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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保身,謝楓之前只是猜測蕭承洲有奪位之心,只是一直還不太確定,所以這也是他放任謝彥接近蕭承洲的一個原因。謝楓雖人不在軍中,但私底下與一些還在軍中的好友并未斷了聯(lián)系,蕭承洲料到邊關(guān)將有異動,謝楓也從好友那里獲悉這個消息。后來蕭承洲送了謝彥一條來自北地邊關(guān)的黑狐披風(fēng),謝楓才敢肯定蕭承洲心中所謀。只是謝彥和蕭承洲的蠱以及他們后來發(fā)生的感情,著實在謝楓的意料之外。謝彥出走后,謝楓便無力地明白,謝家終究被扯進(jìn)了旋渦里。再要上岸,已經(jīng)濕了鞋襪。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謝楓明白這個道理,既然謝家已經(jīng)被動綁上了蕭承洲這條船,怎么都脫不開干系了,不如順勢而為。至于謝彥和蕭承洲的感情,那是之后才能考慮的事情。于是在謝彥不知道的時候,謝楓秘密與蕭承洲通信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惠王逼宮的消息,其中一份還是謝楓送來的,個中情況謝楓可能比蕭承洲還清楚,也早有準(zhǔn)備。謝彥一聽,就不太擔(dān)心了。他看著蕭承洲說:“那你注意安全。”李文華不由挑挑眉,哪怕蕭承洲不是去奪位,是真的去救駕,但謝彥這稀松平常的語氣,就好像蕭承洲接下來要做的不是一旦失敗就可能被囚禁砍頭的事,只是出去竄個門子一樣。謝彥也確實不怎么擔(dān)心,他并非盲目信任,因為在他的印象里,凡是蕭承洲要做的事,就沒有失敗過的。之后天色到了傍晚,蕭承洲悄悄離開了,隊伍里也無聲無息地少了些人,因為基數(shù)不大,所以沒有人察覺到。謝彥拿出了全部的演技,兢兢業(yè)業(yè)地演著蕭承洲還在馬車上與他談笑風(fēng)生的戲,好在有蕭承洲留下的心腹配合,直到隊伍在隔天清晨悠哉悠哉抵達(dá)京都城門口,都還未穿幫。謝彥到時,京都城幾扇城門都是緊閉的,他們軍隊到時的動靜那樣大,可也無人來開城門。除了知道內(nèi)情的謝彥他們,其他士兵都很茫然。蕭承洲走時,說過待謝彥帶著隊伍回到京都,一切都好了。他也做到了,謝彥帶著隊伍在城門口等了有半個時辰,便聽城門忽然發(fā)出沉重的咔咔聲,換了身騎裝的蕭承洲和李文華騎著馬出現(xiàn)在城門中央。茫然的士兵們一陣嘩然,紛紛不明白,他們的將軍不是一直待在車上嗎?怎么忽然跑門里面去了!蕭承洲趕著馬走到謝彥身邊,然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低聲道:“阿彥,塵埃落定了,走吧?!?/br>蕭承洲能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就說明他救駕成功了——謝彥是這么理解的。他高興地一點頭,驅(qū)馬落后蕭承洲一點走著,問了下自己的家人和小伙伴們,得知他們都沒事,心頭一塊石頭落地,渾身都松快起來。今日是他們凱旋歸來之日,京都百姓不可能不知道,早有無數(shù)人夾道歡呼迎接,還有家里兒子丈夫此次跟隨出征的軍屬,在兩邊喜極而泣,絲毫不知宮中的驚險。謝彥不由跟李文華感慨,“有時候做個普通的老百姓也挺好的?!?/br>李文華道:“怎么說?”“就像惠王逼宮的事兒就完全不用他們cao心?!敝x彥隨口說著,“哪怕睡一覺起來換了個皇帝也無所謂吧?!?/br>李文華似笑非笑地看了謝彥一眼,不是為謝彥這樣聽起來大逆不道的話,而是因為昨晚之后,大齊確實要換皇帝了,只是謝小彥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還真以為他們只是回去救駕的。也不知道他之后聽到消息后,會有多震驚。想到這,李文華有點惆悵,也為謝彥擔(dān)憂。他也是和蕭承洲匯合后挺長一段時間之后,才發(fā)覺謝彥與蕭承洲的關(guān)系有異。先前還好說,但再過不久這兩人的地位會徹底變成君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一如當(dāng)初。在街道的盡頭,站著一批特來迎接的大臣,謝彥在里面看到了自家的爹和大哥,頓時歡喜地沖他們揮手。看到漸漸脫去稚嫩的謝彥,謝楓和謝赫心里也是欣慰的,只不過看到他和那些一無所知的士兵一樣,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復(fù)雜地嘆口氣——看來還是那樣,只長個子不長腦子,笑笑笑,看你過會兒還笑得出來不!謝彥跟著隊伍先去京中大營報了道,然后跟蕭承洲說一聲,就要迫不及待地回侯府。蕭承洲拉住他,“明天晚上,我找人來接你?!?/br>謝彥點頭說好,把蕭承洲的欲言又止當(dāng)成依依不舍,他看看周圍沒人,滿臉“拿你真沒辦法”的樣子攀著蕭承洲的后頸壓下,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邊跑邊揮手:“行啦,我走啦,明天見!”蕭承洲看著謝彥慢慢跑遠(yuǎn),才轉(zhuǎn)身離去。謝家人早在侯府里的等著了,尤其是巫翎,當(dāng)年謝彥留書離家,巫翎是又氣又傷心,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些都化成了對幼子的思念。謝彥還沒回來時,巫翎想得不行,等謝彥踏進(jìn)大門后,巫翎又端著了,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非得讓謝彥等會兒好好哄哄不可。誰承想,謝彥一聲帶著顫音的“娘”剛出口,巫翎就端不住了,眼眶也紅了。謝緲和柳嫚就坐在巫翎旁邊,一邊安慰巫翎一邊也跟著掉淚,謝楓和謝赫剛進(jìn)客廳,就聽一陣嗚嗚咽咽,頭有點大的同時,鼻子也跟著發(fā)酸。謝彥這一走就是三年,走的時候剛出生的大侄女還是一只皺巴巴的粉皮猴子,如今已是胖呼呼的一枚小白團(tuán)子,被奶娘摟在懷里,好奇地看著謝彥。謝彥和大侄女聯(lián)絡(luò)了下感情,又去見了大長公主,一番激動后,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之后謝楓帶著謝赫和謝彥去了書房。一進(jìn)去,謝彥就一副老實聽訓(xùn)的模樣,看得謝楓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凱旋而歸,依惠王他們的性子,早就出來迎接籠絡(luò)人心了,但你剛才可在隊伍里看到他們?”謝彥抬頭:“惠王不是逼宮了么?洲哥回去救駕成功,惠王肯定被關(guān)起來了呀。至于端王和豫王……”謝彥疑惑著,一時半刻也想不通,只好一臉求知地看著他爹。謝楓沒好氣地冷笑一聲,“赫兒,你跟他說!”謝赫瞥了謝彥一眼,慢慢道:“惠王逼宮,端王早有預(yù)料,當(dāng)時混亂中,他算計豫王失手殺了大皇子,自己卻也被反應(yīng)過來的豫王射瞎了一只眼睛——”“狗咬狗?。俊敝x彥點評了一句。謝赫搓了搓手指,忍住暴打弟弟的沖動,“惠王逼宮,少不了身邊的人暗示攛掇,而這些人,除了端王的人,還有誠王的人。”“豫王會失手錯殺大皇子,看似是端王算計,當(dāng)中也少不了誠王的攪局?!敝x楓在兒子慢慢變了的臉色當(dāng)中補(bǔ)充,“而端王瞎掉一只眼睛,縱然還活著,但容貌殘缺,此生也再無繼位的可能。你可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