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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啊。“此一時彼一時,葉家會同意葉小霜的提議的,這是雙贏的局面?,F(xiàn)在出了祺貴嬪與二皇子的事,葉家被排除在皇權(quán)之外,雖然爵位只降了一級,但卻失了帝心。他們?nèi)缃窬褪潜话瘟搜赖睦匣?,與其說你依靠他們,還不如說他們想要靠你重新回到皇權(quán)中心?!?/br>聽到傅辰的分析,梅玨忽然抓緊他的手,“我可以嗎?”她只是一個姑姑,謹小慎微地活在后宮中,如何能牽動皇帝,牽動一個世家!“把嗎字去掉。”傅辰微微一笑,湊近她輕聲道,“若把普通女子比作水,雖食之無味但不可或缺,那么宮中的娘娘們就是飲品,這些飲品讓人一時新鮮,常令人選擇困難,失去了也不令人懷念,那么你就要做酒,令人回味無窮,為你沉醉?!?/br>“酒……陳釀?”“對,悟性真高。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走出了三步,既然不能回頭,我們就要一直向前走。你是梅姑姑,我從進宮到現(xiàn)在,都為之傾倒的女性,所以,你該對我說什么?”傅辰靜靜地看著她。她深深望著他,那一刻的他,透著強大無匹的自信,好像什么在他嘴里都能化腐朽為神奇。明明覺得不可能的事,居然會無條件相信。“我可以?!彼揪蜎]有退路了。半晌。“你真的為我傾倒過?”梅玨不信,傅辰的模樣,就不像會把女子當回事的。“正常吧,我們太監(jiān)哪個不為西十二所的姑娘們傾倒,特別是你這樣的傾城之姿。”他是正常男人,男人該有的都有,有欣賞的女性可不是正常嗎,而且,梅玨無論是年齡還是性子都像極了他曾經(jīng)的妻子。“傅辰,你想過對食嗎?所里有姑娘私下托我問的,還記得小紙鳶嗎?你不老找老八胡討點心嗎,那都是小姑娘親手做的。”小紙鳶,膳食房老八胡的女兒,四品御侍宮女。小姑娘早在傅辰進宮的時候,就有好感了。當然這好感,更像是兩小無猜,朦朦朧朧的情感。只是這宮女到了十來歲,在晉朝就是能許配的年紀了,晉朝不到放歸,大部分宮女都只能慢慢熬到年紀出宮許配,什么年紀由上頭決定。有時候遇到好的太監(jiān),有宮女自己心動了,自愿成為對食的,那么也是好事一樁,誰不想有個伴兒呢。加上傅辰升職太快,如今已經(jīng)是從三品,前途無量,長相清秀俊美,所里對傅辰有意思的小宮女自然就多了,小姑娘就有些急了,找到梅姑姑就想她來說說情。傅辰一愣,他現(xiàn)在懷里還放著點心呢,這些點心不但幫他度過了那么多餓肚子的日子,近日也結(jié)識了指揮使都督鄂洪峰。他還是小太監(jiān)的時候,的確常去內(nèi)膳房,就是到了福熙宮,里面有小廚房,但他是個念舊的人,還是常去那兒嘮嗑,聊些宮里發(fā)生的事。“你以為老八胡真那么嘴碎,什么都告訴你?要是傳出去,他可是犯了大忌諱,那是把你當自己人了!”他打了馬虎眼,哈哈笑了起來,“可別,我還小呢!”看來,內(nèi)膳房是不能去了。“我料想你心里也裝不下這些兒女情長,放心吧,這事兒我已拒了。”在她看來,傅辰人雖被閹了,但少年英才,智計無雙,若不是太監(jiān),就是國師也難望其項背吧。.傅辰正走在千步廊的過道上,遇到一群辦事太監(jiān),他們抬著一個個箱子,因著他是從三品太監(jiān),這些人行了禮。其中還有個認識的,是監(jiān)欄院里的冬子。“這是去哪兒,需要我找人來幫忙嗎?”“不勞煩傅公公了,咱們不累。是阿芙蓉,暨桑國進貢的,咱們正要抬去延壽宮呢?!倍友b作不認識傅辰的模樣,隨口回復(fù)道。被另一旁的小太監(jiān)瞪了眼,這個小太監(jiān)是內(nèi)務(wù)府李祥英那派的人,并不打算理會傅辰。阿芙蓉,阿芙蓉,那么多箱!若是讓太后用上這么大的劑量,要不了多久就會上癮,非它不可了!那時候會怎么樣,用國庫里的白銀去換這些勞什子的玩意兒,還是讓整個晉朝烏煙瘴氣,被攻破國門?這是巧合,還是有預(yù)謀的侵略?他無從得知,傅辰只知道,趁著如今還沒大范圍傳播開前,要將它的危害告訴皇帝。但皇帝本身就癡迷于丹藥,甚至在發(fā)現(xiàn)阿芙蓉讓太后精神越來越好,當它為補藥,把阿芙蓉賜到了四皇子與三皇子府上。他去說了,只會當他妖言惑眾,白白丟了性命。遠處,匆匆跑來一個養(yǎng)心殿的小太監(jiān),是詭寅,十二位虎賁之一。“傅公公,麻煩您去一趟,殿下正生著氣呢!把我們都趕了出來?!痹幰÷暤馈?/br>“出什么事了?”七殿下是個喜怒不定的,有什么事都要先顧忌著這位殿下。傅辰本來打算先回頤和宮,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德妃在故意躲他,就是見著了,態(tài)度也有些奇怪。按理說,無論是把二皇子拉下馬,還是讓祺貴嬪連同葉家被厭棄,她都沒道理疏遠他。難道是,忌憚于他?無論是什么,他必須弄清楚,現(xiàn)在絕不能失去穆君凝的信任。“殿下,被襲擊了?!痹幰÷暤?。“什么,這是養(yǎng)心殿!”“并不是在養(yǎng)心殿,今日傷口好了些,殿下就向皇上申請去馬場看看愛馬,回來路上,一太監(jiān)裝扮之人,忽然拔刀相向,那些人身手相當好。”“可是宮中人?”宮里太監(jiān)都有備案,要查起來也很快。“調(diào)查后,不是,他們皆為易容?!?/br>“虎賁的?”“是?!痹幰@異地看了眼傅辰,好像在說,你怎么知道?傅辰只是根據(jù)詭寅的話分析出來的,一、能讓詭寅到這兒來請他,又還在生氣,有力氣把人趕出來,說明邵華池還活蹦亂跳的,沒受什么傷;二、既然沒得逞,說明已經(jīng)被拿下了,而從他們不是宮里人,又身手了得,還會易容,重點是易容,這可是虎賁獨門絕學,即便是虎賁中的高手,會的也是鳳毛麟角。傅辰來到養(yǎng)心殿偏殿,敲了敲門,“殿下,奴才傅辰?!?/br>里面好一會都沒聲音,傅辰又喊了一聲,“殿下?”才模模糊糊地傳來邵華池的聲音。傅辰進去,就看到正在給自己包扎傷口的邵華池,裸著上半身,一塊塊勻稱的肌理分布在少年胸前,身材修長,皮膚白皙,很是誘人。他一嘴咬著紗布,一手彎過背,姿勢很詭異。“您怎么不請?zhí)t(yī)?”看邵華池的模樣,好像也不像生氣啊。“不需要?!彼騺聿幌脖蝗伺龅缴眢w,男女都一樣。邵華池也沒看傅辰,并不介意在他面前裸露,反正該看的,早被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傷口正在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