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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華池,你想對付我們泰常山嗎?我們不偷不搶,只是在這里安安靜靜生活,你又何必趕盡殺絕!給人留條活路,也是給自己方便。”“怎么你們每個人都覺得我非要對付個下人,哪怕這下人背叛了我,他又何德何能讓我特意追殺他?”邵華池忽然笑了起來。這樣的質(zhì)問才是奇怪,你邵華池的手段可從來都不是軟和的,西北煞神可不是白叫的,你手下死去的貪官污吏、惡人、羌蕪人還少嗎,特意過來這里,總不能是敘舊吧,看到舊部焉能放過。“我們目前沒有沖突,包括這山上的人,您又何必?zé)o緣無故給自己樹敵?”“呵呵,我以為你是葉家人,倒沒想到幾年功夫,你都把這里當(dāng)家了?!?/br>葉惠莉一愣,她自己也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當(dāng)她被葉家放棄,被皇帝放逐,被身邊人背叛后,再被梁成文救出來,她似乎已經(jīng)逐漸把這個地方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了,這里的人,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友善,不是為了她的地位身份出生,“是不是家,都和你沒關(guān)系吧。”看著邵華池那張普通到極點的易容,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缺陷,若不是他直接掀開一半的面具,她也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邵華池仔細(xì)聆聽著山上的動靜,分辨著前來尋找的人,又看向葉惠莉,“做個交易,不需要你背叛他,只需要你瞞住我的身份,其他的我會處理,好處就是我會幫你報復(fù)葉家。”葉惠莉笑了起來,覺得這個提議很好笑,“這五年,他待我不薄,你是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為了你不告訴他,我雖怕你,但我更怕他?!?/br>她不是足夠了解邵華池,但卻通過薛睿,更了解傅辰折磨人的手段。“當(dāng)年你們來泰常山的事情,無論是傅辰、梁成文、還是你,我都是清楚的,不然你覺得我憑什么做傅辰的主子?”當(dāng)年這件事傅辰也根本瞞不住邵華池,就像傅辰能夠洞悉邵華池一部分計劃,反作用到傅辰自己也是一樣的道理,特別是遇到邵華池這種并不好糊弄的主子。他們太了解對方的行為模式和勢力分布,若是想要互相拆臺,也是防不勝防,只是在傅辰看來自己真正的勢力并不是泰常山,要不是過來一次他根本沒料到這里發(fā)展得那么好。加上曾經(jīng)這么點小事他也不認(rèn)為邵華池會在意,就算在意了,邵華池想要動泰常山也并不容易,現(xiàn)在可不是五年前。最讓傅辰覺得邵華池不會動這里的理由,因為這里只是一堆難民,這能有什么價值,他們晉國這些年最不缺的就是難民,更因為他邵華池更多的精力放在朝堂和勢力上,哪里會閑得來對付一堆難民。不過傅辰卻錯估了邵華池,就連目的都沒算準(zhǔn),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位前任主子還真的閑得發(fā)慌的為了混進(jìn)來無所不用其極。葉惠莉察覺到不對勁,“你想說什么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我比較笨,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被逐出宮墻,我覺得你還是和我直說比較好?!?/br>“你每過幾個月,會寄信給梁成文吧,你或許忘了,他是我的人。”所以該知道的,我都知道。葉惠莉像是被雷劈中,她的確沒想到這么隱秘的事會被發(fā)現(xiàn),她的確送信過,她向來勇于追求看上的男人,也是超脫這個時代的奔放,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在假山邊上就和二皇子邵華陽胡來,最終得到那樣的結(jié)局,只是這些年的沉淀,她很多事情上收斂了許多。“你若真對他有興趣,我倒是可以幫上一二,沒辦法,誰叫我是主子。”邵華池冰冷的容顏透著篤定,他知道她一定會答應(yīng)。他肯定,以傅辰的性子,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這些,傅辰對這方面太過不在乎,他忘了他的屬下是個女人,還是個風(fēng)華正茂又缺乏愛情滋潤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會依賴上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男人,是無可厚非的。而比起忠誠,女子在感情上付出的總是多一些的。“你好卑鄙!”葉惠莉咬牙切齒,誰能想到這是當(dāng)年那個被所有人欺辱的皇子。現(xiàn)在的瑞王,已經(jīng)擁有和任何人對壘的資格,甚至包括連薛睿都害怕的公子傅,他都敢這樣毫無顧忌的對上,不計后果的算計。“只要能達(dá)到目的,手段是必要的?!鄙廴A池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悔改的心情,幾乎對所有人,他都強(qiáng)硬而不吝嗇手段的。“只有瞞著他你的身份,沒有其他?”光是梁成文的事情,還不足以讓她搭上背叛的代價。“自然?!辈蝗荒阌X得你還有別的作用嗎?邵華池覺得她的問題簡直愚蠢之極。“你以為光是瞞著他,就能對付他了嗎?就我所知,他現(xiàn)在不支持任何一個皇子,你就算殺了他也沒用,只為了曾經(jīng)的矛盾,何必勞動你瑞王的大駕,得不償失?!边@些年,她也隱約知道,傅辰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輕易能殺死的,殺他的人那么多,什么時候見過他被做掉。要那么容易能死早就死在路上了,還輪得到今天這般暗中掌控諸多局面,幾乎撐得上真正的幕后黑手的地位。就憑他以前是你手下,也千萬別看輕他。“腦子有坑就去治一治,我殺他干嘛?”腦子有坑,是曾經(jīng)傅辰偶然吐糟過的話,說的是當(dāng)年的二皇子。這話卻被邵華池給記住了。邵華池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雖然笑著,笑意卻沒達(dá)到眼底。殺個人我堂堂瑞王還要以身犯險,你當(dāng)我是豬嗎?滿腦子都是追求男人,也難怪你被流放,腦子里塞得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稻草。我不否認(rèn)傅辰的眼光,但我很看不上他選擇人的時候,沒注意那個人的腦子是不是好用。葉惠莉:……那你來干嘛的?邵華池表情一變,做了個噓的手勢,“他來了?!?/br>他聽到那個人的腳步聲了,很輕,踩在泥地上,說起來之前易容傅辰包括走路的頻率都改變了,大約是因為現(xiàn)在在山地里,傅辰恢復(fù)了本身的頻率,聽著那靴子踩在枯葉上的聲音,邵華池聽到自己心臟咚咚咚的聲音。薛睿這次離開,不僅因為在青染這邊的打擊,更因為傅辰私下布置的任務(wù)。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找到國師扉卿豢養(yǎng)密鳥的地方,這里還有幾只珍貴的犀雀,其實要找到這個地方不難,只要帶上單家兄弟,就能找到這里,扉卿是個相當(dāng)謹(jǐn)慎的人,包括這些鳥的大本營一部分留在了京城,一部分轉(zhuǎn)移到了西北,兩個地方就等于雙重保險。在西北這里設(shè)立,也是為了防止經(jīng)過的州縣太多而被中途劫走,以前也不是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在西北送出信給李皇后,經(jīng)過了笏石沙漠和幾個國家,被劫走的概率的小了很多。這是一處安靜的院落,在湖邊,非常僻靜,只有一群仆人伺候,幾個江湖高手在這附近站崗。大概就是連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