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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游氣的不行。 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這個男人就已經(jīng)勾搭上了李老實的肩膀:“老弟呀,不是我說你,你怎么能夠那么不厚道呢?” “你不能夠因為這兩個人住在你們家的客棧你就另外帶著他們?nèi)ネ姘?,我們兩個在大巴車上也聊的那么來,你居然下了車就不管老哥我了?” 說著,他還沖著自己媳婦兒做了個委屈的表情。 他媳婦兒只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十分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傅多多的邊上,小聲的說道:“這個鎮(zhèn)子很不對勁,你們千萬小心一點兒。” 傅多多側(cè)目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居然是個明白人,倒是難得。 “老公,算了吧,你也別為難人家了?!彼荒敲措S意開口說道:“你還好意思叫人家老弟,瞧著都是你比較小一點兒,還不定你們兩個誰大誰小呢?!?/br>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那個男人梗著脖子說道:“我也是問過了的好么?李老弟比我小,他才二十二呢!足足小了我兩歲,他就是看起來長的著急而已。” “那你也別耽誤人家?!?/br> “我這不是覺得無聊,打算帶著你一起和他們?nèi)ピ琰c兒刺激嘛!” 看起來這兩人是在互相埋怨,實際上卻是在給傅多多和秦朔透露消息。 他們因為和導游有點兒不太愉快,所以就沒有跟著在酒店里等待安排而是事先出了酒店來到了四全鎮(zhèn)上瞎逛,卻沒想到居然會看到自己的導游和這個老實巴交的人在交談。 而且聽對方話里的意思大概就是什么人數(shù)已經(jīng)湊的差不多了,什么免得夜長夢多什么的。 因為隔得遠,他們兩個并沒有聽的很清楚,只是李老實的神情和他之前表露出來的樣子大不相同,他們這才本能的警惕了起來。 就算是她男人愛玩,那也是一個珍惜自己小命的。 他們兩個第一個就想到了秦朔和傅多多,這兩人顯然是被那個李老實全程盯著的,要么就是這兩人是他們的目標,這是在找機會下手,要么就是這兩人是這伙人比較忌憚的。 無論是哪一種猜想,他們都覺得自己應該先找到這里兩人。 所以才有了以上的那一幕發(fā)生。 “先生是來四全鎮(zhèn)玩的,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比較好?!崩罾蠈嵳J真的說道:“導游應該有和你們交代過,我們四全鎮(zhèn)上有點兒不同尋常,為了你們著想,還是先回酒店去好一些?!?/br> “嗨呀!”那個男人停止了和自己老婆吵嘴,轉(zhuǎn)頭繼續(xù)摟著李老實說道:“我說老弟你這就不厚道了啊?!?/br> “你明知道我和那個導游有點兒互相看不慣,你還叫我回去酒店,你這是什么意思呀?” “再說了,我不是說過了嘛,我們想要住在你家的客棧里面,錢的事兒都好商量?!彼桓薄趺礃樱鐐冋塘x吧’的表情:“我這都給你消費了,你總該不會繼續(xù)撇下我們了吧。” 李老實被他糾.纏的沒有辦法,街邊上的人越來越多,讓他這樣糾.纏下去也不好。 于是李老實只好叫身后跟著的男人分出來一個,帶著這兩個人去自己家的客棧住下來。 那男的本來還想要說點兒什么的,卻是被自己的女人扯了扯衣擺,他回頭就看到自家老婆的手心里露出一個黃.色的布包的一角來,上面還繡著道家真言,顯然是別人送的。 “那兩人送的?”他壓低聲音和自己老婆咬舌根。 女人點了點頭,覺得那兩人也是聰明,她到底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的,要不是自家老公實在是太需要她了,她都能夠跟著傅多多跑了。 看著他神色變化,女人十分好脾氣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一副順毛的樣子。 經(jīng)過他們兩人這樣一打岔,哪怕他們兩個已經(jīng)被帶去了客棧,這邊的氣氛一時半會倒也恢復不回來了。 除了傅多多和秦朔,剩下的幾個男人的神情都有點兒不太好,顯然他們應該是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的。 “我知道你們兩個可能不太好惹?!崩罾蠈嵧蝗徽径ㄏ聛?,眼神掃過傅多多直直的落在了秦朔的臉上:“還請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 沒等兩人有任何的反應時間,他直接就朝著兩人動手了。 李老實也學過一些格斗技巧,同身邊幾個男人打斗毫無章法的樣子有很大的區(qū)別,他始終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冷靜的嚇人。 傅多多早已經(jīng)在心里做了要健身的決定,只不過這些事情一串接一串的,她壓根還沒有來得及去做。 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她依舊是一個武力上的戰(zhàn)五渣,分分鐘就被撂倒放在了一邊被繩子給綁了起來。 傅多多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掙扎不開,也就干脆站在一邊看著兩人打斗。 秦朔有著十分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哪怕是赤手空拳對付這么幾個青年男人也是半點兒不費力氣,只不過這個李老實卻沒有看起來那么老實。 他的身法甚至有點兒詭異,移動速度快的讓傅多多這個觀戰(zhàn)的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毛。 突然,他身影一閃就換到了秦朔的身后,冰冷的刀劍在他的手中顯露了出來。 “小心!——” ☆、第七十二章:糟糕,雷劫來了 還沒等李老實的刀尖扎在秦朔的身上,他就被自己那一伙人給一拳揍歪到了地上。 “小磊,你特么的瘋了?!”一開始很激進的那個男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們不是說好了只把他們送到對方的手里就好了,你居然要人命?!” 李老實啐出一口鮮血來,用手抵了抵臉頰上被揍的地方,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這樣笑起來的樣子一點兒也不老實,破壞了他那一張看著就十分老實的臉,讓他顯得格外的陰翳。 “你也太天真了。”他半垂著頭,臉被埋在了陰影里面,誰也沒有辦法看到他的神情,只能夠聽到他低低訴說的聲音:“我們四全鎮(zhèn)做錯了什么?” “難道你們從來就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嗎?” “明明曾經(jīng)我們四全鎮(zhèn)是水陸交通最發(fā)達的地方,樞紐一樣的存在,結(jié)果說荒涼破敗就荒涼破敗了?!?/br> “這一切是因為什么,你們心里難道就沒點兒數(shù)的?” “我說能夠讓四全鎮(zhèn)起死回生,你們當時怎么不說我瘋了?”帶著幾分嘲諷幾分質(zhì)問的話讓跟著他身后的幾個年輕男人都沒了言語。 還留在四全鎮(zhèn)上的人要么是真的眷戀著這一方土地的人,要么就是被這個時代拋棄,沒有一技之長,離開了這個地方之后再也不能夠維持生活的人。 有地方可走的人都走了。 四全鎮(zhèn)的人并沒有忘記自己當初生活在恐慌里的日子。 只不過后來好日子到來了,所以他們就覺得那段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那一切都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