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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穿著,無論是從四品的宮裝,還是身上的首飾,發(fā)型,都是按照真正宮女的份例打扮的,他的身體還沒完全發(fā)育,臉也偏秀氣,扮成宮女問題不大。為了沒有破綻,傅辰甚至連妝容都是相當(dāng)精致的,在現(xiàn)代一個女子上妝與否差別較大,有些甚至面目全非,傅辰?jīng)]這本事,他只能盡量朝著與自己完全不同的模樣打扮。至少,乍看之下,他與那個灰撲撲的太監(jiān)是完全不同的,恐怕沈驍也想不到他如此豁得出去。所以,邵華池并不是認(rèn)出他?而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子?傅辰忽然想起劉縱曾經(jīng)的無心之言:總覺得這田夫人與你有些像,不是容貌,而是某些神韻,說起來七殿下是偏好你們這種類型嗎?這也是與傅辰極為熟悉的人才會隱約感覺出來,后來大約覺得自己的話太荒謬,兩人也沒再聊下去。紙鳶眼看對女色極為冷淡的七殿下居然對傅辰有興趣,將幾個果子“不小心”推遠了些,擋在傅辰前頭,挪過去撿,順利阻斷邵華池的“捏”。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傅辰要如此裝扮,但從那塊染血布條上就能看出,似乎有人要害他,她需要找到衣服,但她只是從四品,還沒資格隨便要到一件衣服。最后她找到了劉縱,也在最快速度、最隱秘的方式找到了宮女的衣服,有了劉縱的存在,讓傅辰自然而然混入隊伍里。沒想到那么剛正不阿,從來不偏不倚的劉縱居然為了包庇傅辰,破了那么多例。一柱香前,她在尚衣局拿到了衣服,神使鬼差地問了句:“您知道傅辰為何要這么做嗎?”“小紙鳶,也許老八胡不舍得告訴你宮中的生存法則,現(xiàn)在我老劉教你一句話,在宮里別問為什么,不管看到什么,都要爛在肚子里……”這小姑娘很聰明,只從那幾個字就能看出那么多,但還是太年輕太跳脫,待紙鳶離開,劉縱才似是欣慰似是嘆息,“傅辰那小家伙,非池中物啊。只是,慧極必傷……”他從沒見過哪個才十幾歲的小太監(jiān),有這般隱忍沉穩(wěn)的性子,甚至不走錯一步。他曾看過傅辰那三年的記錄,從進宮到現(xiàn)在為止,上千個日日夜夜,傅辰都過得安然無恙,任何一個有品級的,都能無理由罰無品級的太監(jiān),幾乎不可能零懲罰,但傅辰做到了!他被傅辰從地府門口救回來,能幫的并不多,但既然遇到了,自然會推一把。“殿下恕罪,恕罪!”紙鳶不??念^,邊擠到邵華池與傅辰中間,讓傅辰根本沒機會說話。邵華池面上有些被冒犯的惱怒,他不過是想看個宮女的模樣,一直低著頭也不知是什么模樣,怎的就鬧得他好像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再見那宮女,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著,就像他是毒蛇猛獸。他頭一次有些后悔自己造出來的爛名聲。還沒怎么的,就怕他。越看,越覺得順眼,有些心癢癢。那安安靜靜的氣質(zhì),雖害怕卻不畏縮,并不因為他是七皇子就諂媚的態(tài)度,還有那動作和說不清的味道,因為彎身跪著撿水果露出的白皙耳朵,優(yōu)美纖細的脖子…讓他忽的心臟激烈一跳,這種不知名的心悸令他有些慌亂。他越過紙鳶,強勢地跨了一步,倏地拉住那宮女,“別撿了,你叫什么名字?”一剎那似有一股細小的電流通過手掌傳到心臟,噗通。莫名熟悉的滋味,還有觸感、溫度、骨節(jié)的地方……嗯?!在他還想再仔細確認(rèn)什么的時候,那宮女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怕”得顫抖更厲害。他無禮在先,也怪不得這宮女被嚇到,邵華池憐意更重,正要說什么,卻被打斷。又來?邵華池簡直要吐血,他好不容易等到個不怎么討人厭的女子,怎么一個個非要來打斷!混賬,都不是好東西!邵華池有些懊惱,冷著張臉。“怎么還沒送來?”劉縱可不管七皇子想什么,走出點絳臺,指著她們一群人,“不懂規(guī)矩,是要咱家再回頭教教你們嗎?”劉縱的威嚴(yán)那是出名的,這會兒他一瞪眼,宮女們嚇得趕緊走進去。劉縱和隰治府的管事太監(jiān)張公亮負責(zé)這次宴會,眼見第三輪還沒上來,就趕到了外面。這時候,傅辰看到正從側(cè)門出去的幾個人,是沈驍身邊的,他記得其中一個在與沈驍說話時,某幾個瞬間眼神、神態(tài)有些不對,好似不怎么尊敬,顯得不以為然,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是平輩。平輩為什么會被當(dāng)作護衛(wèi)…是以防不測,用來保護沈驍?shù)模?/br>出去的一共是八個人,傅辰知道,賭對了!若是除去那位與沈驍平等地位的人,共是七人,皇城一共是七門。沈驍預(yù)測他會出城門?毫無疑問,能走出這步棋,代表沈驍也在思考他的行動。這比的不僅是個人能力,還有統(tǒng)籌和安排,錯一步都不行。沈驍,你的力量,還剩一半。傅辰從不敢小看任何人,不到最后就不能有絲毫放松。只有一步步削弱對方的力量,他才有一線生機。這邊的動靜讓蔣臣看了幾眼,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皇子對貌美的宮女有興趣的糟事,目露一絲輕蔑,這就是大晉朝的皇族后代,荒yin好色,與他們的父親如出一撤。就這樣一群人哪里值得你們重視,他覺得沈驍和扉卿太小題大做了。就是真的出現(xiàn)了所謂的七煞,也不足為懼,一個人能翻出什么浪花。劉縱見到七皇子,滿臉對著笑,臉上的褶子堆成了花,“這不是殿下嗎,剛才陛下還記掛著您,擔(dān)心您喝高了?!?/br>劉縱使著眼色,讓他們趕緊走,那邊在催呢。在掃到傅辰時,指了指,“你再去膳食房換盆新的瓜果?!?/br>“等等!”邵華池剛喊出來,那個被他輕薄了一番的宮女就已經(jīng)行禮告退了。“殿下,您這是看上了?”劉縱擠眉弄眼,心中卻是暗驚,殿下可別真的有興趣,忍不住道,“您對誰有興趣也別對他有興趣呀!”他之前可是把那么多女子訓(xùn)練好,給七殿下送去好幾批,甚至最后還是傅辰出馬挑選了各有特色的七個人,但最后七殿下只選了田氏一人,若不是那日初精已有,他們還不知怎么交代呢。這會能看上人,可不是奇觀嗎?“什么意思?”他就不能看中誰了?“奴才,只是覺得她身份低微,配不上您。”“哼?!鄙廴A池冷哼,算是接受這解釋了,“倒是有傲骨,本殿下的垂青都置之不理?!?/br>其實對方只是羞澀吧?邵華池覺得這點“她”很可愛。“這……奴才是內(nèi)務(wù)府的,宮女的事兒您可能還是要問女官或是掌事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