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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能夠化形了。”傅多多掏出非人類生死錄:“你看我這本書上是不是有天道認可的痕跡?!?/br> 石頭妖到底只是一個幾百年還沒有化形的小妖怪,這本書一拿出來就對他產(chǎn)生了天然的壓制,讓他根本不敢有半分質(zhì)疑。 傅多多翻開書本,石頭妖飛快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后縮成一塊玉牌。 玉是石頭的精髓,而這塊碑因為琴姨的心頭血而得了靈智造化,濃縮的形狀自然是一塊沁血的玉。這個透明的玉牌上還有著三個字:傅綰琴。 想到這塊石碑本身是墓志銘,上面肯定會寫了墓主人的生平,這三個字應(yīng)該就是琴姨的名字了。 沒想到那些搞出這個替葬的人竟然連一句歌頌的話都懶得寫,直接落了這個帶有束縛意義的名字,再加上那一口心頭血,直接就將琴姨給鎖在了這個公主墳里邊。 “你可能夠替我找到琴姨生前居住的地方?”傅多多低垂著眉眼問道。 她越是介入這個公主墳的事情就越是憤怒。 到底是誰那么殘忍,在琴姨失去了生命之后還要讓她背負著別人的罪孽,被困在公主墳里面不得輪回? “當(dāng)然可以!”玉牌跳動了一下,那塊沁血的痕跡顯得越發(fā)的鮮活起來:“你放心吧!我的用處大著呢!你只要將玉牌放在手心隨便朝著四周轉(zhuǎn)動,只要玉牌發(fā)燙,那就是琴姨所在的地方?!?/br> 除了迷惑人心這個技能,找人這個就像是個定位器,這個功能確實挺好用的。 她并沒有因為這個玉牌的好用而忘記了一旁等待救援的秦一,“既然這樣,你就趕緊解開這個親衛(wèi)身上的控制,我們?nèi)マk正事要緊?!?/br> 玉牌有些不太情愿的閃了閃,從秦一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抹紅光,落在了玉牌之上,那沁血的痕跡又鮮紅了兩分。 “好啦,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去辦正事吧!” ☆、第六十九章:老實人 傅多多依照小石頭說的方法,將玉牌放在了自己的掌心,以自己所站立的點為中心,以手臂為軸線緩緩的轉(zhuǎn)了一圈。 其中玉牌兩次發(fā)燙。 一次正東方,一次則是西南方向。 正東方發(fā)燙比較厲害一點,于是兩人對視一眼,決定就去正東方去看一看情況,至于秦一秦二秦三就被留了下來處理這個小鎮(zhèn)上的問題。 兩人朝著正東方走了幾個小時就看到了公主墳。 傅多多:…… “或許,這里還有什么我們遺漏掉的東西吧?!彼樣樀男χa充。 總覺得自己收的這個小弟好像不是很靠譜的樣子,但是小弟就是小弟,丟臉了也是丟她的臉呀,得掩蓋一下。 然后,兩人就進了公主墳。 琴姨正在幫翠兒凝聚魂體,卻因為秦朔的到來而功虧一簣。 秦朔:…… 有點兒尷尬。 琴姨干脆將翠兒收進自己的袖袋里溫養(yǎng)起來,看著眼前兩人露出一個笑容來:“怎么了?多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姨姨幫忙嗎?” “那個,呵呵,我們找到了這個公主墳的墓志銘,本來是想要尋找能夠解開的您為什么會在這個公主墳里的真相的,結(jié)果這個石碑小妖不太給力,就把我們給帶到你這里來了?!?/br> 傅多多說著順便將玉牌拿給琴姨看。 精美的玉牌在琴姨的面前直接變回了石頭質(zhì)地的大型墓碑,上面寫著的字并不只有那三個字,只不過石頭有靈以后留下的只有那么三個字而已。 琴姨伸出手去撫.摸著那一塊墓碑,眼淚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原來,我的名字叫做傅綰琴,難怪我第一次聽說你的名字的時候就覺得你特別的合我眼緣?!鼻僖堂侨齻€字對傅多多笑道。 就算她已經(jīng)將自己的名字給忘記了,對于傅這個姓氏,她也依舊刻印在了靈魂深處。 那三個字在她的撫.摸之下緩緩的消失在了石碑之上,自此這塊石碑再也約束不了她,這個公主墳再也不能夠困住她。 “琴姨。”傅多多第一個察覺到她身上的變化,笑盈盈的說道:“既然姨你已經(jīng)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那不如我們一起出去吧。” “正好你也會想要見見那個孩子的,對嗎?”她將那塊玉佩還給琴姨。 這塊玉佩她已經(jīng)做過了處理,里面所包含著的陰氣早已經(jīng)被祛除,如今是一塊好的不能夠再好的玉,單看那瑩瑩光澤就知道這塊玉有多好了。 琴姨將這塊玉收進了廣袖里,慢慢消了靈魂實體化作一縷青煙依附在了石碑之上,準(zhǔn)確的說是依附在了石碑上的那一口鮮血當(dāng)中。 “姨姨我還需要穩(wěn)固一下當(dāng)前的狀態(tài),你只管帶著玉佩前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遇到什么危險再將姨姨叫出來幫忙吧?!?/br> 她的話音落下,那一縷青煙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在玉牌的沁血痕跡之上多了一個灰色的點兒,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依稀能夠看到一個人影。 大佬都是那么的任性,哪怕是她的姨姨也是一個想到哪兒就做到哪兒的性子。 傅多多本身也沒打算叫她給自己幫忙,如今誤打誤撞的去除掉了公主墳對于她的鉗制,倒也算是一樁好事。 原本還有點兒慫慫的玉牌立馬灼熱了起來,直接豎立在傅多多的面前,散發(fā)著瑩瑩寶光。 “好好,你很有用。”傅多多只好安撫了小石頭一句,轉(zhuǎn)頭看向秦朔:“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走吧?!?/br> “琴姨應(yīng)該不想要這個公主墳被別的人發(fā)現(xiàn)甚至是挖掘吧?!鼻厮吠蝗谎a充一句。 這是當(dāng)然的了,誰會愿意自己的墳被別人挖開呢?就算不是自己的墳,應(yīng)該也是不愿意的吧。 到底是困了她那么多年的。 琴姨半實體化的從玉牌里冒了出來,帶著兩分留戀的看著眼前的墳?zāi)梗骸斑@里到底不是我的墳?zāi)?,不是我?yīng)該在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就被發(fā)現(xiàn)吧。”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帶著幾分促狹的笑了起來:“只不過那些個考古學(xué)家發(fā)現(xiàn)公主墳?zāi)估锊]有公主,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覺得鬧鬼了,真是有趣。” 傅多多:…… 這里本身就鬧鬼好嗎?畢竟琴姨就算再如何算是一個修士,本質(zhì)上而言,那也是一個鬼。 她沒好意思打破琴姨的自娛自樂,看著她再一次化身成為青煙依附在了玉牌之上,傅多多才行動起來。 大概是因為這一次有了琴姨加持的原因,小石頭并沒有半點兒不給力,他們兩個轉(zhuǎn)了兩趟車就發(fā)覺玉牌發(fā)燙的幅度越來越大,顯然是快要到達目的地了。 這里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鎮(zhèn),并沒有什么比較快捷的交通方式,兩人只好乘坐大巴車。 傅多多的運氣很好。 他們兩個即將要去的小鎮(zhèn)交通并不怎么方便,基本上沒有穩(wěn)固的班車,只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