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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只是你失敗的開始,你以為這就算完了嗎。“今日就暫時在這座城扎營吧?!鄙廴A池吩咐下去,又看向一直沉默的傅辰,見他注視著城外那幾個還在沙丘上被綁成蟲子一樣的商人,“想救他們?”“不知殿下可否通融?”到底走了一路,傅辰還不至于無情到能看著他們送死,邵慕戩撤兵后,就直接把那幾個人給丟在那兒了,如果他們不去救,這幾個人就要死在那兒了。邵華池考慮了一會,漠然道:“可以,不過我不喜歡無緣無故救人,你能付出什么?”你一開始救我們的時候,可沒提什么要求。傅辰無語地看著邵華池,這雙重標準哪來的。“想不出就先欠著吧?!鄙廴A池?zé)o所謂道,似乎不想再說話了,吩咐士兵出城將那幾個人松綁,待回荒城里,在離開城墻前,轉(zhuǎn)頭對傅辰道:“到下面選一間屋子,我會讓人送水過來,你該洗洗了。”傅辰聞言一陣尷尬,剛才和邵華池的接觸中,想必身上自己都受不了的味道,對方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但這有什么辦法,在沙漠里走的人哪個不是這樣。他之前想在綠洲中的水源中心洗的,后來出了被突襲的事情,自然也沒了下文了。傅辰下城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荒城沒想象中的恐怖。這座荒城因為有了瑞王軍,從荒蕪的空城變得格外熱鬧,驅(qū)散了那種古老陳舊和發(fā)霉的味道。總覺得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那目光很隱晦,很灼熱,帶著探究的意味,但再往四周看了一圈,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所有瑞王兵都在為今晚的二次扎營做準備,并沒有人會注意他這個小角落。他是不是太敏感了,傅辰搖了搖頭,他一個落魄的商賈,誰會那么空閑來觀察他?他又走了幾步,感覺對方那視線好像一直跟隨在自己身后。轉(zhuǎn)頭觀察,依舊只有各自忙碌的士兵們。“王大,你怎么了?”邵華池身邊的親信羅恒剛好在取駐扎所需的物品,見傅辰在城下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開口問道。其實要不是自家殿下對這個王大古怪的對待,以羅恒的身份還真不會理會這些商賈。“我不知道選哪一間屋子比較適合?!彼斎徊荒苷f感覺下了城墻后有人好像在跟蹤他,他那么丑陋的人,還身為男人,誰會看著他。問的問題也的確是在思考的,到底士兵太多,這里能用的屋子卻不是很多,有好些看著隨時會坍塌,而且瑞王兵也不能太分散,不利于集合,所以每間可用屋子里都是人,他一個商賈無論進哪一間都和這些士兵格格不入,還不如等堯綠他們過來再說。“不然你和我一間吧,就在前面那座寺廟里面。”羅恒指著前方,是一座特別有以前東南亞風(fēng)情的巨大寺廟,那圓形的屋頂,雕刻的工藝,都還能隱約感受到密萊國的文化。傅辰?jīng)]有推卻,爽快地應(yīng)是。這個羅恒是邵華池的親兵,身手了得,能和這樣的官爺住一起,至少安全有了保障。傅辰也懶得管對方怎么會對自己那么親切,反正再過幾天到了羊暮城他就可以和邵華池這一行人徹底分道揚鑣了。羅恒復(fù)雜地看著傅辰遠去的背影,欲言又止。一路過來,傅辰看到了這座消失了幾十年的小國風(fēng)貌,這座荒城雖然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沙化了,但還保留著沒落前的風(fēng)格。所有房子都是用黃土堆砌起來的,但不少房屋的墻壁上有不少壁畫,上面有日常生活的也有飛禽走獸,展現(xiàn)著曾經(jīng)密萊國的興盛。當傅辰走進廟里的時候,覺得有些古怪,古怪感來自這附近沒有士兵經(jīng)過,很安靜。剛踏進去,就正面對上正在寬衣解帶的邵華池。恩???傅辰剛跨入一只腳,就想收回來。羅恒所指的這里可以住,總不能說是和作為主帥的邵華池一起吧,羅恒是親衛(wèi)當然可以,但他算什么。邵華池脫掉外層輕甲,只穿著里面的戎服,看上去輕便許多,一頭銀發(fā)被簡單的束了起來,聽到廟口的腳步聲,轉(zhuǎn)過頭,見是傅辰,微微蹙了眉,“你選了這里?倒是好眼光?!?/br>這里是所有屋子里保存最完好的地方,也是面積最大的,大部分人可能都會選擇這個地方,只是沒人敢來。清清冷冷的語氣,也聽不出是歡迎還是不歡迎,邵華池作為主帥,傅辰要是住在這里怎么看也不恰當。“小的只是進來看看?!备党酱瓜骂^,準備離開時正好看到腳邊柱子上刻著的花紋,和之前看到的飛禽走獸一樣,這里也是動物,密萊國似乎是崇尚鳥類的民族,等等,這個鳥有點不對,怎么長得有點像犀雀,那長著彎鉤型的喙,體型卻是麻雀的模樣,這就是犀雀!犀雀不是已經(jīng)被滅族的譴族的神鳥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五年來,他也算打入了李變天的核心內(nèi)部,自然知道的消息也比較多,一些事李皇甚至沒有刻意隱瞞他。比如犀雀的由來,比如李變天懷疑他是譴族人,因為他的血液能夠吸引犀雀。當然,真實原因只有自己知道,為了不引起李變天的懷疑,他甚至催眠了數(shù)字護衛(wèi)團,主動吃下了那帶有譴族人氣息的藥丸,只為保持住自己體內(nèi)的氣息。譴族人是開啟傳說中的龍窟寶藏的“鑰匙”,在李皇他們眼里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后的譴族人,難怪那時候李皇會在采石場的懸崖邊把那么珍貴的藥丸給他,因為他是那么“稀有”。再比如李變天那兒有一個寶藏地圖,曾派了好幾波人前去譴族人曾經(jīng)遺留的熱帶地區(qū)尋找這個遺留的寶藏入口,卻找了天翻地覆都沒找到,那圖紙傅辰曾看過一遍,回來后就自己畫了一張類似的出來。對李皇來說,現(xiàn)在就是有了他這個鑰匙,卻找不到門。這個突然消失的密萊國,難道和李皇口中的譴族有關(guān)?傅辰思索著。邵華池嗯了一聲算是回答,緩緩橫臥在榻上,這是羅恒離開前,給邵華池鋪好的地方,連書和茶都準備好了,顯然他們早就提前在城里準備一番了,用的都是隊伍里帶著的鋪蓋,雪白的綢緞,襯得邵華池肌膚如玉?,F(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批瑞王軍去之前駐扎的綠洲把其他物品都帶進來。邵華池緩緩闔眼,看也懶得看一眼傅辰,閉目養(yǎng)神,似乎變相地在下著逐客令,顯然主帥待的地方,可不是傅辰有資格住進來的。傅辰卻站在門口,好像被釘在了原地,死死盯著那犀雀圖案。這座廟不大,幾根巨大的柱子撐住了穹頂,使它即使過了百年也不容易塌陷,四周墻面因為沙化,表面已被剝落,還能隱約看到雕刻著各式圖案,臺階上方有一尊雕像,是一頭巨大的老鷹,老鷹手中拿著一本經(jīng)書,這是石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