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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結(jié)巴問道,很奇怪的摸著自己的臉,不知道為什么傅辰為什么像是見了鬼一樣看自己。眼前的青年,只是有六成像長大后的姚小光,如果姚小光能長大的話。并不是十分像,但卻勾起了傅辰痛苦和愧疚的回憶。傅辰甚至看都沒看崴腳的葉惠莉,一碼歸一碼,至少面對這張臉,他根本不想和葉惠莉接近了,哪怕她有用,哪怕當年他沒有更好的人選,哪怕他本就存著讓她悔不當初的打算,但如今卻只有那埋藏在心底的愧疚。放輕了力道給青年擦了鼻血,很仔細輕柔。傅辰的氣息接近,近的能看到那幾乎沒有毛細孔的肌膚,好像能聞到那上面淡淡的熏香,青年的鼻血似乎流得更厲害了。傅辰眼看似乎止不住,便把帕子交給了青年,“你自己整理下吧?!?/br>青年吶吶點頭,焦灼在傅辰身上的視線拉扯不開。。傅辰有些奇怪看了他一眼,剛才瞧著挺機靈的,怎么現(xiàn)在呆頭呆腦。這帕子是傅辰閑暇時自己剪裁的,也是他在現(xiàn)代的一個習慣,隨時準備好紙巾,以防大大咧咧的妻子忘了,到了這里也不曾忘懷。青年清醒過來,有些尷尬地轉(zhuǎn)身,閉眼喘了幾口氣,以平復(fù)過于激動的心情。嘴角卻是微微上揚。這張易容面具容貌普通,不是像傅辰那樣幾乎屬于李皇惡趣味一樣的易容,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張大眾臉。但這張大眾臉,卻很像一個舊識,姚小光。一個在傅辰生命中,短暫出現(xiàn)過的孩子,卻也是讓傅辰第一次有觸動的人。他太了解傅辰了,也太了解在晉國皇宮的過往,看到這張臉,以傅辰的心性不但不會靠近葉惠莉,甚至會反感加重,另一個好處,傅辰會出于一種說不清的補償心理,特別關(guān)注他。這是傅辰以前教給他的,移情。現(xiàn)在他也算是出事了吧,把傅辰教的回給他。今天的三個目的都達到了,見到真正的傅辰他再也不會弄丟了,阻止傅辰和葉惠莉可能的曖昧,吸引傅辰的注意力。而現(xiàn)在,進行得很順利。第165章冥冥之中,七殺星與帝王星的軌跡交錯后,又漸行漸遠,各自盤踞一方,看似遙遙相望,實則星光與劍影暗藏其中。如果沒有一開始的皇宮追殺,讓七殺死里逃生,機緣巧合下發(fā)現(xiàn)幕后這個龐大的后盾,也許七殺與帝王也不過是永無相交的兩條線,但往往沒有如果,在兩星交匯后分離的剎那,他們各自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前行,已無轉(zhuǎn)圜余地。這場前后被帝王星醞釀二十年的局已由七殺派烏鞅族襲擊而率先開局,天下格局的更迭對戰(zhàn)正式打響。雙方手握不同的底牌,由暗潮洶涌到慢慢浮出水面…………五年間,并未停止對七殺的追捕。七殺只在五年前皇宮出現(xiàn)過,而后他的蹤跡縹緲,隱于市。李變天不急,抓住一個七殺算不得本事,他還有一干同黨和勢力網(wǎng),遍布晉國,甚至把爪牙伸到了戟國,要抓就要一股腦兒搗毀,不留絲毫殘渣和后患,那才是他李變天的風格。那么七殺究竟在哪里,李變天的確不知道,七殺的狡猾之處在于他善于隱藏,不讓人察覺到絲毫蹤跡,甚至非常擅長找替罪羊。但就算七殺再想要低調(diào),只要他妄圖控制晉國的皇朝更迭,就必然有動作。最可疑的莫過于忽然崛起的勢力,這些勢力中,必然有七殺的手筆。但七殺比他們還耐得住寂寞,至少這幾年在晉國忽然崛起的勢力都是有來龍去脈的聯(lián)系,他們依舊找到了最可疑的幾個地方,其中嫌疑最大的新近崛起的就是,三皇子所在的鄴城港口,那里以前是海盜常常觸出沒的地區(qū),如今卻在邵安麟的控制下與地方勢力平分秋色;其次是二皇子安排的起義隊伍,當然這位“二皇子”屬于李皇的軍馬,招兵買馬再正常不過;還有就是最不起眼也最容易讓人忽略的盧錫縣泰常山,聚集了一群最無用的難民,似乎只是提供他們生活作息,和欒京的安樂之家一樣,做的是善事。但如果真的只是提供生活,又為什么進山的人員都要進行排查。哪怕在兵荒馬亂的西北,這樣的排查并不能很準確了解難民的來歷,但也比別的地方嚴格得多。一群人站在泰常山不遠處的山腳下,一個身穿勁裝的女子騎在馬匹之上,望著與往常沒什么兩樣的山脈,依舊那么生機勃勃,但是也只是現(xiàn)在了,再過一刻鐘,可就說不準了,她的嘴角染上了一抹陰狠笑意。“已查明,泰常山幕后之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護衛(wèi)打扮的男人在女人下首跪下,沒多久前,他們就得到了消息,泰常山的掌控者露出廬山真面目。哪怕山上保密做的再好,但是從下山的難民的口中,很容易就能套出話。“那么,你們說,傳說中的七殺,在這座山上嗎?”沒人能回答女人的話,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這次真能逮到幕后之人,他們也許是唯一見過七殺真面目的人。邵華池處理完了自己洶涌的鼻血后,卻見傅辰注視自己臉的目光并沒有停,心臟猛地跳到嗓子眼里,“怎、怎么了,這位大人?!?/br>“你的名字?!备党降谋砬榭床怀鏊谙胧裁?。“我叫姚小明?!甭冻龊┖┑男θ?,在那張平凡的臉上卻顯得有些吸引人。傅辰瞳孔微微一縮,這是姚小光弟弟的名字,姚小光以前提過,他和自己弟弟的名字合起來是光明,這是他的家人對未來的美好期盼,哪怕最終什么都沒得到。待傅辰后來派人去姚小光家鄉(xiāng)找人的時候,那兒鬧了澇災(zāi),姚小光的家人不知生死,傅辰知道多半是兇多吉少了。既然找到了葉惠莉,傅辰也不想再花時間讓人過來,打算背著人回去。看著傅辰走向帶著腳傷的葉惠莉,邵華池薄薄的眼皮微微一掀,也不知用了什么步伐,居然快了傅辰一步,擋在了前頭,毫不猶豫的將葉惠莉扯到自己背上,抬頭露出憨厚的笑容,“這種事哪能讓大人您來做,再說小的哪怕讀書不多,也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怎可玷污大人的清譽?!?/br>也許是遇到了姚小光的親人,傅辰的眼眉也柔和了許多。聞言嘀笑皆非,無視了葉惠莉抗議的目光,頷首表示應(yīng)允。不明就里被背著的葉惠莉:這玷污的到底是誰的清譽。對于瑞王爺睜眼說瞎話的功力,一時間無語凝噎。背著自己的人是瑞王,哪怕有不滿葉惠莉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象征性地掙扎一下就挺尸了,她也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囂張跋扈的祺貴嬪了。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邵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