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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走,屠善回頭看了一眼,卻見那昏睡的女子已經(jīng)坐在橋頭,愣愣的看著橋下。 “歡姐,你說是她的未婚夫還是她家人害了人?。俊蓖郎铺ь^看著歡姐。 “他自己心中已經(jīng)有答案了。但他依然放過了他們?!?/br> 秦歡眼眸微沉,看向天邊。 他乃是新科狀元,又是含冤而死,本是厲鬼,卻死死守在心上人身邊護她不被侵害。 這女子出來行走這般久,卻沒遇到半點事,那厲鬼可見是用了心思的。 不去報仇,卻守著心上人。 還能為了什么?他已經(jīng)死了,家中本就沒什么親人。 無非是怕傷了他心尖尖的女子。 屠善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低低一嘆:“那他多冤?。慷衣犝f那個新狀元如今已經(jīng)是權(quán)傾朝野了,這樣的人怎么能做官呢?!?/br> 秦歡沉默著沒說話。 直到第二日。 東塍帝都才爆出了大事。 權(quán)傾朝野的首輔大人被一瘋癲女子捅死了。 還有傳言,那女子是當(dāng)年首輔求娶之人,只是被該女子所拒。首輔心中一直郁郁不歡,今日一早女子進府拜見,誰知道進門便捅死了首輔。 有人將那女子娘家人喚來,誰知她卻當(dāng)眾指責(zé),首輔和娘家兄長為爭權(quán),害死當(dāng)年的新科狀元。 此事一出,眾人嘩然。 - 第784章 縱身一躍 東塍皇帝早朝。 便讓人將該女子和娘家一同喚進去了。 她那幾個哥哥如今在朝中頗有幾分地位,但背地里與首輔卻也有些間隙。 大概是因為當(dāng)年合謀一起害死狀元,最后她卻沒嫁過去,便宜了首輔的緣故。 皇帝重審此案,見那眾人口中瘋癲的女子說話條理分明,甚至連狀元的尸體位置都能說出來。 當(dāng)下便派人前去打撈。 當(dāng)時岸上還有不少人圍觀,秦歡等人也在場。 眾人站在岸邊,只看見那衣裳都泡爛了,只剩一堆枯骨的尸體上,壓著沉甸甸的石頭。 全都心寒不已。 身旁還有個包裹,大概是當(dāng)年尋心上人帶來的。 眾人驚怒不已,紛紛動了怒。 萬人學(xué)書要嚴懲首輔等人。 女子站在堂前,被幾個兄長指責(zé)怒罵,指責(zé)她不該忘恩負義,指責(zé)她鬼迷心竅,指責(zé)她生在府中,卻連累府中所有人。 女子全程面無表情。 皇帝當(dāng)著她的面抄了首輔一家,奪去了所有職務(wù),即便是死也讓他成了白身。 至于她的娘家,抄家充公,流放三千里。 此事惡劣,甚至還牽扯出了一堆背地里勾結(jié)之事,皇帝也動了怒。 女子晃悠悠的從宮內(nèi)出來,耳邊還有兄長和府上人的謾罵,她卻低低的笑出了聲。 她身子一晃一晃的出了城,屠善站在樓上茶館中,語氣多了幾分擔(dān)憂。 明明,昨夜歡姐抹去了她的記憶。 秦歡抿了抿唇,看著她跌跌撞撞的朝著河邊而去。 “抹的記憶,抹不了心。”秦歡微微閉了下眸子,心間沉甸甸的。 她走過的每一條路每一件事,都讓她有熟悉感,即便是她不記得了。 可她依然記得他愛吃的,依然會走到某個角落摘一朵他喜歡的花。 會去書肆買幾本他最喜歡的書。 可明明記憶里已經(jīng)沒有那個男人了。 但那一點一滴都刻進了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骨。 秦歡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曾經(jīng)見過的悲歡離合多了,可她如今卻越來越容易被別人所影響。 …… 女子一個人站在河邊,一直到了傍晚,到了曾經(jīng)她和心上人相約的時間。 女子突然對著天邊展顏一笑,縱身一躍,面上帶著輕松地笑容。 滿是笑容的赴死。 當(dāng)夜便有人打撈起了她的尸首,秦歡花了些錢將兩人葬在一起,勉強合葬了。 “那個人真的沒有來生了嗎?那這一世該多可惜,該多遺憾啊?!蓖郎平o兩人燒了不少值錢。 “舍棄投胎的機會,就換來一句我愿意,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哎……”屠善蹲在門口,一邊念著一邊偷看秦歡。 秦歡面無表情的瞄了他一眼,然后進了屋。 門外有幾個讀書人打門口過,笑著道:“你這小子知道什么叫情???還什么直教人生死相許,哈哈哈哈……” 屠善站起身雙手一拍,淡淡道:“情嘛,就是你們看到我可以調(diào)笑,看到我姐會面紅耳赤的落荒而逃。” 那幾個讀書人頓時掩臉逃了。 - 第785章 這面子真值錢 夜已深,秦歡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好。 一會腦海里出現(xiàn)那水鬼抱著心上人倚靠在橋上的畫面。 一會又是那縱身一躍。 秦歡翻來覆去。 兩眼呆滯的望著帷帳:“到底哪里不對呢?我這心里怎么又酸又澀,哎。都是屠善那小子,整天念什么酸詩?!?/br> 秦歡呆呆的摸著心口,以前從不被外物所影響,如今卻越發(fā)控制不住了。 最終無奈的坐起身,手指一點將蠟燭點燃。 隨手折了個紙鶴,在紙鶴邊上說了什么,便將紙鶴投入了火里,噼里啪啦的燒了。 那紙鶴頓時化作一道火光朝著窗外飛去。 顧韶光正進大門,手指一捻,便瞧見那紙鶴截住了。 歡歡清冷的聲音傳來。 “生老病死天地規(guī)則,吾未曾想過破壞規(guī)矩,但那新科狀元含冤而死,新科狀元又乃文曲星君下凡,也該補償幾分。但請十殿閻羅在規(guī)則允許的基礎(chǔ)上,能允這一縷魂魄,在地府謀一差事?!鼻貧g提前便留了他的人魄。 “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一個機會吧?!鼻貧g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 顧韶光想起城中那新科狀元之事,滿是磁性的嗓音道:“也看在我的面子上吧。三千年不見,不知道閻羅府上的門匾修好了嗎?” 說完,那銀紙鶴便飛了出去。 三千年前,他為了云瑤,曾震碎了十殿閻羅的牌匾。 整個地府損失慘重,那災(zāi)后重建都搞了三百年。 顧韶光大踏步的進門了,絲毫沒想過自己那話氣得十殿閻羅差點打上來。 ………… “不得了不得了,他這是威脅?你們說他這是不是威脅?” “還看在他的面子上?他的面子值幾個錢?”秦廣王黑著臉道。 五殿閻羅包閻羅喝了口清茶:“他的面子值十殿閻羅十個牌匾,還值三十三萬縷亡魂,對了,當(dāng)初他那一腳,將十八層地獄都給清空了吧?” 幾個閻羅臉一黑:“你向著哪的?你怎么就像惡勢力低頭了呢?” “我可沒低頭,人家不客客氣氣的么?!?/br> 眾人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