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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給你做王妃,皇上那邊沒反對,也沒點(diǎn)頭。您怎么想的?”蕭承洲這下說話了,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皇后娘娘這幾年,也愈發(fā)冒進(jìn)了。”“畢竟惠王也快到而立之年?!崩钗娜A道,“皇上遲遲不立太子,如今四皇子都已成人,拖得越久,變數(shù)越多,皇后娘娘會著急,也屬正常?!?/br>他壓低聲音略帶隱晦地說:“貪腐案結(jié)果一出來,我怕惠王狗急跳墻?!?/br>蕭承洲便淡淡地笑了,忽然他神情一變,往前快走幾步。“哎……”嚴(yán)肅的氣氛消失殆盡,李文華無聲張口,頗為無奈地?fù)u頭。謝彥從凳子上下來,被下仆扶著站穩(wěn),后怕地拍拍胸口,剛才他站在凳子上摘最頂上的葡萄,晃了一下,差點(diǎn)摔下來。肩膀被人扶住,謝彥轉(zhuǎn)頭,見蕭承洲不知何時(shí)過來了。蕭承洲雙眉緊蹙,“沒事吧?”“沒事、沒事。”謝彥笑著。蕭承洲低頭看一眼地上的果籃,見里面已經(jīng)裝了不少,拿過他手中危險(xiǎn)的剪刀遞給下仆,拉著謝彥站到一邊,“我看你也摘得差不多,剩下的讓他們摘去吧。”謝彥也不是非要自己動手不可,見兩人好像談完話了,便同意了,他獻(xiàn)寶似的從果籃里捧來一串葡萄,對蕭承洲道:“洲哥,這是我特意為你摘的,你看這些葡萄個頭勻稱,又大又圓,紅得發(fā)黑,想必很甜,等會兒洗來給你吃!”蕭承洲摘去忽然落到謝彥頭頂?shù)钠咸讶~,順手揉了揉他的頭,神色愉悅地應(yīng)道:“阿彥有心了。”本是兄友弟恭的場景,落在李文華眼里不知為何讀出了兩分膩歪,李文華想一定是他剛才喝下那杯葡萄酒的緣故。將摘葡萄的重任交給下仆,謝彥親手捧著那串葡萄和蕭承洲他們重新回到小院。剛才他們走的時(shí)候,隔壁小院還很安靜,此時(shí)回來,里面就鬧哄哄的,也不知道待了多少人。進(jìn)了小院,謝彥捧著葡萄親自用剪刀留蒂一顆顆剪下,一顆顆洗了裝盤,端上桌。蕭承洲撿了一顆喂進(jìn)嘴里,然后道:“果然好吃?!?/br>謝彥拿著絲絹擦手上的水,得意道,“也不看看是誰摘的。”李文華伸手,口中道:“我也嘗……”嘗。蕭承洲伸手,將盤子往自己身邊一劃拉,看也不看李文華,垂著眸慢慢吃著盤子里的葡萄。李文華還保持著漫不經(jīng)心伸手的姿勢,卻已是指尖微顫,一臉震驚。王爺!不就是一串葡萄,您不能因?yàn)檎娜耸侵x彥,就忽然變身幼稚小孩,護(hù)起食來了?。∵@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誠王蕭承洲嗎?!謝彥恰好轉(zhuǎn)身將絲絹遞給旁邊的下仆,沒看到剛才那一幕。他轉(zhuǎn)頭,看到李文華的姿勢,頓生警惕。將李文華的手慢慢撥開,讓下仆將一盤葡萄遞到李文華面前,“李大哥,那個是我給洲哥摘的,你不能吃哦!這串長相也不錯,我都洗干凈了,你吃吧?!?/br>李文華悲憤不已,同樣是“哥”,不用這么區(qū)別對待吧!他剛才可看見了,這一盤是謝彥直接用手,一把一把拽下來的,動作粗暴敷衍,和一顆顆用剪刀精心剪下來的完全不一樣!謝彥和蕭承洲共吃一盤葡萄,李文華自己吃一盤,心里卻半點(diǎn)高興的情緒都沒有,他一臉麻木,只覺得再甜的葡萄,都撫慰不了他那顆受傷的心!“哐當(dāng)”一聲!隔壁突然地巨響驚動了院子里的三人。隔壁有人大聲驚呼:“不好了,范兄在來的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了!”作者有話要說:麻袋:我終于有了姓名。第30章因?yàn)槟且痪涓吆?,隔壁一下子亂了,開始就吵吵嚷嚷的,這會兒跟炸了鍋一樣,謝彥感覺有一百只鴨子在自己耳邊嘎嘎叫。那句“范兄被人套麻袋打了”,謝彥聽到了,但他當(dāng)時(shí)沒有多想。直到對面那些人開始詢問具體,你一句我一句,謝彥他們沒聽清楚那人具體說了什么,在短時(shí)間的靜默后,對面忽然一聲爆喝,“謝家真是欺人太甚!”依然沒有多想但對“謝”字敏感的謝彥耳朵動了動,吃葡萄的速度都慢下來,把腦袋往那邊偏了偏。“婚約已了,兩家已各不相干,奈何謝家心胸狹隘,小肚雞腸,伺機(jī)尋仇!”“今日他們目無王法公然對伯府之子動手,他日若是個普通人,謝家豈不是更無法無天,要草菅人命?!”“那謝家的謝彥不學(xué)無術(shù),整日游手好閑,竟只吃喝嫖賭!”聽到這,謝彥感覺不對了,看著對面向他看過來的李文華,腦子上冒出個大大的問號:沒聽錯的話,那些人口中的謝彥好像就是他吧?李文華慢慢往嘴里喂著葡萄,慢慢嚼著,慢慢點(diǎn)頭。“謝彥與他的狐朋狗友,每年都要參加什么斗寶會,為尋一件寶物往往豪擲千金,只為與人攀比,簡直揮霍無度!”“謝彥仗著背后有侯府撐腰,處處橫行霸道!聽聞他還曾當(dāng)街強(qiáng)搶民女,威嚇?biāo)瞬桓易钄r,當(dāng)真無惡不作!”李文華發(fā)出氣音哈哈笑了兩聲,看著謝彥,“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呀?”謝彥向李文華扔了顆葡萄,轉(zhuǎn)頭看著蕭承洲,委屈道:“洲哥,我才不是他們說的這樣,他們故意詆毀我?!?/br>蕭承洲揉揉他的發(fā)頂,嗓音溫潤:“我當(dāng)然知道?!?/br>隔壁對謝彥的討伐還在繼續(xù),謝彥聽來聽去,也終于聽明白了。他們口中的范兄,原來是范俊遠(yuǎn)。范俊遠(yuǎn)在來明珠園的路上,也不知惹來哪路神仙,被套上麻袋暴揍了一頓。同來的人雖也被套了麻袋,但并未挨打,于是僥幸躲過一劫,等打人的走了后,找人將范俊遠(yuǎn)送回伯府治傷,他趕來報(bào)信。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不知道怎么推斷的,認(rèn)為這事是他們謝家人干的,主謀還是謝彥??蓱z謝彥,好端端在這坐著,啥事沒干,身上莫名就多了口黑鍋。最叫謝彥生氣的,這些人還提及謝緲,言語間多有不齒,說謝緲是故作清高的虛榮女子,才與范俊遠(yuǎn)退婚,就盯上了誠王。他們猜,兩家退婚之事并不如表面上那樣簡單,興許是謝家人早聽說了什么消息,故意退婚。范俊遠(yuǎn)與如煙姑娘,一定都是被謝家人設(shè)計(jì)污蔑的!對面一群文人,最會借文章生事了,謝彥開始也不想逞一時(shí)之快,打人后再連累自己父親也像鄭鵬他爹一樣,被叫進(jìn)宮挨訓(xùn),所以一般這個時(shí)候,面對文人謝彥都是能忍則忍。但他們說謝緲,謝彥無論如何都是不允許的。謝彥拍案而起,剛想呵斥隔壁住口,蕭承洲就按住了他的肩膀,溫聲道:“先坐下?!?/br>謝彥看看他,見蕭承洲堅(jiān)持地看著自己,只好氣呼呼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