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9
書迷正在閱讀:一念成癮、妾、勢均力敵、非陳勿擾、偽蘇童話、針尖壓麥芒、sao話醫(yī)生惹不起(盜版情書)、沙雕渣攻之老婆再愛我一次、小城憶事、承包鬼的基友
奴才心思未免有些深沉,這般心思厚重的奴才如何令人心生安心,幸好皇貴妃娘娘將他舍棄了,也算松了一口氣。“不過是想過來看看,倒惹得七弟多心了,這筆銀子你何時有余了再還即可?!鄙坭犊粗@些士兵恨不得把整個京城的包子店、粥店給搬空的模樣,詫異閃過眼底。他這個七弟從小由于容貌關(guān)系,極為敏感自閉,性情易爆易怒,與所有兄弟都不算親厚,加上老二老八老十二一群人常常為難他,以前為明哲保身他也是不接近他的,沒想到他的性子在那樣的欺辱下非但沒有扭曲,一招得了寵幸還能不忘本,在被迫接下這個差事后能為這些百姓考慮,這份胸襟實(shí)在難得。“那我就再此謝過六哥了!”邵華池喜出望外。“自家兄弟,不說兩家話?!鄙坭逗敛辉谝鈸]揮手,他這次來反正也不是催銀子的,銀子還能跑了不成,邵華池總要還他的。鄂洪峰走了過來,像是完全不認(rèn)識傅辰的模樣,只對邵華池彎身道:“殿下,徐將軍與幾位副都統(tǒng)來了?!?/br>徐將軍,徐清?邵瑾潭一聽是這位老將軍,便讓七皇子先去。他這才看向沉默立于一旁的傅辰,主子們說話時他們要做的就是安靜,“是叫傅辰嗎?”“是?!?/br>“很有本事,上次見你也不過是皇貴妃娘娘身邊一條狗,這么快就換主子了?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啊?!闭媸前踪M(fèi)皇貴妃娘娘如此抬愛,要說傅辰?jīng)]勾搭老七就讓老七討要過去,他是不信的。“奴才不敢。”對邵瑾潭的話絲毫沒有波動,要在這個年代不犯錯至少也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性和沒必要的逞強(qiáng)好勝,而這點(diǎn)在宮中多年,已經(jīng)用一次次教訓(xùn)讓他刻骨銘心。“口上不敢,作為確令人不齒。往往就是你這樣低賤的奴才秧子什么都敢,什么都做,就是我說你賤還要對我笑,天生賤骨頭?!鄙坭独湫?,見傅辰還是那不冷不熱的乖順模樣,也有些不耐煩,他堂堂六皇子還不至于要欺負(fù)個奴才就能高興的地步,若不是想敲打一番讓這個奴才收斂點(diǎn)鋒芒,不要朝三暮四,有了主子就想著攀更高枝的,他還真的懶得理會,真是自降身份,不欲多說,“這是昭儀給你的謝禮,謝什么你心里清楚,仔細(xì)著點(diǎn)保存?!?/br>“奴才,無功不受祿,這都是奴才分內(nèi)之事?!备党缴陨蕴а劭戳搜勰竞?,低聲道。硬是將東西塞到傅辰手里,也不管他收不收,“不收是看不起本殿嗎?”說罷,已不想再多看這個巧言令色的奴才,走向邵華池。此時在邵華池面前的,是個意外之人,徐將軍就是大皇子邵慕戩迎接西征歸朝的主要將領(lǐng)之一,特別是他已六旬,屬老將,在軍中格外有威望,這次過來跟了不少都統(tǒng)和參軍,官銜都不低。他來接傷軍,不僅是因三年前那場暴動擔(dān)心這次舊事重演,更是因?yàn)樗胗H自迎接他的士兵們。他們互相行禮,邵華池先是送邵瑾潭離開。“對了,六哥,這是你這次慷慨借銀的謝禮?!鄙廴A池將一信封從胸口抽出,塞給邵瑾潭。邵瑾潭莫名,拆開信,躍于紙上的是極為熟悉的筆鋒,他曾看到過多次,皆是各種令人驚嘆的創(chuàng)意,次次都想知道這位先生究竟是何人。“七弟,你識得寫信的人嗎?可否引薦?”還沒看內(nèi)容,邵瑾潭就略帶緊張?jiān)儐枴?/br>這位先生才華橫溢,先是認(rèn)識皇貴妃娘娘,現(xiàn)在又認(rèn)識自己七弟,若是得了他,他有預(yù)感,他的生意將遠(yuǎn)遠(yuǎn)不止如此,此人與他合作就是珠簾合璧。邵華池?fù)u了搖頭,“他只讓我把這封信交于你,便能表達(dá)感謝之意?!?/br>看上去,邵華池與那位先生也是不熟,邵瑾潭有些失望。他還是仔細(xì)看了信上的內(nèi)容,內(nèi)容并不多,卻讓邵瑾潭久久不能言。信中只提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整合吃食、衣物、胭脂、首飾、歌舞等店,形成一條皇城的娛樂一條街。若是這樣,將是一筆巨大的財(cái)政收入,那些平日富得流油的貴族門閥,官員府邸還不是會乖乖掏錢,這些人的金山銀山,貪污受賄的可不在少數(shù),平日卻一個個喊窮,戶部完全拿他們沒辦法,若是能開這娛樂一條街的話……捏緊信封,邵瑾潭這是一次絕無僅有的商機(jī),他必須馬上進(jìn)宮面圣,“七弟,這份人情太大了,可讓六哥我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六哥欠了你的了!”“自家兄弟,不說兩家話。”把邵瑾潭的話,又回了過去。兩人相視一笑,本來不熟的兩個皇子,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巡防隊(duì)的人看到京城策馬的人是當(dāng)朝財(cái)神爺六皇子,哪里敢攔,一個個裝作沒看到的樣子。邵瑾潭邊朝著皇宮方向前進(jìn),邊覺得哪里有些說不上的怪異。以前他就在想,皇貴妃娘娘不能出宮,身邊這樣的奇人,有可能是個奴才。只是他不知道是哪一個奴才。但現(xiàn)在顯然這位先生還認(rèn)識邵華池,貴妃娘娘與邵華池有交集的奴才。腦中劃過傅辰乖順的臉,卻馬上失笑。怎么可能是那個吃里扒外的賤骨頭呢,那樣驚才絕艷的人物絕對不會是一個小小太監(jiān)!他真是想見那位先生想得瘋了。邵華池見人不顧京城內(nèi)不得策馬的規(guī)矩,騎上馬就飛馳而去。他看向正在做各項(xiàng)準(zhǔn)備的傅辰忙碌的身影,微微一笑,六皇子這條線,算是牽上了。[殿下,想要后勤無憂,便不能缺少銀子,整個皇城誰最能生銀子?]傷軍走得很慢,有些人全靠著意志力撐著,他們中有的人缺了胳膊斷了腿,就會由還完好的士兵用木車?yán)貋?,更是拖慢了進(jìn)度,他們望著高聳的城門,滿面滄桑,知道那是他們這次的終點(diǎn),只要不是真的站不起來,以后有戰(zhàn)事就依舊要上戰(zhàn)場,直到死了的那一天,這是晉朝招兵的規(guī)矩。這里還有三年前參加過鹿洵之戰(zhàn)的人,他們是親眼目睹朝廷怎么對待他們這群無用之人的,對于撫恤的銀兩已經(jīng)不抱期待,只希望不要再承受二次迫害,聽聞曾有傷軍去討要銀兩被打死以殺雞儆猴的。但這次不一樣,他們隱約看到城墻上飄舞著巨大的晉國戰(zhàn)旗,在獵獵秋風(fēng)中飛揚(yáng),激烈的樂曲從城墻那兒傳來,這是在迎接他們?邵華池的紅色披風(fēng)在空中飛舞,他滿臉肅靜在城墻上方撫琴,琴棋書畫幾乎是每個世家子弟的必修課程,皇子更是如此,而戰(zhàn)樂相迎是迎接士兵的最高禮儀。曲調(diào)透著血戰(zhàn)沙場的慷慨激昂,只是聽著就令人激情澎湃,前半段他們眼中似乎看到了錚錚鐵血,殺死羌蕪人保衛(wèi)國土的雄心壯志,后半段卻是脈脈溫情,讓他們想到了家人、故土,疲憊的心靈好似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