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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但這寵也分情況,分情形的不是,對晉成帝來說,他的寵愛是不在不損害皇家顏面的前提下。這種協(xié)助督辦很考驗皇子的能力,晉成帝選來選去,覺得老九是合適,老九從小聰明,年紀(jì)也到了,看老七都領(lǐng)了差事了,老九也就一起上吧,再說老九在文人雅士之間素有賢德、公正名聲,由他去做也顯得公平。查辦的,抄家的,可不算少,里邊定然有被冤枉的。九皇子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望,也打了個大折扣。邵子瑜走近時,傅辰與安忠海行禮。像是沒看到傅辰,徑自對安忠海道:“麻煩海公公幫忙通傳一聲?!?/br>“九殿下客氣,奴才馬上就去。”海公公進(jìn)了里頭,邵子瑜看著跪地的傅辰,半晌才道:“起吧?!?/br>“謝九殿下?!?/br>“聽聞你侍膳不錯。”像是無意提起。“奴才曾為陛下侍膳,如若九殿下瞧得上,奴才可就向您討了這個賞了?”向主子主動要差事,就相當(dāng)于討賞,是對主子示好的行為。“挺懂事?!敝辽俦饶阒髯佣露嗔?,“這幾日本殿協(xié)查督辦不在宮中,待處理完這陣子就來伺候吧。”九皇子似笑非笑看著傅辰,海公公出來了,他也走了進(jìn)去。傅辰一臉恭順的低著頭,這是他的慣性眼神,在宮中多年練就而成,他就是對著地面都能擺出恭敬順從的表情。右相……九皇子,這層關(guān)系也該浮出水面了。待所有大臣和九皇子離開后,皇帝才喊了傅辰進(jìn)去。傅辰過來,當(dāng)然還是老差事,為皇帝剪須。近日皇上剪須的要求換成了日日,變得特別注重容貌的修整,人也像是年輕了十來歲,滿面紅光,恰恰應(yīng)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奴才們不能嚼舌根,但私底下誰沒個熟稔的,湊一塊也會嘮幾句,目標(biāo)就指向了如今住在飛羽閣的梅婉儀,聽聞那梅婉儀傾城傾國,比之早化作紅顏枯骨的一代妖妃麗妃也不枉多讓,引得后宮眾妃轉(zhuǎn)移了新關(guān)注目標(biāo)。“小辰子,你上次給朕想的主意不錯,梅婉儀果真高興。”晉成帝靠在軟墊上,對著已經(jīng)修剪完胡須眉毛正在凈手的傅辰夸贊道,這奴才別看年歲不是特別大,但滿腦子鬼主意很多,人又機靈,沒看太后和皇貴妃都可勁兒地喜歡招他伺候嗎,晉成帝也覺得既然用得順手,那就繼續(xù)用下去吧。說的內(nèi)容是梅婉儀對他的賞賜都不喜歡,當(dāng)然梅婉儀并未表示什么,他賞賜的,梅玨都收下了,卻不曾見她穿戴,宣旨回來的安忠海也不敢扯謊,只說梅婉儀恭敬如常。以往妃子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就像前些日子最鬧騰的祺貴嬪,送了個狗屋不也哄得佳人開心了嗎,這半月來晉成帝也算用盡手段了,可依舊博不來佳人真心一笑,當(dāng)然梅玨與那些庸脂俗粉怎能一概而論,她們是作天作地,梅玨這是真性情!他知道梅玨對自己強行逼她入宮的做法失望之極,想哄佳人高興,卻總也得不到門法。傅辰就出了主意,讓晉成帝讓身旁的太監(jiān)出宮時帶些小物件,婉儀娘娘出自民間,也許會高興。皇帝一開始并不相信,這些不值錢的玩意兒能有什么用,但沒想到就這些小東西真讓佳人喜笑顏開。有了這開始打頭,晉成帝每每心情不好,下面人就找東西去哄梅婉儀,梅婉儀一高興,陛下的脾氣也會稍稍好一些,少發(fā)難他們奴才。皇帝就更愛去梅婉儀那兒,與他的解語花聊天說地,將近日來的煩悶稍稍排解,但這一獨寵的行為頓時惹得后宮怨聲載道。本來后宮妃嬪們也有些習(xí)慣了,晉成帝就這個調(diào)調(diào),一段時間寵一個,她們好些人都被寵過,過了新鮮勁也就那樣了。但這次,她們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陛下對這位婉儀可是非比尋常,居然沒招侍寢,更是從不留宿,日日在御書房歇下,就是有后妃對此有怨言,也沒憑沒據(jù),陛下理由充足,還正當(dāng)?shù)牟坏昧?。他日理萬機,日日在御書房處理公務(wù),只是白日在妃嬪那兒坐一會都不行了?連想說梅婉儀是第二個妖妃都沒這機會。但問題就出在,皇帝是進(jìn)了后宮,但只看了這一個妃嬪!后宮的妃嬪這可不依了,這不就日日去叩擾皇后讓皇上雨露均沾,皇后以身體不適為由推拒,就去找新上位的皇貴妃,這幾日福熙宮可熱鬧了。這時,皇貴妃在御書房外等待覲見,晉成帝一聽到是皇貴妃,頭疼地揉了揉額頭,“不見,政務(wù)繁忙!”待人離開后,晉成帝才嘆了一口氣,“平日那么識大體的人,怎一碰上與子女有關(guān)的事,就變了一個人。”“皇上,皇貴妃這也是愛子心切?!卑仓液T谝慌詫捨康馈?/br>“朕豈會不知,只是朕也在找三兒的下落,三兒是朕的愛子,難道朕不急嘛?”怎么就沒誰體諒一下朕?皇上想到了梅玨那貼心的舉動,溫柔的表情,不畏強權(quán)的外柔內(nèi)剛,與自己母妃極為相似的大度又低調(diào)堅強,就算朕做了如此令她痛恨的事,也未對朕惡言相向,或許也只有她是不一樣的。“三殿下定會吉人天相!”安忠海說著安慰的話。晉成帝無力地按壓著太陽xue,肩上是傅辰力道適度的按摩,舒服地呻吟了幾下,“待會再讓邑鞍府的人過來?!?/br>傅辰知道,說的是三皇子邵安麟在屾州失蹤的事,那兒海盜泛濫,甚至出了搶劫燒殺擄勒的事,官府雖早已介入,在晉成帝的命令下,甚至不斷加大兵力,力圖一舉搗毀這猖獗的海盜,但對方極為狡猾,搶完就跑,待官兵去追早已來不及,別說那沒了的官銀,就是三皇子都是在那一代都沒了蹤影。晉成帝極為震怒,一次次派兵前往。卻將邵安麟失蹤的事給壓了下來,也難怪皇貴妃日日詢問,皇帝現(xiàn)在看到她都有些怕了,這可不躲著呢嗎。外頭有小太監(jiān)又有來報。晉成帝有些不耐煩,眉頭深鎖,“怎么朕想小憩會都不行了,又是什么事?”安忠海上前一聽,臉色變了變,他可是知道皇上有多在乎梅婉儀。“皇上,梅婉儀摔傷了,現(xiàn)下正昏迷著。”“什么!”晉成帝表情突然威儀懾人,怒目圓睜,虎軀一震,站了起來。傅辰頓了頓,深不見底的眼眸劃過莫測的光芒。第77章這摔傷可不是自個兒摔的,特別是像梅玨從一小小女官上位的,無論是規(guī)矩還是禮儀那都是挑不出錯處的,走個路哪可能把自己給摔了。宮里意外一說總能混入些貓膩,晉成帝顯然也是想到這點,這種事有意還是無意就看他愿不愿意徹查了,也就是衡量一個妃嬪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