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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柔和,居然有些耐聽。從在岸邊醒來后,傅辰就能明顯感覺到邵華池又恢復了剛見面時的冷淡矜持,對屬下的恰如其分的關心,但又恪守分寸,并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剛才他自己也有躲進棺材的意思,順勢而為,自然也不會不識好人心了,“小的沒事,你呢。”“我也是?!鄙廴A池的語氣,似乎透著笑意。也是他離得邵華池太近,不然以瑞王的性子還真不可能拉著他進來,身份上還真的不夠資格,商人的地位有多低,在晉國生活了那么長時間他很清楚。兩人聽到了棺材外,好幾道撕心裂肺的吼聲,是瑞王兵,他們的聲音兩人都是熟悉的。感覺到邵華池明顯微微顫抖的身軀,這先鋒的二十人已經犧牲過半了,身為主帥自然會有影響,傅辰摩挲著他的手臂,握住他以防他沖動要開棺出去。在觸碰到的剎那,頓了下,邵華池顫抖地更加厲害,才克制著自己聲音道:“本王無事?!?/br>咚咚咚。兩人都停止了說話,是那一個毛怪人在外面敲擊棺材。傅辰不是第一次進棺材,這一次還是兩個人,恐懼感大大降低,他細細摩挲著棺材內部邊緣,開始尋找破綻,十四口棺不會無緣無故放在這里,當然最大的可能性也許是為了在大殿里被吊著的人能夠安息才會出現的。一開始進去的時候或許來不及細想,但仔細觀察就能發(fā)現那些骷髏下面都有祭拜的物品,一直有人在超度他們的亡靈,想到當年的大屠殺,再看看大殿幾百具尸首,他并不想知道這個種族到底遭遇過什么,傅辰更加快摸索速度,當他摸到內棺里的旋轉按鈕后,目光中射出一道光芒。那敲擊棺材的聲音越來越重,像是要敲碎它一樣的力道。是那個傅辰一開始看到的毛人怪,他看上去很焦急,好像急于見到棺材里的人。鎧甲人拉住了他,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我已經和你說過了,他不是我們族里的人!反而是吃了我們族人血rou氣息的,絕非善類!”甚至有可能早就得到了關于他們寶藏的地圖。“啊,啊——”毛怪卻并不理會開鎧甲人,情緒非??簥^。其實毛怪并不算是毛怪,他是個真正的人類,只是他在這洞xue中獨自生活了太久,行為舉止特異,不會說話也不會表達自己的意思,除了機關外他什么都不會,身上自然沒人幫忙打理,之所以像毛怪只是因為胡子、頭發(fā)長太長的緣故。鎧甲人拉開毛怪,直接就移開了棺材。棺材里卻空蕩蕩的,糟糕,難道他們下去了?傅辰和邵華池現在在棺材下方,那個棺材底部有個機關,機關下是通往地下的入口,他們走下梯子,那里面是一一間間空蕩蕩的牢房,也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用的,確定這里沒有機關后,兩人開始尋找出路。傅辰總覺得身后有一道灼熱的氣息,轉頭觀察了下卻什么都沒有。邵華池看到傅辰幾次三番停下來,冷淡的問道:“是不是發(fā)現什么?”傅辰搖了搖頭,看著四周,“我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這里應該還有人,王爺,我們務必要小心。”在聽到傅辰的話時,邵華池很明顯身體在一瞬間僵硬了一下,但幅度太小,并未引起任何注意。兩人剛到一個轉角,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過,傅辰就被一個毛怪撲上了。“小心!”邵華池要去拉,卻被獸化的毛怪給用身體撞擊到了地面,頭部受創(chuàng),重重摔向地面,暈了過去,眼皮掙扎想睜開,努力去抓住傅辰,卻碰不到人,傅辰……緩緩閉上了眼。傅辰看著毛怪像是一條小狗一樣,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東嗅嗅西聞聞,猶如個孩子一樣抱著自己,并沒有惡意,地下牢里傳來了走路聲,沒有刻意放輕,是剛才發(fā)動機關要殺了他們的鎧甲人。傅辰從剛才這兩個怪人出現的時候,就發(fā)覺從兩人站的位置有些意思,從先后來看,他們反而是以毛怪為主的,這個毛怪顯然和正常人不太一樣,這就更讓傅辰奇怪了。傅辰示意自己要站起來,毛怪表示自己懂了,慢慢站了起來。傅辰輕輕從后面半摟住毛怪,一手掐在毛怪的脖子上,毛怪以為傅辰在和自己玩,高興地哼哼哼笑了起來。當鎧甲人出現的時候,傅辰不冷不熱地說:“你想讓他活命就最好不要再動任何機關,不然我可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為同伴被你們打暈,而做出什么激烈的行為?!?/br>鎧甲人見傅辰不但對“寶藏”有企圖,甚至還反腰一口,挾持了毛怪。得寸進尺,說的就是眼前這種人。暴怒地看向傅辰,幾乎要吞了他的視線。傅辰也是劍走偏鋒,在雙方對峙中透過之前的蛛絲馬跡,徹底讓鎧甲人不得屈服,誰叫他只要有異動,毛怪就會攻擊他。后來只要鎧甲人有所動作,或者對傅辰不利,毛怪就會沖過去和鎧甲人對峙,最后打累了,鎧甲人也不想動了。他根本動不了傅辰,只要有毛怪護著。鎧甲人妥協(xié)了,很是不甘,傅辰才知道,鎧甲人和毛怪居然是孿生兄弟,鎧甲人叫單于,毛怪叫單樂,他們幼年因遇到了種族毀滅的事,這對兄弟從小就分開了,那時候經歷了幾十年的屠殺的他們已經人口越來越稀少,這些年單于東躲西藏,在外面學會了不少技能,也會多國語言,好不容易躲開了追殺的耳目才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弟弟,只是弟弟根本不認人,說話也不會,甚至連靠近弟弟都一臉排斥,這讓單于很難受,可這是他唯一的兄弟,最后的族人,無論單樂什么樣他都會好好照顧,只能暫時在這洞xue里守護著弟弟。他們的血液也是有區(qū)別的,譴族中并不是每個人都能繼承那特殊的血液,比如這對兄弟中,只有毛怪才是真正的譴族首領的血統(tǒng),也就是內定的王。傅辰也奇怪,既然他們是孿生兄弟,那么單樂怎么會如此喜愛自己。“你之前用過什么東西吧?能擁有我們譴族人的氣息?!眲硬涣烁党剑瑔斡趲捉洐嗪夂?,最終還是打算先將那些仇怨放下。傅辰也不隱瞞,說了在戟國皇帝這兒吃到的藥丸。單于冷笑,迸射出痛恨的事先,“那是我們族人的血rou做的!你吃的八成是我們的父親的血rou?。 ?/br>單于憎恨著,傅辰這才后知后覺察覺,難怪以前李皇那些藥師,看著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著一塊rou……心中對李皇的殘酷無情,他早已了解,這時也談不上可恨還是可嘆,實事造就了李皇,也同樣衍生出譴族的毀滅。“那個人是誰???”單于說的是把他們族人當做藥丸的人,其實他心中有了想法,但還不確定,因為當年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