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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吧,得公平吧,你上次讓我在你面前重現(xiàn)一次精靈女王勾引卡西萊……”云歸顯然深思熟慮過了,說得有條不紊,“那這次你在我面前重現(xiàn)一次何書言跳那個熱舞就好了……”說得一本正經(jīng)。簡揚:“……”mmp那就是個順口的玩笑啊當什么真??!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后天一門專業(yè)課結(jié)業(yè)考試,明天可能要通宵復(fù)習到凌晨一點了,沒時間碼字,明天請假一天,小可愛們明天不用等更新啦~以及,后天考完如果感覺不錯會努力雙更補回來的!哼,被自己的勤奮感動~第58章回國云歸是在離頒獎典禮還有十天的時候匆匆回國的。蔣明鎮(zhèn)當初只是要求他留學五年拿到學位證書回來,主要目的是鍛煉他的能力,學位證書便是肯定他能力的方式,其實對于時間并沒有太絕對的要求。大約是有了支撐有了信念,而思念又太過濃重,云歸自幼便展現(xiàn)出的超出常人的天賦再一次發(fā)揮到了極致,足夠的天賦和百分百的努力,云歸花了三年提前結(jié)束學業(yè),只是那幾個導(dǎo)師的畢業(yè)實驗項目太過刁鉆,云歸和新成立的團隊跑遍倫敦,幾次不眠不休趕出來的項目報告都被批得體無完膚,然后不得不打回重做,耗了足足兩個月才交出了一份合格的項目報告。拿到學位證書的時候,云歸面上再是鎮(zhèn)定心中也忍不住翻騰著幾乎要洶涌而出的喜悅。這三年來,他也都定期去看了心理醫(yī)生,心理醫(yī)生最后說,他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趨于穩(wěn)定了。其實他的癥狀去看的時候也算不上嚴重了,在沒遇到盼寶以前,他情緒動蕩忍受不了心底暴虐是靠自殘來熬過去的,但遇見盼寶以后,自殘沒用了,只有無眠的夜晚一些瘋狂病態(tài)的臆想會無休止地折磨他的精神。可他還能控制住自己。那次爆發(fā)后的夜晚,他模模糊糊抱著盼寶睡著了,但將睡未睡之際,他感受到他的盼寶用手描摹著他的眉眼,聲音溫軟地輕聲道:“傻瓜,你是好是壞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要是你,就可以了。”他那時便覺得,任何藥石無醫(yī)的不治之癥也能在這句話里頃刻痊愈。他心中有一只兇惡的猛獸,曾在黑暗的囚籠里不死不休地掙扎咆哮,囚籠搖搖欲墜瀕臨垮塌,然后猛獸看見了一株陽光下嬌艷欲滴的薔薇,它終日為這美麗心折神驚,夢牽魂縈,于是狠了命破籠而出,想折了這株薔薇,占有它,毀滅它。可是它越靠近越痛苦,越靠近越猶豫,這株薔薇的美麗依然令它目眩神迷,令它想獨自占有。可它也愈發(fā)愛它在風中自由搖擺的姿態(tài),它最終選擇了拔掉自己的利齒,折斷自己的利爪,心甘情愿低了頭,小心翼翼地去輕輕嗅著它的馥郁芬芳。盼寶……我心中有猛虎,卻愿為你細嗅薔薇。——————————————只是在他去往倫敦機場的路上,蔣恒學來見他了,同他輪廓有五分相似的男子有一雙深邃憂郁的深窩眼,眉目深刻,有著混血兒似的逼人的英俊成熟,但偏偏氣度中有東方人的溫雅,風度翩翩,彬彬有禮。“初次見面,你好,我是蔣恒學。”蔣恒學不帶任何敵意地看著他,甚至偶爾的打量之中,帶著點好奇與親切。“你好,我是莫云歸?!痹茪w看著眼前的人,他以為他情緒會很動蕩的,但奇怪的是,心底居然沒有生出多少波瀾來。蔣恒學那時約他在一家咖啡店見面,掩唇輕咳的時候臉上帶著點蒼白羸弱之感,蔣恒學對他的冷淡并不介意,抿了口咖啡道:“舒涓今年嫁了人了,是個中年富豪,但好像追求她很久了,應(yīng)該會對她不錯的?!?/br>云歸低了頭,垂下的那雙鳳眸顫了顫,投下的目光晦澀難辨,但他依然沉默不語。“我以為你會聽到這個消息會高興,你倒是和爺爺說的一模一樣,性子冷淡,倒比我更像他?!笔Y恒學自說自話也不嫌沒趣,仍是勾著唇,“我都能猜得到爺爺大概怎么跟你說的,是不是說……蔣恒學性子軟和挑不起大梁,所以需要你這樣性格的來幫襯我?”“其實爺爺沒說實話,我不夠殺伐果斷沒錯,但最根本的原因,是我母親家族有遺傳病史,具體病名我不透露了,總之指不定哪天就發(fā)作了一命嗚呼了,我媽一直瞞得很好,爸又死的太突然,但爺爺不知從哪兒知道了這事,他慣來重視血脈,大概是想把你做下一個繼承人培養(yǎng)的。”“……蔣家子嗣稀缺到這種地步嗎?”“蔣家直系確實是,在知道有你之前,我這輩,我是唯一的男丁。蔣謁云其實也算不上個好父親,我其實想當一個畫家的,他便一直在逼我,哈,是不是很可笑,蔣家繼承人居然想去做個畫家……”蔣恒學神色有些自嘲,“我在他威壓下長到現(xiàn)在,你別擔心,我對你沒惡意,我那兩個留學著的jiejie也都是私生女,不過是全了我母親的面子,舒涓性子過于剛烈,要是她愿意真的放棄你,你便也會一直生活在蔣家了,不必這么晚才認祖歸宗。”“……你可能誤會什么了,我——”云歸想打斷他。“你想說你不稀罕蔣家是嗎?”蔣恒學斂了笑意看他,但神色仍是溫和的,“我這次來沒驚動任何人,你知不知道這次我為什么找你?”“……為什么?”云歸看他。“我的夢想都因為蔣家葬送了,但爺爺還總擔心我哪天受不住就撒手人寰了,一邊催我結(jié)婚生子,一邊急著為我找個接班人,……”蔣恒學的神色變得有些冰涼,“蔣謁云已經(jīng)死了,爺爺也就剩把老骨頭了,你不必拿爺爺?shù)脑挳斒ブ肌?/br>“我不需要你的幫襯,我在蔣家在,我死了蔣家也不必繁盛下去。我們做個交易,你自行退出,我給你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不要小看這百分之五,蔣家產(chǎn)業(yè)的百分之五可不是誰都吃得下的,我是看在同是蔣謁云手下的可憐人,也賞識你才能,才開出這么優(yōu)厚的條件。你課業(yè)這么優(yōu)秀,項目報告導(dǎo)師們交口稱贊,拿這個做資金另謀出路不成問題,爺爺那里我來說就好?!笔Y恒學又揚起人畜無害的笑容。云歸不動聲色地看著蔣恒學,其實他本來也沒有要爭蔣家的意思,不說其他,蔣家家族虬枝交錯,傳承底蘊悠久,至少現(xiàn)在,不會接受一個同性戀作為繼承人。“……我接受,但蔣明鎮(zhèn)要求我退出娛樂圈……”“這個我不強求,但你拿了公司的股份也算蔣家人,玩票性質(zhì)可以,當主業(yè)其實我也并不是很贊同。”蔣恒學交叉著雙手,微笑著接過話頭。“我之前有留意蔣家在國內(nèi)的情況……說席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