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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前去為七皇子找藥材,當(dāng)然以前只是表面上應(yīng)付的,自從七皇子一躍成為受寵的皇子后,這條項目就被真正落實下去了。讓梁成文親自去接祺貴嬪,才能令傅辰放心。眼看著從京城出發(f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不知幾個鄉(xiāng)郡,一群人被衙役押著,正走在荒郊外,朝著下一個都城前進(jìn)。第50章貧瘠的土地,烈烈日光下,缺水、氣候、食物、勞累都是挑戰(zhàn)人類極限的因素,往年死在流放路上的并不少,而對祺貴嬪葉惠莉來說更是痛苦,她身上僅存的積蓄全被她曾經(jīng)最信任的大宮女搜刮走了,因為是貼身婢女,最是清楚她將保命的東西放在何處。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宮里不僅不能信妃嬪、信皇上,連宮女亦然。“用飯了!”一個走前頭的衙役瞧著日頭,掏出包裹里幾個餅子,向空中拋去,一看到食物,這些曾經(jīng)吃慣山珍的宮里人卻兩眼放光,餓的時候只要是食物就能讓他們瘋狂。衙役每天也就發(fā)那么點食物,食物的數(shù)量是被定下的,只能保證最基本的生命需求,也就導(dǎo)致了爭搶的結(jié)果。這群犯人瘋狂地朝著空中撲去,由于每個人手腕上都連著鏈條,這樣一帶直接讓葉惠莉被絆倒在地,手上腳上全是擦傷,衣服也磨破了,傷口里面夾雜著泥沙,那痛一絲絲鉆入血rou里。那些衙役哈哈大笑,押送犯人對他們來說也不輕松,屬于那種累死累活也撈不到好處,也升不了官的差事,這時候分發(fā)食物,看著這群人在爭搶,為了點餅子互相毆打爭得面紅耳赤的模樣,是他們的娛樂之一。也許是這群人爭搶得過于激烈,一塊餅忽然掉落在葉惠莉面前,她正要去拿,卻被另一只更快的手搶去了,來人居然是她曾經(jīng)最信任的人。“芷雪,你有沒良心!我平日待你不??!”葉惠莉驚叫,喉嚨的干澀讓她喊出來的聲音干澀難聽。她現(xiàn)在哪里還有曾經(jīng)的光彩照人,灰頭土臉的,一雙大眼里充斥著瘋狂和饑餓。芷雪就是那位在晉成帝面前告發(fā)葉惠莉的宮女。芷雪冷笑,咬了一口餅,那餅很硬,這些干糧為了方便保存。都做過脫水處理,如果能泡水里吃的話會好一些,可為了趕路,白天的時候衙役根本不會給她們那么好的待遇,所以咬起來很咯牙,但為了讓葉惠莉不爽,芷雪也不介意。葉惠莉想撲上去,那群宮里的仆人全部擋在前面,不讓她靠近分毫。半月下來,葉惠莉幾乎沒吃過什么食物,現(xiàn)在她非常餓。不管他們?nèi)硕鄤荼?,與之扭打一起,又被更多人圍毆,她抱著頭蜷縮著自己的身體任由拳腳踢打在自己身上。“吵吵吵,有什么好吵的!衙役走了過來,芷雪上前阻止單方面的毆打,笑得不懷好意:“差爺,您可知道這位就是咱們宮里鼎鼎大名的祺貴嬪,體態(tài)輕盈,容貌美麗,您說這樣的女子,如果能共度一晚該是如何美妙??!”犯人們領(lǐng)會芷雪的意思,自然而然分開道,衙役們看到倒在地上的葉惠莉雖然身上多有傷勢,臉也沒上妝,但看得出來是美人胚子,這么一想,對視一眼,輪流享用一番皇帝的女人,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葉惠莉心中一寒,這半月來她已經(jīng)徹底將原來的驕傲放下,但不代表她愿意被這群人輪著……按照路程他們下午就能到與傅辰約定的武定坡。她必須阻止!眼見幾個衙役要過來將她拖走,葉惠莉急了,因為饑餓而有些眩暈,硬是擠出了笑容,柔聲細(xì)語,這些衙役們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級別的美人轟炸,被她迷了去,“差爺,你們看妾身現(xiàn)在滿身臟污,何不等下午經(jīng)過溪流時,讓且妾身好好梳洗一番再來伺候各位,也能讓你們盡興不是!”幾個衙役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上道,能夠不強(qiáng)迫,對方自愿,自然更有意思,反正也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等得起。“不過在那之前,差爺能不能替妾身教訓(xùn)這些傷害的妾身的人,到現(xiàn)在還疼呢!”葉惠莉抓住機(jī)會。那群犯人,面露恐慌,他們沒想到這個被他們欺辱了半個月的女人,會忽然如此犀利反擊。葉惠莉忽然明白,傅辰在她離開時囑咐過她的話,“利用所能利用的,比如身體、美色、聲音,所有能成為你吸引別人的地方都可能成為保命利器?!?/br>他是不是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樣的情況了,她越發(fā)堅定,只有那個人能救她!午后,經(jīng)過一條小溪,葉惠莉稍微洗了下臉上的臟污,清理了傷口,露出了那張年輕艷麗的臉,眼看天色越來越晚,她對著衙役撒嬌,邊慫恿他們做湯,只吃餅未免太干,那些衙役在一路上也沒什么享受,被她說得心中一動,便同意了,到附近的村子里借了口鍋。趁機(jī)撒上了傅辰交給她的藥,等他們一個個倒下,那些人渾然味覺,喝著熱湯。直到,察覺到不對勁,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們倒下前不可思議地指著她,“你!”這個看上去胸大無腦的女人,居然能做出這樣的計劃,可不令人奇怪嗎。確定他們無法動彈,葉惠莉才搜了鑰匙,打開鎖鏈,并且聽從傅辰在棣刑處的暗示,將所有人的枷鎖一一打開,逃跑的目標(biāo)多了,就不會只追她一人。拖延被找到的時間,她才有機(jī)會逃出生天!她的心臟砰砰砰亂跳,一路狂奔著。黑漆漆的野外,甚至沒有一點光線,她甚至不知道那個說是接應(yīng)的人是否真的會來,但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許多了。跑著跑著,漸漸有馬蹄聲傳來,她幾乎嚇破了膽。噠噠噠。越來越近!不!她跑得更快,氣喘得接不上來。一只強(qiáng)而有力的手臂攔住她的腰,她瘋狂尖叫掙扎,差點就要跌下馬,“啊——放開,放開我!”“請娘娘稍安勿躁,臣是來接你的?!绷撼晌淖駨母党降姆愿溃瑏砦涠ㄆ陆尤?,他并沒有在約好的地方見到這個女人,就在那個地方等待了一日,總算在午夜看到一個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女子。他以前是院判的時候,還沒資格給妃嬪們醫(yī)治,但卻是知道祺貴嬪的囂張跋扈,愛虐待奴才的名聲,沒任何好感。嘴上恭敬,行動上可沒什么憐香惜玉。“你是誰???”“您也許并不認(rèn)識臣,臣姓梁,梁成文,職位是院使?!绷撼晌尿?qū)使著馬朝著京城的方向趕去。他年幼時就走南闖北,騎術(shù)相當(dāng)好,帶上一個女人也毫無障礙。什么,院使???傅辰不是只是從三品太監(jiān)嗎,為什么能驅(qū)使一個職位比他更高的人?當(dāng)然沒人會去回答這個問題,對傅辰他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