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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發(fā)現(xiàn)邵華池的動作,心中一凜,邵華池果然知道一直有人跟蹤他們,能這么泰然自若在還沒有任何敵襲征兆的前提下就在做準備,再結(jié)合之前邵華池話里有話的意思。他居然是故意的,引蛇出洞!好狠的男人,以身犯險,是明知山有虎也要上去,不入虎xue是不會罷休的!和當年一模一樣,這才是真正的邵華池,能夠在麗妃去世后在皇后的虎視眈眈下不惜裝傻被欺辱的皇子。“那你今年幾歲了?”邵華池邊動作,邊問著還跪在地上的傅辰問題,一心兩用,毫不耽擱。傅辰看似詳盡的回答,卻在關(guān)鍵的地方?jīng)]有重點,聰明滑溜地猶如一只狐貍,還是只老狐貍。“十九,快二十了?!备党缴钪O說話半真半假的精髓。“十九……”這兩個字在邵華池舌尖好似被蕩了幾圈,那冷冰冰的聲線卻在尾音處勾了勾。傅辰蹙了蹙眉,這個年紀的人多的是,能代表什么。這時,在外面的兩個受傷較輕的中年人來到堯綠面前,詢問瑞王爺?shù)膽B(tài)度,他們指望著堯綠能夠飛上枝頭,然后他們就能雞犬得道了,說不定這次會因禍得福也未可知。這只本來支離破碎失去了二十多個人的商隊要就此解散,但現(xiàn)在有了瑞王這個的轉(zhuǎn)機,他們也許能一下子成為皇商都說不定,真是天下掉餡餅。堯綠支支吾吾,并沒有回答。也怪他這些天太高調(diào)了,因為瑞文親兵模棱兩可的話,再加上瑞王的一些舉動,讓他以為對瑞王來說自己是特別的,導致他因為一時興奮,就和商隊里僅剩的活下來的人說了這個可能性,其他人也回想起來這幾日的一些情景,紛紛附和,更讓堯綠覺得受到了肯定。但現(xiàn)在,看剛才瑞王的態(tài)度,不把他們直接丟出去就算不錯了。就在他想著怎么把這件事給圓過去的時候,就感受到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大,黑夜中透著令人呼吸停滯的威壓,在蒼茫沙漠中猶如死神的鐮刀。幾人搖晃了一下,也不知是否是錯覺,好似被一陣冷風吹拂肌膚,帶著令人冒著寒氣的雞皮疙瘩。駐扎的營地里吹起了號角,那是只有緊急情況或者有敵襲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的。瑞王的親兵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包在外圍,其他人也好像受到了某種命令,居然通通都沒有往主帳篷圍去。另外兩個傷勢較重的商賈也被這號角的聲音給吵醒,慌慌張張地跑出來,他們是被狼群襲擊怕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這場面一看就是出事了。五個人一陣心塞,本來他們就已經(jīng)夠倒霉了,好不容易瑞王恰好經(jīng)過,還破例帶著他們一起走,這樣總能安安生生地回去了,卻不料被殺了個措手不及,他們營地外面可是掛著瑞王的旌旗的,這是明知道是瑞王還敢犯上來,來者不善啊!“不知道,好像有人襲擊!”外面的幾個人也是一臉迷茫,而所有瑞王兵都是一臉肅殺,在他們身邊互相穿梭,完全不理會這五個人,他們就好像是被孤立的小團體,被遺忘和孤立的角落。其中一個絡腮胡的中年人急了,抓住堯綠,“你不是說瑞王喜歡你嗎,快去問問怎么回事?。 ?/br>還沒等堯綠說話,出來的兩人就被這消息砸的頭暈眼花。“什么,這怎么可能,你們不要命了,污蔑堂堂晉國瑞王爺!”受了重傷的馬臉中年人怒斥道,這種匪夷所思的事,要是無端端安到瑞王身上,是真的不要命了!來個污蔑皇族的罪,以瑞王煞神的名號,把他們剁了也沒有二話。“但堯綠真的說瑞王特別照顧他,而且軍營里有幾個士兵也說過類似的事情!”堯綠難堪地低下了頭,他不想提什么話題就偏偏出現(xiàn)什么話題。“你們真的瘋了,瘋了!瑞王的仁慈是四海皆知的,他對百姓一直都是照顧的,甚至不惜得罪了西部大半的官員,年年都被晉國皇帝贊譽有加,是出名的公正愛民的王爺。你別在以前那些窯子里看這些齷齪多了,人家王爺稍微照顧下,你就飄了,你是個男人,就是女人都沒這樣的,還要不要臉,這樣恬不知恥的往臉上貼金,知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出生,配不配!”馬臉中年人因為受傷,這些日子也一直渾渾噩噩的,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堯綠聽了這話就暴跳如雷,中年人的話戳中了他的痛處,胸中怒氣就升了起來,“為什么我不配,我也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我倒要讓你看看我到底配不配!”“你!”馬臉中年人還沒說完,就見堯綠沖動地沖向主帥的帳篷。堯綠剛沖到帳篷前面,忽然如雨般的箭射入營地,堯綠的手臂中了一箭,痛苦地尖叫起來,尖利地聲音朝著帳篷而去,“瑞王,救我!瑞王……”其他人見那夸張的箭雨,也慌了,哪里還管堯綠的死活,他們紛紛找地方躲起來。其中那馬臉中年人問道:“王大呢,他在哪里?”但沒人回答他。當發(fā)現(xiàn)地面震動,邵華池臉上就沒有任何表情。邵華池沒叫起,傅辰還不能站起身。在箭雨下來的一剎那,猶如一只兇狼般撲向傅辰,壓住正要躲避危險的傅辰,兩人往地上一撞,傅辰感覺背上被結(jié)結(jié)實實撞出淤青了。邵華池壓住傅辰的瞬間,已經(jīng)拉過就在傅辰旁邊桌子阻擋在他們面前,外面射入的箭全部扎入木桌上。他緩緩靠近傅辰,以避免箭雨。木桌很矮,無法完全遮住兩個成年男人,邵華池幾乎完全貼在傅辰身上,那電光火石的時間里,傅辰聞到了邵華池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道,鉆入鼻尖。他一手撐在傅辰的身上,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滑落傅辰的臉上,微微的濕意,帶起一陣癢麻。不是剛才的細作檢查,對于邵華池是排斥的?,F(xiàn)在這情況是傅辰第一次如此以客觀的目光打量邵華池,這個年輕的猶如狼王般的男人,美麗與兇悍融于他身上。傅辰忽然記起他們的初次見面,那個在麗妃的未央宮,與他對視的少年,當時他就發(fā)現(xiàn)此人如狼般的特性,耐心、執(zhí)著、拼命,而后又發(fā)現(xiàn)他的野心、機警、多疑、情感豐富,似乎除了忠誠外,都對上號了。這樣美麗而兇悍的生物,同為男性,會對他警惕,會忍不住揣測,也會提起防心,亦會……激起所有雄性爭強好勝的本能。在看到一支箭從邵華池背上擦邊而過的時候,傅辰目光一冷,當還你人情了!頭一次主動出手,像當年被李皇訓練的那樣,又快又狠,猛地摟住邵華池的腰身,反將他壓在自己身下。此時的邵華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外面,沒分半點給傅辰,所以當傅辰動作的時候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