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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生出了一抹陌生的同袍情緒,共患難的情誼。無論你是什么目的,這一刻我看到的是一個值得敬佩的男人。傅辰默默取出邵華池口中塞住的布條,邵華池也沒阻止對方離自己過近,無論是瑞王的身份還是如今的隱王,都不可能讓陌生人太過靠近自己,這本身就是件危險的事,身份越高,越是惜命。傅辰攔過邵華池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聲音透著舒緩,發(fā)揮著他曾經(jīng)心理輔導時候的循循善誘,“這么薄的布條并不抵用,你還是咬我吧,我本就是個粗人,身上結(jié)實?!?/br>邵華池愣了愣,“傅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隱王能調(diào)查到傅辰的名字,并不讓傅辰意外。“對我們來說,你如果能盡快康復,才有更大的希望?!?/br>“包括你嗎?”“自然?!备党阶匀坏鼗卮鹬?,分散著邵華池的注意力,以便拔箭。邵華池拳頭緊了緊,曾經(jīng)像是老師一般教導他生存、細細伺候著他、把他當個孩子照顧的傅辰,終于也正面承認他的能力了,邵華池此刻的波瀾無法假裝。不著痕跡地深深吸了一口傅辰身上的氣息,并不好聞,但邵華池卻很喜歡這種純雄性的氣味,汗味夾雜著男性荷爾蒙熏得他有些暈頭,也許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其實在傅辰之前他也不覺得自己會對男人有興趣,這場劫難,他早就認輸了,只是不想輸?shù)锰^難看。讓松易到洞xue深處,用火烤了烤匕首,傅辰接過匕首,雖然簡陋,但也盡可能做到消毒,以防邵華池二次感染。邵華池靠著,看上去格外安靜。想到那次闖入,看到上半身裸露的傅辰時,對方肩膀上那塊明顯看的出是被人咬掉一小塊的地方,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不代表他會爽快,只是那種情緒被他藏得深了,現(xiàn)在傅辰送上門了,到嘴的肥rou,不咬一口對不起自己忍了那么久。邵華池靠在傅辰身上,傅辰輕輕握住箭柄,用匕首刺入射中的地方,在拔出的剎那,邵華池毫不猶豫的對準傅辰肩頭的那處狠狠咬了上去。既然去不掉別人的痕跡,那就只能覆蓋了。為邵華池撒上藥粉,又簡單的包扎后,邵華池也顯得有些虛弱,順理成章地靠在傅辰身上,而松易等人這會兒也都識趣的沒來打擾自家主子的好事。他們主子可是戰(zhàn)場上的殺神,這殺神的稱號可不僅僅指瑞王在西北的影響力,還包括他在戰(zhàn)場的戰(zhàn)績,這會兒顯得那么柔弱,他們?nèi)滩蛔∶讼律砩掀鸬碾u皮疙瘩。邵華池倒也不全是在偽裝,他終究不是鐵打的身體,早就受了傷,這些日子又馬不停蹄尋找傅辰,管理幾乎被毀了一半的泰常山,將傅辰實驗的地方慢慢轉(zhuǎn)移,又要對付已經(jīng)注意到泰常山的諸多勢力,他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在撐著。這個洞xue很深,水聲是從里面?zhèn)鱽淼模党讲聹y另一頭可能還有出口。不過以他們這群人目前的情況,也不適合去再去一探究竟。洞里的人哪怕再累,也沒人睡著,一個個依舊豎起耳朵聽著動靜,上面的搜索一直沒有停過。他們雙方人馬在拼耐心。直到聲音越來越小,那群人好像是因為確定他們的確全部掉入崖底,才離開的。洞xue里的人,都露出了放松的神情,總算走了。傅辰卻依舊沒有放松,扉卿可不是一般人,人都掉下去了,他就會真的離開嗎?不會,如果他是扉卿,上面確定人不在,那么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們不是離開,而是去了崖底。如果崖底找不到,扉卿遲早會想到別的,這里被找到只是時間問題,這個時間還會很快。傅辰有些微焦慮,冰涼的手被另一只手附上,邵華池道:“你也覺得他沒離開?”“恩,那人帶著主要人馬離開了,但上面肯定還有一部分人留守著。按照我們剛才從據(jù)點到山崖的距離和掉下去的人喊叫、墜落的聲音來判斷,這座山崖的高度在百米,要到崖底就算有近路至少也要一個時辰才能走到?!备党椒治鲋锌梢运鸭降男畔?,在腦中再次構(gòu)建一個并不全面的地形圖,慢聲道:“我記得你是易容的?”第170章既然知道了那可疑青年是隱王,易容的事情也瞞不過。有傅辰此問,邵華池也不隱瞞。“你覺得我的模樣與平時一樣嗎?”傅辰又問道,強調(diào)了一句,“眼睛。”到深處點了火,不讓光芒透出洞口,邵華池仔細看了看傅辰的面容,雙眼受到藥水侵蝕,但現(xiàn)在看上去除了目光呆滯不變外,外傷并不明顯,“差不多?!?/br>沒人跟得上傅辰的想法,洞里的人只能看著,等待兩個頭頭下一步指令。傅辰問得話風馬牛不相及,逐一分析著,找到最可行的辦法。傅辰心中有了數(shù),“你身邊有帶這方面的人和多余的易容面具嗎?”傅辰并不抱多大希望,應(yīng)該也沒人帶著這樣的人吧,若是有,卻是省去他想別的辦法了。出乎意料的,邵華池給了肯定的答案。他的確帶著易容高手,在不知道傅辰會眼瞎前,為了讓自己易容無破綻,他以防不測帶著。“可否把他借我?”“你的要求,我不會有拒絕的一天?!弊詮闹栏党竭€尚在人世,邵華池也硬著頭皮看了不少閨房話本,不提那些酸掉牙的情節(jié),什么才子和小姐,什么佳人與落魄書生,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內(nèi)容,上面的對話也實在酸得他看不去,不過看完后收獲還是有的,比如面對傅辰有些話自然而然就脫口而出了,其實不過是心里最真實的想法。為什么傅辰那時候?qū)σ粋€落魄皇子能夠細心相待,而對堂堂七皇子卻瞬間換了面貌,究其原因,是因為他的偽裝與欺騙。“隱王,我是男人。”傅辰也感受到了,脫口而出。“這個很明顯,我想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不過你也不算完全的男人,太監(jiān)還差不多,邵華池隱去了后半句話。邵華池并不想聽傅辰接下來說的話,定然不是他愛聽的,直接岔開了話,“你要易容做什么?”當然是為了應(yīng)對接下來的臨時計劃,傅辰可不愿在溶洞里坐以待斃。松易就是邵華池口中的高手,當他來到傅辰身邊,邵華池拉住了傅辰,傅辰疑惑地轉(zhuǎn)頭,他的模樣與平日并沒有什么差別,哪怕轉(zhuǎn)頭看過來的眼神,都依舊清澈好似沒有受傷。如果不是確定傅辰看不到,他會以為這個人一點事都沒。邵華池沉默了一會,拿過松易手上的工具,“我?guī)湍闩?。?/br>說著邵華池移動了一下,將傅辰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