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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三寶殿,用著我的時候才這般溫柔?!?/br>傅辰不像普通沒經(jīng)驗的男人,他微微一笑,知道她不是真的在生氣,聰明人在這時候絕不能否認,表什么衷心。因為眼前的女人只是對你一時動心,這種冷靜的女人,不會長久的對你感興趣,她現(xiàn)在愿意與你一搭一唱,因為她還在享受這種感覺。她很清楚你不是有求于她是不會低頭的,這時候否認反而會讓她鄙夷你的品性,感官大大下降。“但除了你,我也沒找別人,你是唯一?!备党侥@鈨煽傻鼗卮?。“墨畫果然沒說錯,你這嘴兒,太不老實。”德妃聽了后,略滿意,她可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奴才,大家玩?zhèn)€刺激,就要遵守各自的規(guī)矩,什么都要在這框框里,那她也樂得給些寵愛,“行了,別擺這表情,記著你欠我的可多了。對方只是個從四品小太監(jiān)而已,就是死了也不是大事,奴才而已,能頂了天了,李祥英那邊就是太后面前紅了,也沒這膽子面對我,讓他打落牙齒和血吞吧。這樣的小事,值當你這么為難嗎?”“娘娘又不是不知奴才身份低微?!?/br>“我本名,穆君凝?!钡洛壑泻?,她很喜歡傅辰那清悅的聲音,如果這樣的聲音喊她的名字,定然是種享受。“好,君凝?!备党綇纳迫缌?,何時該收何時該放,他拿捏得當。德妃聽到那聲音劃過耳膜,帶來輕輕的酥麻,臉微紅,她對這種感覺有些上癮。心動,往往是不經(jīng)意間的,次數(shù)多了,連她自己都無法察覺,她有可能在將來萬劫不復(fù)。“不過你不能升得太快,易樹敵,既然調(diào)派到我的院里,先升一級到內(nèi)侍太監(jiān)吧?!?/br>傅辰還待說什么,門外,響起了墨畫躊躇許久的聲音。“娘娘,奴婢能進來嗎?”德妃莊重的臉上,透著一絲惱怒,不由有些埋怨屋外那向來很得她喜愛的大宮女,她沒發(fā)現(xiàn),她對眼前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超出她一開始的定義,在意得有些出格了。“我們出去吧,奴才在這屋里待太久,恐有不妥?!备党椒砰_人,整理著德妃稍顯凌亂的頭發(fā)。“剛才吃了熊心豹子膽,現(xiàn)在倒假正經(jīng)起來?!钡洛W躲了下,嗔怪道,“你是太監(jiān),誰會多想,誰又敢?”“鬧性子了?”傅辰寵溺的摸著她的頭發(fā),忽然湊到她耳邊,“還有下次,急什么。”德妃捂著酥麻的耳朵,低吼:“滾!”引得傅辰輕笑。德妃覺得自己就欣賞他這一點,什么時候做什么說什么,都好像規(guī)劃好的,明明現(xiàn)在是在挑戰(zhàn)她的威嚴,但又覺得他的行為語氣實在太自然,就好像本該如此。其實正常情況下,就算真和妃子有什么,作為地位低下的那位,也是受到限制的,更多的應(yīng)該是以上位者為主導(dǎo),而下位者作為附庸,就是德妃當初的想法也是如此,她不過是想要個調(diào)劑的玩意兒。但傅辰打破了這種模式,就是你情我愿的游戲,也要他來規(guī)定玩法。他以一個男性的身份在對待一個女性,并不是把她當做高不可攀的妃子,甚至喚起了她的心動。而她居然沒有覺得任何不適,反而認為這發(fā)展理當如此。這個人就好像有一種魔力,把不正常的事變得合理。“娘娘,您沒事吧!”墨畫聽到德妃的怒吼,以為那小太監(jiān)惹火了娘娘。她們娘娘可是再大的事都不會動怒,大氣婉約,修養(yǎng)是極好的,能讓她這樣惱怒,傅辰是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可她推門入內(nèi),就見德妃臉色一沉,被少有地訓(xùn)斥了,“本宮沒有吩咐,誰允許你隨意進來,給本宮去外邊跪著!”然后她就看到,面含春色,眼波流轉(zhuǎn)中滿含靈動的德妃像是脫胎換骨一樣,散發(fā)著動人的魅力,她對著身邊的人語氣柔和了許多,臉上依舊是往日那端莊高貴的模樣,“今日你差事做的不錯,明日便到我院里吧?!?/br>墨畫張了張嘴,瞠目結(jié)舌。“奴才謝娘娘賞識?!备党降吐晳?yīng)是,跟在德妃身后。德妃親自將傅辰送到了門口,門外的守衛(wèi)太監(jiān),本來覺得傅辰又是個想抱大腿而急功近利的人,沒的被德妃遣出去,正等著看好戲。萬萬沒想到,這人不但完好無損地出來了,德妃甚至親自送到了門外,就是同樣是四妃的妃嬪也沒這殊榮。這是要多么大的榮寵才能有的對待,這小太監(jiān)是要飛黃騰達了!他們努力回想剛才言語行為到底有沒得罪過這個小太監(jiān),猛然想到收下的那銀兩,本來覺得今天賺了,現(xiàn)在卻是太過燙手了,還回去,必須還!最好自己再貼點,才能表現(xiàn)出誠意。傅辰自然沒看這兩個太監(jiān)討好的臉,宮里本就是如此,一天一個嘴臉,看人下菜。帶著德妃派遣來的一群人,加快速度回監(jiān)欄院。一路上,沒了德妃和其他人的觀察,他完全放下臉上的柔情蜜意,更是連平日的謹慎小意都快要繃不住。終有一天,在這染缸里,他也快要迷失了自己。變成曾經(jīng),無比鄙視的人。還有什么,能失去?過了千步廊,在玉堂門外,國師扉卿站在那兒,微風(fēng)中,他一頭銀發(fā)輕輕飄起,膚色白皙,長身玉立,目光清透安寧,宛若謫仙。即使看向癡傻的七皇子也沒任何波動,對依舊懵懵懂懂的邵華池道:“七殿下送到這里即可,微臣自行回去?!?/br>“啊?啊,?。 鄙廴A池不明白地望著國師,一只手抓住扉卿的衣角不依不撓,像孩子沒了喜愛玩具,“不不不,我不!”一旁的老宮女碧青看著圍繞著扉卿蹦蹦跳跳的邵華池,問向扉卿,“國師大人,七殿下還有機會好起來嗎?”碧青,在邵華池發(fā)燒變傻前,去掖亭湖特意觀察傅辰是否有跪著的老宮女。“經(jīng)過這幾次針灸,我已漸漸將殿下的腦部神經(jīng)打通,只要殿下不再受刺激,是有機會痊愈的?!眹鴰熌切θ轀焓幜吮糖嗟膽n慮,讓她展露了長久沒露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太感謝國師大人了,若是沒有您……”碧青感激涕零,她在七皇子復(fù)寵后,被從冷宮里放了出來,容顏也因郁結(jié)在心而更加蒼老,她對從小看到大的七皇子是幾乎用了生命在愛戴,所以當出來時看到癡傻了的邵華池后,夜夜失眠。“無需道謝,能讓殿下安康也是我的心愿?!膘榍浠氐?,余光中出現(xiàn)了一隊人馬,仔細一瞧為首之人并不眼熟,但其他人卻是德妃宮里的。來人也看到他們,上前見禮,“奴才見過國師大人,見過七殿下?!?/br>傅辰在之前給晉成帝侍膳時,是在御書房外見過國師的,只是當時國師根本不會注意到一個下等奴才。如今看到,卻是盯著傅辰的面相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