來者不善,雖不明身份,可她下意識就站在了小竹子的前邊。 “咯”,小竹子將豆包拉到身后,笑得干凈無雜質(zhì):“剛剛被玫瑰酥給噎到了,既然夫人看得起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轉(zhuǎn)過頭對著豆包緩緩道:“你先回府,別把我的東西給弄丟了,這九重天雖然說在天君的治理下國富民安,可什么三教九流也不是沒有。” 豆包一聽急了:“小姐!”她這是要一個人去的意思? “我聽得見”,小竹子掏掏自己的耳朵,轉(zhuǎn)而雙手放在豆包肩上,壓住她的身子:“你可得好好護(hù)著我的紅棗酥,要是碎了我可找你試問”,末了,又摸摸她的腦袋:“乖了?!?/br> 豆包覺得小姐是把她當(dāng)做了小喜,不過這動作大概也是和鳶梟上神學(xué)的,小姐無理取鬧的時候上神總是一臉縱容的陪著她鬧,末了總少不了這摸頭的乖了,小姐頗得上神真?zhèn)?,也學(xué)得七八成了。 “這位姑娘你大可放心,我保證你家小姐不會少一根毫毛”,天妃也勸解。 “那我先回去”,豆包依依不舍,上演的是主仆情深。 小竹子搖頭,看著她一步三回頭的,無奈的扶額,剛剛是誰嫌她花鳶梟的錢不手軟的來著,這會兒到是和她同仇敵愾的,不愧是她的小丫鬟。 她定了定神,轉(zhuǎn)身捧出一個假笑:“不知夫人想去哪里?” 做小竹子久了,她倒是差點(diǎn)記不起做上神那時的禮儀了。 天妃像是沒有看到,只溫潤開口:“我倒還真有一個想去的地方想讓姑娘陪同?!?/br> “恭敬不如從命。” 須臾間,周圍的喧囂熱鬧盡數(sh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重的陰郁之氣,讓人窒息。 小竹子看著枉生海周圍的扶桑樹被猛烈的風(fēng)吹得失了先前從容優(yōu)雅的姿態(tài),一棵棵樹在狂風(fēng)中顯得猙獰恐怖。 比起上次的悠揚(yáng)的琴聲,這次的琴音中是擋不住的殺氣。而枉生海中那些似仙氣繚繞的云霧也變成了黑色,越往下越濃重,黑壓壓一片。 看來這魘塔要是真的就那樣破了,那必定是一場浩劫,怪不得鳶梟這幾天忙得不見人影。 涉及到天下蒼生,他一向責(zé)無旁貸。 天妃也看著枉生海里不斷往上翻涌壓迫而來的黑色云霧,淡淡開口:“十九萬年前,有兩個小姑娘,她們不是姐妹勝似姐妹,一個喜靜一個好動,南轅北轍居然玩到了一塊兒。一日,好動那個姑娘外出游玩遇見了一位翩翩公子并對他一見傾心,從此不可自拔??上驳氖牵莻€公子也恰好喜歡她,他們兩情相悅很快就在一起了,以為那就是愛情,超越天地間一切的愛情。好動的姑娘把她的故事分享給了她最好的姐妹好靜的姑娘,還把自己的心上人介紹給了好靜的姑娘。只是好動的那個姑娘從小就有婚約的,和一個世家公子有婚約,而且她不知道的是,那個世家公子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被好動的姑娘所吸引。好動的姑娘卻是只喜歡遇上的那個公子,和家里人說要退婚嫁給她的心上人,毫不意外惹得家里人勃然大怒大動干戈,后邊好動的姑娘不惜斷絕家里的關(guān)系如愿嫁給了她的心上人。而那位世家公子,負(fù)氣之下娶了好靜的姑娘,并發(fā)誓一定會讓好動的姑娘后悔。世家公子對好靜的姑娘很好很好,大家都覺得是伉儷情深,只有好靜的姑娘知道他只是在做戲,每晚必喝得寧酊大醉叫著好動姑娘的名字。有時候好靜的姑娘羨慕好動的姑娘,羨慕她得到了這么出色的兩個男子的愛,有時候又有點(diǎn)恨她,恨她把她的心上人折磨的不成形狀,不過她會好好配合他。要愛上世家公子那樣的人是極其容易的事,好靜的姑娘愛得痛苦也甜蜜,甚至連世家公子把她推向好動姑娘的夫君的時候也義無反顧??珊渺o姑娘的無怨無悔并未換回世家公子的愛,甚至誤會好靜的姑娘喜歡好動姑娘的夫君對她惡語相向百般折磨,最后好靜姑娘便靜靜地消失在了世家公子的世界里,世家公子幡然醒悟原來自己不知何時喜歡上了好靜姑娘,只是他再也找不回她了?!?/br> 小竹子靜靜聽著,最近還真多人喜歡給她講故事。 枉生海的風(fēng)雖然猛烈,但沒有一點(diǎn)聲音,有的不過是海底的琴聲,讓人毛骨悚然的琴聲。 天妃目光悠遠(yuǎn):“你應(yīng)該猜到了,那個好動的姑娘就是你的母親,當(dāng)年羽族的小公主,她在外出游玩時誤打誤撞遇上了養(yǎng)傷的魔君禹彧,與他生出一段情,再喜結(jié)連理而后有了你。而好靜的姑娘是現(xiàn)太子的母妃天后娘娘,她與當(dāng)時還不是天君的世家公子在一起,在她魂飛魄散之前產(chǎn)下了現(xiàn)在的太子。” 別人都說,她能從一個小小的花仙子變?yōu)楦吒咴谏系奶戾鞘堑昧四蟮脑旎?,她?yīng)該知足的。可是,有誰真正關(guān)心過她的意愿。初見的驚鴻一瞥失了心,一頭撞進(jìn)他編織的幻象里,可是既然是幻象,又為什么要讓她醒過來?當(dāng)?shù)弥嫦肽且豢?,她覺得自己被刺得鮮血淋淋,怨過恨過也爭過,可如何,能爭得過一個已經(jīng)逝去的人。她的真心交付,換來的不過一場水月鏡花,看著漂亮,一觸,便碎了。她知道自己離不開他,那就守著吧,總有一天他會正眼瞧自己??伤鹊搅耸裁?,不過是他反復(fù)無常冷酷無情,將她推入了見不到底的絕望深淵。他看上她,只不過是她嘴角的痣和他心里的那個人很像罷了,是以,就算她用那張令自己憎恨不已的嘴說出面目可憎的話,他也只是憐愛而略帶同情的看她,用他那指腹摩挲著她那快要裂開的唇,說著看似狠毒的話。愛過,也恨過,終于是要結(jié)束了。 時過境遷再來看,從頭到尾,她和他,無關(guān)風(fēng)月,無關(guān)情愛,只不過她和她長得很像罷了,多么可悲的理由,可更悲的是她居然沒有異議,是不是被作為代替品久了她就把自己活成了天后的樣子,可她一直都明白,她不可能成為天后,至少在她喜歡的人面前,她永遠(yuǎn)不可能是。 “你告訴我這做什么?”小竹子勾了勾唇角。 她對自己的娘親爹爹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模糊的印象,她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大伯的親生女兒,不過大伯待她比親生的還要好,幾個jiejie也對她照顧有加,她從未從大伯那里打聽過父母的事,不成想倒是被旁人說出來了。 原來他們天族的人,都如此的后知后覺,等到人都不在了才想起來要珍惜真的太晚了,就算是神又如何。 “可能是好久沒有遇到你這么有趣的人了吧”,天妃似乎是笑了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