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守護神總想和我么么啾、云雀、災(zāi)難日[末世]、我看上反派梟雄、每次重生都看到我老攻在變喪尸、他們的旅途(喪尸)、在逃生游戲里當最6主播、(西方名著同人)男神人設(shè)又崩了、青焰、上真人秀撩前男友
謝彥不信,信誓旦旦道:“不可能!我酒量一向不錯的,從來沒喝醉過?!彼蛄颂蜃齑?,舔了一舌頭苦味兒,頓時嫌棄地皺眉,“好苦!擦什么東西了?”蕭承洲拿起桌上的瓷盒,“給你配置的藥膏。”還好他有先見之明,給配了可以入口的藥膏,還特意叫醫(yī)師增加味苦的藥材,哪怕謝彥一開始總?cè)滩蛔√颍喽嗔司蜁套〔惶?,這樣也好利于傷口的恢復(fù)。謝彥轉(zhuǎn)頭再往鏡子里看一眼,只覺那傷處礙眼,破壞了自己玉樹臨風(fēng)的英姿,“好丑!”蕭承洲握住他總?cè)ヅ鲎齑降氖?,“不丑,明天便不顯眼了?!?/br>這時,謝彥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了。蕭承洲順勢就拉著他的手往外走,笑道:“飯菜一直給你準備好的,不過你傷了嘴唇,需要暫時忌口?!?/br>對著一桌子素菜,謝彥表示無所謂,反正之前也陪蕭承洲吃了那么久的素。之前,同桌吃飯時,基本是謝彥給蕭承洲夾菜,或許是因為謝彥受了點傷的緣故,今天吃飯不用謝彥伸筷子,他想吃的就已被蕭承洲夾到碗里了。謝彥一個勁兒真心實意地說,“洲哥,你真好。”要夸呀!沒人不喜歡被夸,夸得好了,感情也就好了。蕭承洲很喜歡謝彥這樣看他,只是謝彥的眼神,比起一開始的接觸,越發(fā)灼熱起來,那眼睛里的情誼幾乎要滿溢出來。蕭承洲感覺全身也都熱了起來,于是不停地給謝彥夾菜。到最后,謝彥實在被撐得吃不下,只好婉拒了他洲哥對他的一腔關(guān)懷,為難地放下筷子,“洲哥,我飽了。”蕭承洲先前就吃過午飯,剛才陪著謝彥又吃了一點,早就停筷,全心投喂謝彥去了,見謝彥說飽了,便笑道:“去廊廡下走一會兒?”蕭承洲很享受與謝彥并肩躲在日光下散步的感覺。謝彥正撐得不行,聞言忙點頭:“走吧、走吧!”“先擦藥?!笔挸兄捱€惦記著謝彥嘴唇上的傷,回頭吩咐人把藥膏拿來。謝彥忙趁他轉(zhuǎn)頭的功夫,撐著桌子艱難地站起來,在蕭承洲看過來時,面帶微笑,暗中收腹。依舊是蕭承洲給謝彥上藥,謝彥日常都被人伺候慣了,只不過這次伺候他的人換成了蕭承洲,換之前他也得受寵若驚,如今只覺尋常,不過倒是顯得他倆關(guān)系親近呢。這日天氣晴朗,傍晚謝彥留在蕭承洲這里吃過晚飯,天色還沒黑,天上也一點不見要下雨的樣子。謝彥直嘆天公不作美,他還想找借口留下來與蕭承洲抵足而眠呢,唉!握著蕭承洲遞給他的藥膏,帶著幾筐桃子,謝彥坐上自家馬車,約好和蕭承洲明天一起吃早飯,便回侯府了。蕭承洲站在門口親送謝彥離開,在謝彥的馬車漸行漸遠時,也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眼中的遺憾與謝彥如出一轍。回家的路上,謝彥哼著小調(diào)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他回頭見南星一臉的欲言又止,伸腳踢了踢他,“你想說什么就說呀,還要少爺我猜嗎?”南星就說:“少爺,您不記得您白天對誠王做過什么了呀?”謝彥一點也記不起醉酒后他都干什么了,當時想問蕭承洲來著,不過因為嘴巴上的傷給忘了,這會兒他見南星神情有異,以為自己做什么壞事兒了,急道:“我一點都沒想起來,我做什么啦?”南星猶猶豫豫地說:“您扒誠王衣服了,您說您,就算扒,您也該扒小娘子的呀,怎扒大男人的去了?”第27章得知自己醉后竟然干出這種事,謝彥頓時緊張不已,“我沒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吧?”“您被王爺抱上車前,倒沒說別的,就一直嚷著要看他胸口?!蹦闲钦f,“至于上車之后,奴就不知道了?!?/br>“什么?我說要看他胸口?!”謝彥捂著腦袋,一臉驚恐。他不會暴露了什么吧!頭一次體會到傳說中的“喝酒誤事”是個什么樣子。謝彥都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回誠王府了,可他忍住了,然后仔細想了想下午蕭承洲的言行舉止,覺得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應(yīng)該是沒亂說什么,尤其是關(guān)于生死蠱、紅痣的。這么想著,謝彥懸著的心稍稍往回落了些。作為謝彥身邊的貼身小廝,南星時不時會被巫翎叫過去問一下謝彥最近都做了什么。謝彥雖然整天正事不做,可也沒做什么壞事,連在外面喝酒的量都嚴格遵照家里人說的做,說不能去花船之前就真沒去過,去也要先回家問問,在一眾紈绔里,可以說是乖寶寶了。因為沒有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南星每次都是實話實說。今日南星就被巫翎叫去問話,南星沒有隱瞞,把謝彥醉酒的事情如實匯報了,包括他醉酒扒蕭承洲衣服的事。巫翎當然知道謝彥為什么扒蕭承洲的衣服,這一點是不能跟南星說的,因此巫翎只是叮囑南星:“下次看著少爺一點?!?/br>南星道:“這次是奴的疏忽,沒有下次了?!?/br>巫翎就點點頭,示意南星可以離開了。南星遲疑著退下,夫人您就沒覺得哪里不對嗎?你知道自己兒子在床頭掛人家的畫像沒說什么也就罷了,現(xiàn)在你兒子還扒人家衣服!你兒子扒了一個男人的衣服誒!南星整個人都迷惘了。謝彥回家就去了浴房,等他洗澡出來,巫翎正坐在他房中。對于謝彥床上掛著的蕭承洲的畫像,巫翎確實沒什么驚訝的情緒,當初謝彥從云虛寺回來時,謝彥就已經(jīng)把掛畫像的原因告訴她了。她當時還夸謝彥這個法子很聰明。巫翎來這,就是再問問白天他醉酒的事。謝彥擔心道:“娘,如果生死蠱的事被洲哥知道了,咱們怎么辦?”巫翎手里拿著布,親自給謝彥擦頭發(fā),見他憂心,便柔聲道:“知道了,其實也沒什么。”他們接近蕭承洲,最大的目的還是為了保護他。生死蠱可替命這種事,除了她們苗疆人,外人輕易不會信。就算這事叫蕭承洲知道了,他就真的敢冒著丟失性命的危險來賭嗎?巫翎給謝彥擦干頭發(fā),說:“你覺得,誠王是那種為了達成目的,不惜犧牲朋友的人嗎?”“雖然相交不久,但我感覺他不是?!敝x彥說,不過他又道:“但這只是兒子的感覺,感覺又做不得準?!?/br>“但感覺,往往又是最可靠的。”巫翎笑著說。謝彥好奇:“娘,你也有這種感覺嗎?”巫翎道:“娘畢竟比你多活了二十幾年,看人的本事還是有幾分的?!?/br>“要真是這樣就好了?!敝x彥說,那樣等蕭承洲知道自己可以為他替命時,說不定會看在自己是他唯一的好朋友的份上,不舍得讓自己替他死呢。巫翎輕聲道:“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