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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互相錯過,傅辰越來越熟練,慢慢避開了這群人,對方找不到人就一直跟隨著犀雀往錯誤的方向不停前進,每每犀雀到的都是傅辰曾經(jīng)所在方位,他的傷口已經(jīng)浸泡得發(fā)漲,快流不出血液,這樣犀雀的作用也越來越小,滿湖都是他血液的味道,他本身味道相信就是犀雀再靈敏要捕捉到也沒那么快。這也是傅辰的預(yù)估,既然那香味過了那么久還能被捕捉,就說明可能已經(jīng)到了血液里。血液比肌膚更能長時間保留氣息。若是如此,他受傷,說不定是契機!把優(yōu)勢轉(zhuǎn)化為對方的劣勢,他們最為自信的方向恰恰是他死里逃生的突破口。傅辰呼上一口氣,繼續(xù)潛下去朝著目標前行。那方向……是宮外!一開始沈驍?shù)姆较虿]有錯,猜測的也很精準。他以寡敵眾,就是有鄂洪峰、劉縱等人的幫助,也無法對抗這樣一行十五人,十三位死士加兩位首領(lǐng)級人物,他還是需要逃,當(dāng)時逃并不是最佳時機。在對方認為他一直在宮里才是逃跑的最佳機會。爭分奪秒!護城河這條河除了放荷燈的區(qū)域被精心建造過外,其他地方并不引人注目,只有沿河種植了一些植物。加上他換氣的次數(shù)較少,短時間里那些人追不到,隨著水流越來越急,傅辰順流而下,很快就到了閘口的地方。閘口這里有人看守,這里是護城河到城外的必經(jīng)之地,曾經(jīng)荷燈就是通過閘口出去的,只是給的縫隙很小,人是無法通過的,傅辰還沒到閘口的地方就濕漉漉地上了岸。聞不到他的味道,犀雀遲早會追來。他需要把那個侍衛(wèi)引出來!并且不能讓這侍衛(wèi)有任何懷疑,能不用催眠他就盡可能不用,這是他最后的保命手段,用了一次就沒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動,但如果被發(fā)現(xiàn)他只能消去這個守衛(wèi)的記憶了。傅辰在草叢中弄出了些聲響,對方聽到聲音覺得有些問題,但并沒有離開原位。直到那聲音越來越大,才走了過來。嗯?好像有什么味道?傅辰從后靜靜看著這個侍衛(wèi),侍衛(wèi)吸入一定量的香氣,慢慢軟倒在地上。從他口袋中搜出鑰匙,這個是放荷燈時才開的鑰匙,那口子不大,成人是無法通過的,也幸而他身材纖細,并沒有完全長大,要穿過去并不算太難。就是那群死士也想不到他會選擇從這里,這個時間,出城!只有去做他們想不到的事,才能保命!取出一根足足有幾十尺長的細線,線的一頭串在侍衛(wèi)的腰帶上,另一頭捏在自己手上。牽著那根細線再一次入河,來到閘口的開鎖之處,咔嚓,將之打開。傅辰不敢耽擱,側(cè)身從窄小的鐵欄處穿過去。唔!肩膀處由于骨架稍大,卡住了。他已經(jīng)用讓自己顯得最容易通過的方式穿越,但依舊太困難了。因為劇痛生理淚水從眼中滑落,傅辰咬牙,他不敢過于用力咬嘴,只要力道大了就會再次口腔出血,因為犀雀的緣故他現(xiàn)在對血液很敏感。傅辰用幾乎打斷一處手臂的痛苦沖了出來,骨頭收到不同程度的傷。終于完全穿過了!身上的擦身不少,萬幸是并不嚴重也沒有大量流血。肩膀過了剩下的地方就容易許多,原本就受傷的手臂因為肩骨的擠壓,讓他無法再向之前那般自由地鳧水,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回想起蔣臣在死前那篤定的笑容。不敢想象自己被抓到的景象。再次將閘口上的鐵欄鎖上,這時候他已經(jīng)聽到聲音了!傅辰眼皮一顫,擦去因為生理痛而擠出淚水,馬上抽著細線,將鑰匙通過它傳到侍衛(wèi)腰邊,用牙齒將細線咬斷,兩手并用收回細線,去掉所有他來過的證據(jù)。當(dāng)他收回的時候,那些人的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而根據(jù)他之前下的粉末味道,那侍衛(wèi)很快就會醒了,這也是從梁成文那兒要來的,用處比較雞肋,昏迷的時間短,而且對于像是蔣臣等這樣早就經(jīng)歷過相關(guān)訓(xùn)練的人來說,根本沒什么用。但現(xiàn)在卻用處不小,再雞肋的東西只要善于利用就會有意想不到的用處,這是傅辰曾經(jīng)的生活經(jīng)驗,一個從小失去父母并被親戚認為是災(zāi)星的怪物,想要讓自己活得更好,只能盡可能想辦法獲取更多讓自己安心的東西。那侍衛(wèi)剛醒來,奇怪自己怎么昏睡過去,再驚駭?shù)乜聪蜷l口處,發(fā)現(xiàn)鐵欄還好好的在那兒,才松了一口氣。又看到一群人正旁若無人地在護城河上面鳧水,他們是瘋了嗎?宮里的太監(jiān)是準許能在水上游的嗎,特別要是被使臣看到,他們可是會被下罪責(zé)的!“你們是誰,要干什么!”那群人一看到是個小侍衛(wèi),使了眼色,打算將這個小侍衛(wèi)直接干掉,不想節(jié)外生枝。但小侍衛(wèi)在岸上,可比在水下的人要靈活許多。一看這群人不但毫無懼色,還帶著一絲說不明的氣息,有些害怕。他也是個動作快的,馬上回頭就跑,準備喊人過來。“怎么辦,要去追他嗎?”“算了,沒時間了。等這群人來了,我們早就走了,出了這個閘口就是宮外了,看這個閘口的大小,人是無法通過的,他定然還在這水里,繼續(xù)回頭找!”“是!”傅辰又游了一段路,確定甩掉了那群人。上了岸,他全身體濕噠噠的,慢慢走了一段路,將身上代表宮中的頭飾去掉,又將外衣脫了,看上去不像是宮女才罷休。流血過多讓他有些虛弱,他這個樣子要是走在街上定是非常奇怪的。首先,需要找件衣服換上。“喲,這是哪兒來的小妞,這腰這臀,嘖嘖嘖!”第67章這是個公子哥兒,正站在烏篷船上從護城河上經(jīng)過,看到一身狼狽的姑娘在岸邊步履蹣跚,身形還沒完全長開,但架不住底子好,打濕了的衣服貼著她的身體,他看了許久便忍不住讓船家劃近了些。小姑娘這般模樣,該不是被什么壞心眼的小子給推進河里的吧。也只有男人才能懂男人,都脫光了那有什么看頭,只有這明明包裹得嚴嚴實實,但什么曲線都能看到的,才叫誘人。打開一把折扇搖了幾下,明明是個放蕩不羈的模樣卻硬是要隨著當(dāng)世文人雅士的調(diào)調(diào),有些另類的詭異,他面無須發(fā),白面如玉,倒是相當(dāng)俊俏。傅辰抬眼望去,那烏篷船造得相較普通小船而言更精致些,還掛了幾盞燭燈在船篷上,又有女子打著吉祥燈,讓他能看出男子大致模樣。穿著打扮是富家公子,瞧著出來游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