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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一直觀戰(zhàn)的胡玖寒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時,樊仁瞬間出現(xiàn)好多個殘影,每個殘影對著一個道士就是致命一擊,一瞬間所有的道士都口吐鮮血,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胡玖寒驚駭?shù)拈L大了嘴巴。隨著一個一個的道士如下餃子一樣的倒在地上,他們身上的靈魂也都不由自主的被樊仁吸了進去。“這……這不可能……”尚潛已經(jīng)傻掉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樊仁僅憑一己之力把他們道觀里所有底層道士都屠戮了個干凈。尚潛看到樊仁那恐怖的眼睛,心肝都震了一下,下一秒立刻轉(zhuǎn)身逃跑,但是樊仁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嘶吼了一聲,嘶吼的回聲震徹山谷,連建筑都像地震了一樣震動了起來,久久不能平靜。尚潛腳下不穩(wěn)立刻掉了下去。他回頭看向正在一步一步對他靠近的樊仁,說:“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樊仁冷冷的看著他,用詭異的聲音說道:“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br>說完,樊仁捏住尚潛的腦袋,他的手已經(jīng)大到捏住尚潛的頭猶如一個紙皮核桃,用力一捏,尚潛的頭就變成一片血漿,一具無頭尸體就掉了下去。胡玖寒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咽了口口水,此時的樊仁猶如一尊魔神降臨,太可怕了……“呔?。?!何方妖孽??!竟敢殺我弟子,胡作非為,看老夫收了你??!”未見其人先見其聲,一個無形的大手突然抓住了樊仁,樊仁被提了起來,身體都擠成了一條,隨時都能被捏爆似的。不過樊仁不斷抵抗掙脫,那大手也沒辦法把樊仁立刻殺死。隨后那聲音的主人漸漸顯露了出來,一個臉入墨色的中年男子懸浮在空中,看他那長相就不像什么正常道士,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黑色的氣息。樊仁此時開口緩緩說道:“他們這些弟子根本不知道你這個老祖原來是個大魔頭吧?”“哼!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強者為尊??!他們并沒有覺得不對啊,哈哈哈哈!”那個黑臉怪物大笑道。“口口聲聲說我胡作非為,你的這些弟子比我胡作非為有過之而無不及!都是因為你!我體內(nèi)的這些冤魂的怨憤,今日都要血債血償?。?!”說完,樊仁身體開始冒出絲絲的黑氣,和那個黑臉老祖不相上下。“哈哈哈哈……大補啊大補!”那黑臉老祖看見樊仁猶如看見什么美味一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立刻向樊仁撲了過來。樊仁見狀一動不動的盯著黑臉老祖,眼睛越瞇越小,直到那個老祖的手碰觸到他的身體的時候,樊仁突然抓住那老祖的手,那老祖臉色一變,登時就反悔想要離開,卻是晚了。樊仁拉住那老祖的手一直到跟前,隨后抓住那老祖的脖子,那老祖見狀索性也掐住樊仁的脖子,兩個人相互吸取對方的力量,樊仁漸漸的眼睛從黑變紅,隨后一聲長嘯,那黑臉老祖被震的手不禁一抖,趁這個空隙,樊仁立刻猛的一吸。這個老祖身上的黑色氣息再也無法逆轉(zhuǎn)的被樊仁吸進了嘴里。直到最后一絲黑色氣息消失,那黑臉老祖依然變成了一堆白骨,瞬間化為了塵埃消失在空中。這個道觀此時再無活人,樊仁把南城觀上上下下的道士屠戮一空。此時,樊仁緩緩的回頭看向胡玖寒,胡玖寒心中一揪,樊仁嘴角漸漸流出鮮血,隨后眼睛變回了正常,眼角,鼻孔,耳朵開始流出鮮血。撲通一聲,樊仁倒地不起。朦朦朧朧之中,樊仁又看到了淚魂珠,他看到呂子平和他的妻子正笑著相互攙扶著跟他道別,然后走進了那個白洞里。樊仁嘴角漸漸上揚,一股nongnong的困意襲來,他進入了完全無意識的狀態(tài)。他不知道時間究竟流逝了多久,只是偶爾會有一種溫暖的感覺,由內(nèi)而外的那種被包裹的溫暖。漸漸的,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在一動一動的。眼睛漸漸睜開之后,樊仁就看見一個雪白的身子映入他的眼簾……模糊的視線很久才恢復(fù)正常,樊仁感到一股久違的快感,他看見雪白的下顎這對著他的眼睛。樊仁伸手碰到了那個喉結(jié),那人渾身一抖,頭緩緩的低了下來。樊仁不由得苦笑道:“我都這樣了你都不放過我……”本以為胡玖寒會強勢的罵他兩句,卻不了胡玖寒低著頭眼淚滴答滴答的落在了他的臉上。“哭啥?”樊仁皺著眉頭蹭了蹭胡玖寒的淚痕。胡玖寒摸著樊仁的手說:“你這混蛋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么!!”樊仁搖頭直笑。胡玖寒突然撲到樊仁的懷里說:“我好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一百年……你叫老子等了一百年??!”樊仁頓時目瞪口呆,這可是真真正正的“一回首已百年身”啊,想不到他這一覺就是百年。“那你這些年都怎么過的???”樊仁眨了眨眼。“修練修練還是修練,除了修練就是看你醒沒醒?!?/br>“你能忍?”樊仁看了看他們現(xiàn)在的狀況又道:“哦,我不該問這個問題,這明顯不是什么問題……活寡什么的根本就是想多了。”胡玖寒翻了個白眼,對樊仁說:“要不是老子幫你調(diào)和氣息,你以為你現(xiàn)在能醒么?再給你一百年也未必能醒過來。”“是是,在下失言了……你這么做絕對不是為了貪圖一時享樂,純粹是舍己救人,在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失敬失敬……”樊仁邊說邊拱了拱手。胡玖寒伸手打走,哼了一聲把樊仁又壓倒在床上,對樊仁說:“這一百年欠老子的,現(xiàn)在老子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br>樊仁哭笑不得看著胡玖寒說:“樂意之至,就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br>“什么請求?”胡玖寒撐著身子冷冰冰的說道。“能不能你躺在這,我主導?每次看你趴在我身上我都有一種你在艸我的錯覺。”胡玖寒冷哼了一聲說:“難道不是么?”樊仁臉上的笑容一僵,立刻變得冷漠,好吧……胡玖寒見狀撇嘴一笑,轉(zhuǎn)過身躺在樊仁身上,拍了拍樊仁的臉說:“這姿勢可以讓你找回男人尊嚴了吧?”樊仁一聽,立刻喜上眉梢,滿臉笑容,摟著胡玖寒的身子就親了上去。“我愛你……”樊仁在胡玖寒的耳邊說。胡玖寒聞言頭揚的更厲害了,仰著頭對樊仁的耳邊說:“我早就……”一股風吹進來,風聲蓋過了胡玖寒后面的話語,白色的床簾隨風飄動,兩個糾纏的身體在一片□□中若隱若現(xiàn)………(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