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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華池指尖有些粘膩,才幾個瞬息的功夫就感到手掌滲出的汗?jié)n。是有內(nèi)鬼……那個內(nèi)鬼是誰?又存在多久了?這讓邵華池無端端滋生出一道由脊梁骨蔓延而來的寒意,這是一種命運無法掌控的感覺,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面上不動聲色,就好像無形中有個人講那只手貼在他的脊梁上,阻止他的后退的步伐。他已經(jīng)知道昨晚,傅辰的話中含義。見邵華池全程呆滯的模樣,滿意地笑笑,他要的效果已經(jīng)有了。“七哥,看來弟弟的確來的不是時候,那便先離開了。”過來的突然,離開的也突然。回去的路上,邵子瑜坐在馬車中,他身邊的心腹輕聲道:“您這樣做,七皇子真的會乖乖聽話嗎?”“我這七哥現(xiàn)如今可是香餑餑,他雖選擇我卻并不誠心,若不能這樣鎮(zhèn)壓一番我如何能完全控制住他,再說大哥也不會袖手旁觀,他這次就是要真正投靠我了?!彼绱送回3霈F(xiàn),才能讓邵華池有所醒悟,對他又敬畏又害怕,對他的手段有所忌憚,才能乖乖俯首稱臣,讓七哥看不懂自己,是這次邵子瑜的目的。“殿下高招!”心腹贊嘆道,不愧是他們智謀無雙的九殿下。“非也,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邵子瑜心情看似很不錯,對著心腹道,“你猜是誰出的?”“那是太傅?”邵子瑜搖了搖頭,“一個你想不到的人,那個叫傅辰的小太監(jiān)?!?/br>“但他不是七殿下的人嗎?”這也是邵子瑜曾經(jīng)的疑惑,那還是在御書房外兩人遇到的時候,他提出侍膳的事兒,小太監(jiān)非常機靈識相,直接同意了,并在之后來侍膳時提出了讓七九聯(lián)盟更為牢固的辦法。傅辰告訴了邵子瑜,七皇子在宮外的一個據(jù)點,這也是邵子瑜忽然出現(xiàn)的原因。邵子瑜還記得那日,那人跪在地上,那么低眉順目,口中卻說:“若是您忽然出現(xiàn),七皇子沒有防備之下,定然會驚嚇莫名,對您產(chǎn)生敬畏,不知您深淺,害怕自己被您掌控,又對您的手段折服,您再表現(xiàn)出心胸,屆時定然會為您所用?!?/br>“你是七弟的人,為何幫我?”“一,奴才覺得七皇子與您遲早是一條船上的人,只是現(xiàn)在因無謂的糾葛才才未能真正精誠合作,奴才何不加一把火呢?二,奴才覺得您無論在任何方面都高于大皇子,相信天下百姓也更愿意擁戴一位英明君主,奴才遲早是您身邊的奴才,早晚有何區(qū)別?”傅辰垂下視線,口中話語真誠。邵子瑜望著這個奴才,久久不能回神。這個奴才,是在向他效忠嗎?的確向他效忠比起老七可有用,倒是會挑主子。其實這也是一步險棋,傅辰知道自己已被邵子瑜注意到,也許是之前的惡犬事件,也許是后來阿芙蓉事件,這位皇子大約能看出他與邵華池的關系,在御書房門外點名,也是一種試探,既然他要試探,他就給他一個更大的炸彈。“多智近妖,這樣的人留在老七身邊,本殿……倒有些不放心,幸好,只是個太監(jiān)……”既然不放心,是否要殺了?不過他堂堂九皇子,何須擔心一個奴才,豈不是貽笑大方,邵子瑜笑了笑,便拋諸腦后。在宅門外,邵華池冷汗滑了下來。“主上!”詭子垮了一步攙扶,卻被邵華池打掉,他捂著臉,陰森的笑從指縫間流出。“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邵華池笑聲從陰森恐怖到豁然開朗。他忽然想到那天,傅辰提醒的話,“這段時間九皇子的試探已經(jīng)結束,您在傷軍上的表現(xiàn),讓他會希望進一步收攏您,奴才會稍加引導,屆時您自會明白?!?/br>傅辰?jīng)]有明說,是怕邵華池事先有準備,就無法做出適合的表情,以達到欺騙邵子瑜的目的,邵子瑜多觀察入微的一個人,豈是輕易能欺騙的。邵華池算想明白傅辰的用意,邵子瑜會認為他的突然出現(xiàn),給自己造成重大沖擊,就會自然而然給他造成震懾,他會不由自主想:一、為何邵子瑜知道我這里有據(jù)點?二、他何時知道的?三、誰是內(nèi)應,不然如何知道我剛剛在屋內(nèi)的談話。這不但讓邵華池害怕,更會忌憚邵子瑜不敢輕舉妄動,從而乖乖聽話,對方指哪兒就往哪兒,甚至會怕邵子瑜給自己使絆兒。一個想要邵華池的忠誠與敬畏,一個想要再邵子瑜的光芒下掩藏自己,兩人都需要契機,于是傅辰主動提供了,這樣一來,對雙方來說都覺得自己掌控了對方,才能安心合作,一拍即合!甚至邵子瑜不會懷疑傅辰的目的,將雙方心理都計算無差,這樣一個聰明又考慮周到的屬下,才值得他費盡心機得到!第87章晉成帝回了養(yǎng)心殿,下方坐著被他喊來參與朝政的幾個皇子和部分議政大臣。聽聞派去的人已經(jīng)傷了兩國的使臣回來復命,晉成帝聽了后龍顏大悅,只要臻國和暨桑國能夠開戰(zhàn),對晉國而言就是件好事,所謂鶴蚌相爭漁翁得利,趁機不干點什么就枉費這一遭了。正在大臣們各執(zhí)己見的時候,晉成帝見自家七子面上毫無喜色,似乎有什么難以紓解的難題,“老七,怎么愁眉不展,暨桑來意不誠,我們自然要以牙還牙,難不成你覺得此事是朕裁決得有何不妥嗎?”說的是進貢阿芙蓉的事,但此事目前尚未公開,晉成帝只是隱晦說著。邵華池一愣,站起行禮,“父皇這決定兒臣當然沒有意義,只是兒臣擔心,這仗真的打得起來嗎?”那兩國既然選著時間一起出使,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就不能事先有什么約定?傅辰看了一眼邵華池,垂下眼繼續(xù)當做奴才什么都沒聽到的模樣當柱子。邵華池此話一出,大臣們停下了爭論,一旁大皇子邵慕戩冷笑道:“老七,父皇的決定自然是會考慮萬全之策,又何須你來提醒?再說兩國的事你一個待在后宮的皇子自然有諸多不明白的地方,這里是養(yǎng)心殿可不是你的重華宮,若真有什么要問的待會大哥教你。”有什么問題就給我憋著,可別再在這里丟臉了,你那爛脾氣最好回你的宮殿里發(fā),這里不是玩的地方。聞言,所有大臣都默默退出了,在二皇子還在的時候一直低調(diào)示人的邵子瑜站了起來,對晉成帝行禮得到許可后,才轉(zhuǎn)向大皇子,“大哥此言差矣,七哥不過是提出自己的疑問,父皇就是希望我們能參與朝政才會讓大家各抒己見,您不讓七哥發(fā)表意見豈不是枉顧了父皇的好意了?”“老七還沒說什么,老九你忽然站出來又是想表達什么,我不知道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