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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越說越氣。不止他家,還有鄭家、王家、盧家的族人,那些人看出他們謝家和他們幾家關(guān)系好,背著鄭鵬他們就帶著人上門了,把鄭鵬他們也氣得夠嗆,恨不得立即回去收拾那些癟犢子玩意兒。幾個人直指天發(fā)誓,說他們恨不得謝彥和蕭承洲一生一世一雙人到白頭,怎可能放任這些人做這種事。謝彥自然不會怪罪鄭鵬他們,這幾個兄弟,是謝彥認(rèn)定了的,品性是絕對沒問題的。當(dāng)年他們雖然因為謝彥驟然轉(zhuǎn)變的身份不適應(yīng)了一陣,但隨著時間推移,不適感總會過去。謝彥現(xiàn)在天天去軍營,鄭鵬他們就在謝彥手底下呢,都是成了親當(dāng)?shù)娜?,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吊兒郎?dāng),每天跟著謝彥正兒八經(jīng)地做差事。蕭承洲噗嗤笑了一聲,惹來謝彥一個怒瞪。蕭承洲連忙止了笑,“看來是時候再敲打敲打這些人了,今兒我又收到好些催我選秀納妃的折子。”謝彥翻了個白眼,然后說:“把孩子接進(jìn)來吧,也該培養(yǎng)起來了。”這個孩子自然是皇室中的,蕭承洲已經(jīng)三十歲了,他沒子嗣,總要為大齊打算。繼位者一個就夠了,但是要找到合適的人選,需要接進(jìn)宮的人就多了。不過為避免人多出亂,這些孩子在宮里住不久,到時候除了被確定下來的繼位者,其他孩子都要被送出去,以前怎樣生活以后還是怎樣。這些孩子里,蕭承洲把從前惠王和端王的孩子都排除了。惠王雖然死亡,但他逼宮謀反是大罪,他的家人被昭元帝下旨圈禁在王府里生活,惠王的母后、前任皇后,也住在里面;端王瞎了只眼睛,但當(dāng)初也是打著渾水摸魚的注意,后來被豫王咬出許多陰私黑料,包括好多次派人冒充惠王的人去刺殺蕭承洲,最后被昭元帝貶為庶民,其母依舊住在宮中,不過一心向佛,住在宮里仿若隱形人;至于豫王,他失手殺死兄長,但不是出自本心,是遭端王算計,昭元帝罰他看守皇陵直至終老,其母玉妃殉葬。“要么再推遲兩年?”蕭承洲不太情愿地說,“我其實一點教孩子的興趣都沒有,有那時間,還不如晚上多教你幾個姿勢……”謝彥老臉一紅,“你亂說什么!”瞥一眼旁邊的張公公和小太監(jiān)們,見他們都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好像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謝彥只能厚著臉皮當(dāng)他們真的什么都沒聽到了。蕭承洲揉揉眉心,無奈道:“好吧,那就接進(jìn)來,也好堵住下面那些人的口。”那些人頻繁遞折子上來,敢明目張膽地把人帶到謝彥身邊,不就是因為謝彥是男的生不出孩子么。打的是為大齊著想的口號,但有些人心里真這么想嗎?還不是有自己的私心。把孩子接進(jìn)來,正好也讓這些人清醒清醒。不過在孩子沒進(jìn)宮之前,這些人是不會消停的。當(dāng)年蕭承洲繼位不久就說要立男后,可把一干臣子氣得夠嗆,要死要活地不同意。蕭承洲也光棍,你不讓我立男后,那這皇帝我不當(dāng)行了罷!氣得無數(shù)臣子在心里罵,你不想當(dāng)你當(dāng)初爭干嘛?現(xiàn)在能當(dāng)皇帝的,不是犯了大錯就是殺了兄弟,德不配位。年老的王爺下面倒是有兒子孫子,可隨便推一個人上位,那也差不多是胡來,這些人如何能比得過手腕過深,懂殺敵制將的蕭承洲好?再說,也要能推得上來啊,你要真有那個打算,立即就能被蕭承洲以謀反罪給砍嘍。臣子們擰不過新皇,唉聲嘆氣地從了。但這些人覺得既然立男后他們沒法兒阻止,那總得納幾個妃子傳宗接代吧。就算蕭承洲前幾年對男后一往情深沒這個打算,可一年年過去,這人的心思也是在變的嘛,說不定忽然就想通了呢。有剛調(diào)回京都的外官,膽大包天地梗著脖子罵謝彥以色侍人,又說他整天混居軍營,與眾男子勾肩搭背,他是皇上的男人,這行為實在太不知廉恥了!這人其實是想挑撥的,不過他的話還沒全部說完,就被幾個武將罵了回去。“以色侍人?謝將軍帶著人殺敵時,你還在家摟著小妾吃奶呢!”這話說得粗俗不堪,直把個大男人氣得一張臉皮血紅。蕭承洲也是雙眸一沉,他接過張公公遞來的一沓折子,當(dāng)庭摔在了那人面前,嘲諷道:“不知廉恥?在場的哪個不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朕也沒見你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么同為男人的男后就不行了?要說不知廉恥,你豈不更甚?”這臣子跪在地上,面色由紅轉(zhuǎn)白,心里特別委屈:他又不喜歡男人,和男人待在一起怎么了?!蕭承洲可不管他,直接報了幾個名字出來,問那人:“這當(dāng)中,可有你家孩子?”在場好幾個人頓時臉色一變,那人也冷汗津津,不敢否認(rèn),以頭觸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確有……”蕭承洲冷笑了聲,“前一陣,朕陪男后去云虛寺,這些人幾次三番裝作巧遇出現(xiàn)在朕面前,無論男女個個搔首弄姿,還裝作不知朕的身份上來攀談……”蕭承洲漫不經(jīng)意地看向那人,“窺探帝蹤,你可知是什么下場,他們是否是受你指使?”那人頓時抖若篩糠,“皇上,臣不敢!小犬不懂事,他絕對沒有窺探您蹤跡的意思!”蕭承洲意味不明地笑道:“小犬?那傅粉戴花把自己當(dāng)女子打扮,然后掐著一把公鴨嗓說話的男孩,原來是你的兒子?”在場的臣子頓時都露出個牙酸的表情,都覺得沒眼看,覺得這位同僚著實蠢,你就算讓你兒子去勾引皇上,那也穿齊整了再說吧,弄什么歪門邪道,皇上他要真喜歡女人,還有冊封男后的事兒?蕭承洲整肅了面容,警告道:“朕冊封男后之初就曾立誓,此生不再納妃,有男后一人陪伴足矣。再過兩日,皇室適齡的男孩便會進(jìn)宮,朕會從中挑選合適的繼位者培養(yǎng)?!?/br>群臣中有的驚訝,更多的則表示果然如此。從立男后一事便可看出,這位新皇不是輕易受臣子掣肘的性格,他決定的事,除非外力,不然絕對不可能更改。聰明的人前兩年還遞遞催納妃的折子,這兩年早認(rèn)清現(xiàn)實,已經(jīng)放棄了,就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那些私心不死的同僚怎么表演。蕭承洲先借機(jī)發(fā)作,然后又宣布繼位者的消息,今后這些盯著他后宮的人總該停歇了。解決了這事,不說蕭承洲和謝彥,就是謝家人,都是一身輕松。說實在的,謝家人都沒想到蕭承洲對謝彥如此認(rèn)真,竟到了立男后的地步,且?guī)啄晗聛?,真就只全心愛護(hù)著謝彥一人。記得當(dāng)初蕭承洲要立謝彥為男后的消息一出來,舉國嘩然,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的新皇瘋了。當(dāng)時謝楓覺得這事蕭承洲不可能做成,卻沒想到他低估了蕭承洲。后來他遇到自己的老伙伴,鄭侯還幽怨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