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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太可怕了。做為一只山雞精,羽雉就是再鐘情狐王,也接受不了那個場面。這直接悲催的導致了,就算是好不容易等到每天吃飯的時間,有一點空閑,他也沒有辦法抓住機會,跟狐王在餐桌上好好培養(yǎng)一下感情。棠璃見狀聳了聳肩膀,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等待酒店服務(wù)生送餐過來。他搬回酒店居住,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兩個多月來,他因為身上的業(yè)孽之氣,沒有再去見紀修遠,卻和對方一直保持著電話和視頻聯(lián)系。這家伙……早上一定要跟自己說早安才肯起床,晚上要自己唱歌講故事哄睡覺,視頻每天都在兩個小時以上。嘖,真是太幼稚,太不像話。也不看看自己,一個將近一米九、體重二百多斤的大胖男人,總是撒嬌像什么樣子!想到這里,棠璃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個甜蜜的笑容。算起來的話,紀修遠這一胎也快要生了。也不知道在自己拔出體內(nèi)業(yè)孽之前,能不能趕上小寶貝們的降生。如果不能親眼看到,那還真是很遺憾……總之,如果趕不上的話,到時候就全程錄個影吧。棠璃在肚子里這樣盤算著,忽然感覺到屋子里黑了下來,穿堂大風呼呼的從窗口刮進屋內(nèi),窗簾紛紛以近九十度角飛起。章節(jié)目錄第66章棠璃連忙走到落地窗前,朝窗外望去。只見外面大風驟起,街道兩旁剛剛綻出新芽兒的樹被搖的嘩嘩作響,仿若隨時會折斷。層層疊疊的黃色沙塵挾著許多塑料袋,以及各種報紙小廣告之類的紙片,在地面上翻滾不休。原本晴朗的天空之上烏云遍布,云間有明亮的雷霆時隱時現(xiàn),不時傳來沉悶聲響,仿若天兵天將直指下界的銳利刀鋒。這些烏云翻涌滾動著,從四面八方朝棠璃所在酒店的上空聚集,沉沉壓頂欲墜。棠璃瞳孔驟縮——九九天雷劫!妖類兩百多年一次的雷劫,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降臨了??!棠璃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行,他不能在這里渡劫。否則的話,九九天雷劫這一落,搞不好小半座鳳城都會被夷為一片廢墟!?。?/br>心思轉(zhuǎn)動間,棠璃施展縮地成寸之術(shù),須臾便離開了酒店。與此同時,只見平地涌起的大風,以及逐漸往方舟酒店上空匯聚的滾滾烏云,如同假的般頃刻間風流云散,再度露出一片明媚晴朗的湛藍色天空。……羽雉正在酒店的一樓餐廳吃飯,山雞是雜食動物,他除了面對雞類有心理障礙之外,倒是什么都能吃,還特別喜歡五谷雜糧,并不忌口。羽雉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點過筍丁火腿荷葉飯、紫米糕、涼糕、烤魚、奶油烤玉米、冬蔭功湯等幾樣他愛吃的飯菜,就忽然看見窗外狂風大作、烏云驟起。然后沒過一會兒,狂風和烏云又平白無故消散,引得餐廳之內(nèi)的客人們一片嘖嘖稱奇。羽雉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同為妖類,他當然知道這是狐王天劫降臨的前兆。……還是最厲害的九九天雷劫。這也不難理解,畢竟狐王之前動手殺了那個道士,還跳下了蝕體池,體內(nèi)業(yè)孽未清,所以招來了上天最嚴厲的九九雷劫。對于妖類來說,天劫的降臨時間并不能精確到哪一年哪一天,只有個長達三十年的大致區(qū)間,所以誰也沒有預(yù)料到會在今天,在此時此刻發(fā)動。狐王道行已有千年,按說應(yīng)付普通的天劫非常容易,就算是九九雷劫也未必不能與之相抗。可幾個月前棠璃為了紀修遠能順利產(chǎn)子而剖丹,縱然之后有帝流漿滋補,怎么也抵不得妖丹完好無缺的時候。羽雉感到非常憂心,纖細修長的十指緊緊絞住了桌布。怎么辦、怎么辦?!他倒是想去幫狐王扛天劫,但像他們這種妖類,如果互相抱團幫忙的話只會令天劫的降下的懲罰力度加倍,根本是越幫越忙。這種情況,恐怕只能找個有氣運功德的凡人……對了,紀修遠!羽雉想到了人選,精神頓時一振。作為情敵,出于知己知彼的想法,他當然也是有深入觀察過對方的。他因為好奇,曾經(jīng)用因果鏡偷偷照過紀修遠,結(jié)果鏡子里什么都照不出,只照出一片閃瞎狗眼的功德金光。紀修遠的前世理應(yīng)是做了什么為國為民、功在千秋的大事,所以這輩子才會出生在富貴人家,事業(yè)大成、遇難呈祥。而上天有好生之德,紀修遠現(xiàn)在又懷有身孕,更加得天庇佑……想來想去,沒有比紀修遠更加適合的人選了。如果是紀修遠的話,一定能夠護住狐王。羽雉一念至此,當下再不猶豫,起身離開座位,隱了身形施展縮地成寸之術(shù),朝著紀宅所在的位置而去。這個時候,紀修遠正拿著個小噴壺,穿著防滑的包腳棉鞋,在臥房的陽臺上給垂盆草澆水。棠璃雖然離開了,但還是有一些不方便帶走的東西留下來,比如這陽臺上養(yǎng)的垂盆草,現(xiàn)在就歸了紀修遠打理。紀宅離方舟酒店有點遠,倒是沒感覺到太大的風,可不久前天空上聚攏又散開的滾滾烏云,紀修遠也看到了。他正想著往年也沒見這樣,今天天氣倒是有點出奇,就看見個臉戴彩繪山雞面具,身長大約一米七左右,身披迤邐的五彩羽衣,戴著紅翠相間頭飾的……怪人,忽然出現(xiàn)在他對面。紀修遠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手里的水壺朝對方的臉扔過去,然后孕夫不吃眼前虧,噔噔噔拔腿就跑。羽雉伸手接住紀修遠扔過來的水壺,將它放在陽臺上,然后身形一晃又攔在紀修遠的面前。“你是誰?來我這里做什么?!”紀修遠眼見跑不掉,對方看著也沒有要攻擊自己的意思,這才捂著肚子站定了,沉聲問羽雉。“我是狐王的人?!庇痫糁啦荒芾^續(xù)拖延時間,簡短的回答,“狐王正在渡天劫,有生命危險,需要你助他避劫。”棠璃以成人形態(tài)在紀修遠面前出現(xiàn)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