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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爬上心頭,巫翎神色淡淡地看著蕭承洲,以一個朋友母親的身份說:“王爺,生命可貴。不管何時,望你處處小心,就算是看在彥兒今日的挺身而出,日后再有這樣的情況,也請你好生保護自己?!?/br>蕭承洲本來以為,謝家人就算礙于他的身份,聽說了原委后縱然不敢遷怒,但臉上起碼也得有幾分不滿,但他沒想到,謝家人什么都沒說,反過來殷殷叮囑,要他保護好自己。蕭承洲鄭重道:“定當謹記。”作者有話要說:蕭承洲:阿彥,不要生氣了。謝彥:左哼哼!蕭承洲:原諒我吧。謝彥:右哼哼!小手都親了,親小嘴兒還會遠么?下一章,就是修羅場了,當然,是我們單方面王爺?shù)危赛c蠟。第39章謝彥因為受傷,暫時不方便移動,蕭承洲提議讓謝彥暫時在他的府上養(yǎng)傷,巫翎等人都同意了。巫翎他們還未走,昭元帝身邊的內(nèi)侍就來了,代昭元帝詢問、關(guān)心蕭承洲。得知謝彥在王府,于是又去看望謝彥,府外等候的馬車上還帶著昭元帝給謝彥的壓驚賞賜,于是巫翎他們就暫時離開,與內(nèi)侍一同回了謝家,之后又派了幾個手腳伶俐的丫鬟小廝過來照顧謝彥。蕭承洲去了宮里一趟,天色早已大黑,回來后看到房里多出來的兩個年輕丫鬟,眼神頓了頓。而謝彥,在見過家人后,已暫時將之前蕭承洲親他手背一事的狐疑給忘了,這會兒正在丫鬟的伺候下吃晚飯,他看蕭承洲進來,嘿嘿笑著說:“洲哥,這幾天就要麻煩你啦!”“這本就是我該為你做的。”蕭承洲在床邊坐下,從那丫鬟手中接過碗,親自給謝彥喂飯。謝彥啊嗚一口把蕭承洲遞來的飯吃了,“對了,你被刺殺這件事,皇上怎么說?”“父皇已著人嚴查了。”蕭承洲說。當時因為是與眾紈绔一同回程,目睹刺殺場面的人實在多,尤其蕭承洲險些被砍那一幕,誰都知道若不是有謝彥突然撞出來,那一刀會切切實實砍在蕭承洲脖子上,刺殺的人是下了死手的,一看就是要置蕭承洲于死地。在蕭承洲進宮前,昭元帝便從旁將這些細節(jié)都了解了,自然是震怒不已,誓要揪出背后真兇。謝彥得知昭元帝已經(jīng)開始著人調(diào)查了,就拍著枕頭說:“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臨近皇城的路上刺殺皇子、當朝王爺,這般挑釁,也不知是受誰指使?!?/br>受誰指使?相信很多人此時心里已經(jīng)有了隱約的猜測。蕭承洲去一趟鄞州,一路回來不停有人刺殺,身有余毒還因此養(yǎng)了兩個月的身體,除了是貪腐案有關(guān)的人,肯定不會再有別人了。此時貪腐案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進入了關(guān)鍵時刻,最后調(diào)查出來的大魚是誰,那么謀劃這次針對他的刺殺就是誰。當然,蕭承洲的真正目的,不是想著靠這次刺殺定誰的罪,讓昭元帝對其他三王種下幾分猜忌,他目的便達成了。聽著謝彥在那自我娛樂般的推測,蕭承洲只是安靜地笑,手上喂飯的動作不停,十分熟練,看起來絲毫不像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爺會做的。最后一勺子下肚,蕭承洲用絲絹給謝彥擦了擦嘴,將碗遞給候在一旁的丫鬟。飯后半個時辰后,下仆端來了藥。謝彥一看到藥碗就直蹙眉,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沖蕭承洲央求:“洲哥,我可不可以不喝!”@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蕭承洲慢慢攪著藥汁降低溫度,笑道:“你覺得呢?”“我覺得我可以不喝!”謝彥理直氣壯地說。蕭承洲哭笑不得,直接盛了一勺子遞到謝彥嘴邊,“乖,把藥喝了,最多我瞞著醫(yī)師,給你一顆蜜餞吃?”醫(yī)師之前交代過,喝藥后為了去除苦味吃甜的會影響藥性,所以建議藥后不再吃任何東西。但看謝彥被藥味兒熏得皺巴巴的小臉,蕭承洲還是不忍心。“喝這么多水,我不好噓噓啊……”謝彥見賴不掉,不情不愿地嘀咕,直接接過藥碗,捏著鼻子不喘氣兒地幾口將藥汁喝完,閉著眼睛喊:“蜜餞、洲哥蜜餞!”蕭承洲看他像只小狗一樣吐著舌頭,憐愛地刮了刮謝彥的鼻子,在謝彥抗議地又喊了他一聲洲哥后,才笑著將蜜餞塞到他嘴里。謝彥一臉劫后余生地嚼著蜜餞,趴在枕頭上生無可戀地想,這樣的藥一天三頓,至少喝半個月,什么時候才到頭??!之后謝彥被人伺候著洗漱,他動不了,也不能洗澡,只能擦擦身。這事兒蕭承洲也想由他幫謝彥做,南星一臉討好地搶過活兒,“王爺,這事兒可不敢讓您來,奴來便可。”南星到底是謝彥用慣了的人,蕭承洲并不勉強,“那你來吧。”蕭承洲在房里略站了站,見南星一臉為難,謝彥時不時偷瞟他一眼后,霎時明白過來,低笑一聲,“我先出去。”“洲哥慢走!”謝彥在床上說,見南星送蕭承洲出了門,把門關(guān)上順便拴上后,才呼出一口氣,攏了攏衣襟。幸好他這次傷的是后腰,趴著養(yǎng)傷,衣服撩開也只能看到他后背看不到前面胸口,不然讓蕭承洲看到他胸口的紅痣,還真沒法解釋。從下午折騰到現(xiàn)在,往常的話早過了入睡時間,南星把謝彥身體擦完,給他穿好衣服,又把謝彥頭發(fā)略束了束,方便他晚上睡覺,等一切做完時,謝彥早已經(jīng)睡著了。南星把門打開,蕭承洲也洗漱好,一身寬敞閑適的衣袍等在外門。“少爺睡了?!蹦闲钦f。蕭承洲點點頭,走進去,果然看到安靜乖巧的謝彥。蕭承洲的床夠大,他可以保證自己睡在旁邊不會碰到謝彥的傷口,所以沒想過到別處入睡。房里只有他們兩人了,蕭承洲坐在床邊低頭看謝彥。趴著睡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情,盡管身下墊了好幾層柔軟無比的軟墊,自重帶來的壓迫感,還是讓睡眠中的謝彥不適地皺眉。修長的指尖抵在謝彥的眉間,蕭承洲往兩邊輕輕掃了掃,直至撫平謝彥眉間那點褶皺,指尖才微微抬起,卻順著他的鼻梁繼續(xù)往下描繪,劃過鼻尖,最后落在謝彥的嘴唇上。謝彥睡得一側(cè)臉頰嘟起,讓睡眠中的他也多了幾分可愛。蕭承洲輕輕撥弄了一下謝彥的唇珠,在這只余二人的空間里,在謝彥微微起伏的呼吸聲中,蕭承洲忽然低頭,在謝彥的唇上親了一下,一觸即分。謝彥好像被唇上傳來的異樣打擾,粉嫩的舌尖探出來,在被蕭承洲親吻過的位置舔了一下,那處立即變得水潤潤的。眼眸漸漸變深,蕭承洲抬起謝彥的下巴,再次低頭,含住了謝彥的上唇,那被舔過的地方。他的唇,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