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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說話,只收緊手臂將他摟得更緊,像是生怕他會突然跑掉。林南沒等到他的回答,如此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卻也忘了生氣,只微笑著語無倫次道:“其實它也跳的好快,我的心,我的心也是,比你的還快?!彼贿呎f,一邊拉到自己身上的一只手掌讓它貼在自己左邊胸膛上,還怕對方不肯似的按著不松,隔了一會兒才問:“是不是?”“嗯?!蹦腥说纳ひ襞艹鲆粋€音節(jié),然后又不再出聲了。林南醉了酒,心里想說的話一股腦地全跑到了嗓子里,擋也擋不住。他低低地嘆了聲氣,有些憂傷地說:“你還是這么不愛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盼著跟你說上一句話,盼了一年……好不容易跟你、跟你……”他的臉紅了紅,頭更低下去,“你卻老是對我忽冷忽熱的,其實我好難受……我好想你一直、一直像這樣抱著我,還想……還想讓你親親我……”他頓了兩秒,問:“可以嗎……”這三個字聲音壓得很低,林南即便頭腦不清醒也知道不好意思,不敢抬頭去看身邊人的臉色。害怕祁遇白拒絕他這件事已經(jīng)成了他潛意識里的一種感受,就像煙頭燙的疤,傷不要緊痕跡卻一直在,無論何時再見到夾煙的手指都會心悸。靜默半晌,身旁的人輕輕拉開林南,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用一雙漆黑的眼眸緊盯著他,喉結滾了兩下,低聲說:“好”。這是林南做夢都不敢夢到的回應。他手掌心都是燙的,扶著男人的腰微微顫抖著,期待地緊閉著眼睛,眼睫也輕微打著顫。兩人身體越湊越近,呼吸交纏在一起,酒精味彌漫在唇鼻間,分不清是出自于誰的,一點一點,一寸一寸,似乎下一秒鐘四瓣溫熱的嘴唇就要碰到一起。就在這毫厘之間林南外套的口袋里突然有東西震了起來,機器的蜂鳴聲在漆黑安靜的環(huán)境里像一顆雷一樣,瞬間炸開了黏滯曖昧的空氣。電子設備發(fā)出的光亮隔著衣料透出來,雖然微弱,男人的手臂卻倏地像示意到危險一樣松開了林南。林南被他驟然推開,神情微怔,愣在原地一時沒有反應。身旁的人下一秒站起身來,逃也似的往樓上走了幾步,用力將通道門一拉,鐵門發(fā)出了一聲清晰的響聲,在樓道里久久回蕩。第25章祁遇白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心情幾乎已經(jīng)是差到了極點。他把車開出老宅院子,走了不過幾百米就靠到了路邊。一支煙還沒抽完,冷風已經(jīng)從他的西服外套里無孔不入地鉆了進去。他回到車上,想要直接發(fā)動車子,又想起自己答應了林南,晚上會找他。想到這個名字,祁遇白心里不斷積厚的沉郁得到一瞬間的暫停。林南是溫順聽話的,像溫水,沒有任何攻擊性,幾乎不會讓自己真的不高興。祁遇白給林南打了個電話,打算現(xiàn)在出發(fā)去接他。電話里林南的聲音似乎是醉了,比以往更要好聽。聽見祁遇白要去接他,他嗓音里多了一絲雀躍,輕聲說:“那我等你。”祁遇白沒有告訴任何人,偶爾他會回味跟林南在一起的時間。他在床上親一下林南的脖子,林南就像受不了似的從皮膚底層映出粉色。他們分開一段時間,林南總會忍不住編各種理由給他打電話,旁敲側擊想跟他見面。他有種直覺,林南很需要他,從內心深處需要他。這讓祁遇白感覺很好,他喜歡這種被人需要的感覺,很不一樣,很自在。跟林南在一起他沒有什么精神上的負擔,不擔心被算計,畢竟對方的心機都很拙劣,逃不過他的眼睛。更重要的是,林南沒有牙尖嘴利的屬性,也不會說任何帶刺的話,就像老宅里聽到的那些。他覺得自己很安全,可以放心地將林南抱在懷里,身心都很放松。這是種情感的宣泄,他漸漸已經(jīng)有了依賴的感覺。就這么一直養(yǎng)著林南也沒什么不好的,祁遇白這么設想過。他還有些資本,能給林南的還有很多,電視劇、電影、房子、錢,他只等林南開口。更深的東西他沒想過,因為沒必要去想。就像他父親說的那樣,白韶音活著的時候他只是愛她,死去了就變成怕她。因為他已經(jīng)永遠失去了向自己母親解釋的機會,他沒辦法告訴她男人愛男人跟男人愛女人沒什么兩樣,既不羞恥也不骯臟。同樣的,他也永遠無法再得到他母親的諒解,他愛誰、跟誰過一輩子,通通不會有祝福。他父親料得很準,睡在柏海時他反復做著同一個夢,夢見自己跟母親的最后一面。他就在客廳里站著,雙手摟在一個漂亮男生的腰上,兩人的嘴唇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而白韶音站在門口,臉色白得像見鬼一樣,手里的食物盒砸在地上發(fā)出砰一聲響,驚醒了這個噩夢。“兒子,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怎么誰都看不上?”這句話白韶音問過他好幾次。在她心里自己優(yōu)秀過人的兒子年過三十竟然還是單身,實在匪夷所思。這時祁遇白總會敷衍她一句:“結婚有什么好?!?/br>“哪里不好?”白韶音就笑著反駁:“你看你老媽,嫁給你爸爸一輩子過得就很幸福,生了你就更幸福了。人總要結婚的,組建了自己的家庭才算完整,你要玩兒到多少歲才算玩夠了?”她自己婚姻美滿,就以為婚姻是人生的最優(yōu)解,理所當然地希望自己的兒子也擁有一個像父母一樣圓滿的家庭。殊不知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一輩子不結婚,更不可能有什么孩子,只是拖著她不知道怎么向她開口罷了。一想到這些,祁遇白的頭就會本能地鈍痛。他煩躁地制止自己繼續(xù)回憶下去,徑直開車往劇組所在的酒店飛馳??斓降臅r候,他又給林南打了個電話,對方醉得厲害,抱怨自己怎么還沒有到。他聽著林南口齒不清的兩句話,沒壓住脾氣吼了起來。其實他不是刻意要發(fā)火,他只是總忍不住把心里的不舒服發(fā)泄在林南身上,吃準了林南不會怎么樣。林南醉酒以后脾氣卻不像平時那么溫順了,居然也跟他嗆起來。祁遇白忍著沒有繼續(xù)吼他,掛掉電話后將油門踩得更深。今晚他不想在柏海見林南,又不方便讓林南自己坐保姆車到卡爾頓,只能自己開車去接。好在到酒店時,劇組的人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主角們悉數(shù)離開,導演跟制片也早就被人架走,因此安保也都撤離了。祁遇白起先以為林南會在角落的某張椅子上坐著等他,但他在大廳尋找了一圈也并沒見到熟悉的身影。他想了想,側身到一旁撥通了林南的號碼。電話響了幾聲沒人接聽,祁遇白握著手機正在想下一步,兩米之外的安全門突然被誰大力拉開,吸引了他的注意。門那邊應該是樓梯間,一個長相英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