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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跟了上去,從拜天地到入洞房,心禾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直到關(guān)上了房門,云殃輕聲叫了他的名字,心禾這才帶著嘲諷的笑意對他道:“你就這么想娶我?”云殃卻走到桌前,猶豫了片刻,還是倒了兩杯酒走到了心禾跟前:“我自然是想的?!?/br>心禾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盯著那雙碧色的眸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妖族跟你聯(lián)姻,并不是真的為了除掉陌上無,你卻真的將宋郁初帶來,你……”云殃:“先不說旁的,把這酒喝了吧!”心禾看著云殃遞給自己的酒,氣的一把將他的手拍開,怒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想著喝交杯酒?”看著打碎在地的杯子,屋外響起了詢問的聲音:“少主,發(fā)生什么事了?”心禾卻是咬咬牙,走到了房門處,開門朝外面的人道:“無事,只是不小心打碎了個杯子?!?/br>然而當(dāng)心禾關(guān)上房門后,轉(zhuǎn)身便被云殃吻住了,柔軟的唇覆上了他的唇,強行將酒喂入了他的口中,心禾愣了愣一把推開了云殃。心禾:“咳……咳咳……你瘋了?”擦著嘴角流下的酒,心禾憤恨的瞪著云殃,隨后卻覺得身子一軟,整個人靠在了云殃的身上。心禾緊緊抓著云殃,有些無力的道:“你……你給我喝了什么?”云殃卻將他攔腰抱起,隨后輕輕放在了床上:“只是在酒里放了些……放了些東西?!?/br>想了想,云殃還是沒敢把合歡露說出來,要是被心禾知道,恐怕會一直同自己置氣。看著云殃伸手要解自己的衣帶,心禾厲聲道:“你要做什么?”云殃卻是輕撫著他的臉,對上那雙充滿怒氣的眼眸道:“我此次前來,并非想要將你明媒正娶?!?/br>心禾愣了愣:“你這是什么意思?”云殃沉默半響,吐出兩個字:“搶親?!?/br>心禾愣了愣,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云殃早就知道殷玄并沒有真的打算聯(lián)姻。心禾:“你帶來的根本不是宋郁初?”云殃卻搖搖頭:“哥的確是來了,不然那殷玄也不可能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br>偏殿的廂房內(nèi),宋郁初睜了睜眼,雖然是被夙辭抱在懷里,但卻并沒有因為是坐著而感到不適,反倒是久違的有一種在現(xiàn)世想賴床的感覺。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醒了,夙辭抱住宋郁初的雙臂這才松了松,感受到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宋郁初仰了仰頭。夙辭:“可歇息好了?”宋郁初帶著些許呢喃淡淡的嗯了一聲,睡眼惺忪的看著他。他該不會就這么一直抱著我沒動過吧?外面天色已黑,屋內(nèi)沒有點燈,轎子里更是漆黑一片,夙辭看不清宋郁初臉上神情,不過卻還是能感覺到他在看自己。夙辭輕笑:“為何這般看著我?”宋郁初只覺得自己有些累,仿佛就是讓他睡上一天一夜也不夠。他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淡淡道:“沒事?!?/br>這么會這么累?夙辭似乎也察覺出了他的異樣,擔(dān)心的詢問:“可是身子不舒服?”宋郁初卻搖搖頭:“可能是睡太久了?!?/br>說完便起身出了轎子,想透透氣。月色透過門窗照進(jìn)了屋里,微弱的光線似乎讓宋郁初清醒了些,夙辭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握住了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的靈力竟然再次的躁動了起來。夙辭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你這些年,到底吸食了多少自己的血?”宋郁初仿佛做賊心虛一般,迅速抽回了手。忽然,屋外傳來了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宋郁初立馬道:“有人來了,先躲起來?!?/br>宋郁初坐在轎子里,聽見房門被推開,腳步聲停在了轎門前,轎外的人對守門的人擺了擺手,其余人便關(guān)上上門出去了。殷玄看著面前的轎子,淡淡開口道:“出來吧!”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便又道:“聽聞宋公子也是名門之后,竟不知,也是個膽小鼠輩?!闭f完,便拔劍刺向了轎內(nèi)。宋郁初偏頭躲過了劍鋒,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既然會對自己出手,卻又為何不沖著要害?轎子里突然傳來了一陣笑聲,殷玄愣了愣,抽回了劍,便看到宋郁初掀開轎門走了出來。因為剛才那一劍,宋郁初的臉上被劃破了一點,殷玄見狀,看了看劍鋒上的血跡,用手蹭下來一點,正準(zhǔn)備放入口中,宋郁初卻突然道:“慢!”殷玄抬眸看他,挑了挑眉,只見宋郁初又接著道:“不知殷窟主有沒有聽說過,欲食圣靈活藥者,必死,這句話?”殷玄卻是冷笑一聲,只當(dāng)宋郁初是在糊弄他:“你是不是真的圣靈活藥,還需試上一試才知道,別以為那小子隨便找個人來,我就會真的相信?!?/br>看著殷玄又要將血放入口中,宋郁初立馬拔高了聲音:“殷窟主真是好膽識,竟是敢拿自己的性命來以身試險,既如此,我便實話告訴你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云殃算是被宋郁初跟夙辭帶歪了,孺子可教第55章一下,還不夠殷玄:“實話?哼,你倒是說來聽聽?!?/br>只見宋郁初笑得意味深長,照應(yīng)在眼眸中的月色,漸漸變得凌厲:“喝了我的血,真的會死,見血封喉,可怕的很呢!”宋郁初的話音剛落,殷玄便感覺劍風(fēng)在耳邊呼嘯而過,他愣了愣,側(cè)過頭便看到一把白色長劍冒著寒光架在他的脖子上。殷玄看著那把劍微微皺眉,對身后的人道:“你是……夙辭?”宋郁初見他臉上出現(xiàn)的驚訝之色,笑著擺了擺手:“我不是說了嗎?想吸食我的血,可是會死的?!?/br>殷玄看了眼宋郁初,又回頭看了眼夙辭,堂堂窟主的氣勢,一點不見弱,反倒對夙辭道:“想不到堂堂璃塵仙尊,竟也會跟這魔界之人聯(lián)手來對付老夫,不知這傳出去,三這世人將會如何看你。”“他可不是跟我聯(lián)手。”宋郁初說著頓了頓又道:“你身后那位璃塵仙尊?。∫膊贿^是對人家的□□有非分之想,想把我占為己有的人罷了?!?/br>宋郁初說著,還不忘沖夙辭挑了挑眉,夙辭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跟著附和:“我確實是想將他占為己有,所以殷窟主,得罪了?!?/br>殷玄:“你……”面對夙辭的說辭,殷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當(dāng)初那個為了天下蒼生犧牲自己愛徒的人,竟然也會為了一己之私,做出威脅他人之事。殷玄:“你掌管仙界,以守護(hù)天下蒼生,平定三界為己任,如今為何還要這圣靈活藥?”夙辭正欲開口,宋郁初卻接了他的話,笑得浪、蕩又嫵媚:“當(dāng)然是覬覦我的美色了?!闭f完,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