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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層出不窮的意外時,才有可能勝過完全不比自己差的對手。零號卻覺得這是扉卿做了好幾次錯誤決斷,才導致他們總是失敗,也讓他變成現(xiàn)在這膽小如鼠的樣子,連這樣注定的成功都不敢輕易享受,頗有些瞧不上如今沒什么用處的扉卿。“現(xiàn)在你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別忘了,只要我扉卿活著一天,晉國這里的一切事宜就要聽我的!”扉卿重重喘著氣,才緩和一些語氣,“別忘了瑞王他體內(nèi)有毒素,誰知道他中了天花是不是和與其他人一樣,零號,為了陛下,你必須堅持到最后,所以——立刻啟程回去!”活人殉葬在歷史上并非沒有,但因為過于慘無人道,后來才出現(xiàn)了用俑來代替,如今不僅要殉葬,還是用一個城的百姓來代替。當這個消息一出來,民眾們哀莫大心死,他們沒有能力再爆發(fā)一次動亂,城門緊鎖,進不去出不來,除了等死就是乞求邵華池能夠網(wǎng)開一面,不過這樣的奇跡幾乎不可能,當權(quán)者的命是命,他們的命不是命。謾罵結(jié)束了,他們默默集合在邵華池所在的別莊大門外,門外站著一排將士,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人,都是沒被感染天花的,他們有的抱著孩子,有的攙扶著老人,有的拖家?guī)Э?,有的已?jīng)死了不少親人,紛紛跪了下來,不斷朝著大門內(nèi)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的邵華池跪拜祈禱,只期望瑞王可以收回命令,但邵華池卻沒有出來,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士兵們才把苦苦哀求的民眾通通趕回去。只留了一地跪破膝蓋流的血色與空中根本看不到的淚。所有健康的百姓依舊住在他們原來的住所,夜晚的街道寂靜得像是死了一樣。躲在驛館里躲避天花的老呂是零號的手下,也是現(xiàn)在在城中代表二皇子勢力的領(lǐng)導人之一,除了原本就駐扎在城中的將領(lǐng)外,最有決策權(quán)的要屬于他了。但這樣大的權(quán)利下來,他卻顯得憂慮非常,連人都瘦了好幾斤。有再大的權(quán)利也要有命去享用,他現(xiàn)在只覺得為了怕被傳染而及時離開的零號不過是拿他當替罪羊罷了,簡直就是舍棄了他們,讓他們這群棄子發(fā)揮最后的作用。但他沒辦法逃,他們李派的人,無論任何人有違抗上級命令或者臨陣脫逃的行為,只要被發(fā)現(xiàn)就有可能遭到暗中解決或者公開處決,零號走時把該做的都做了,有理由走,但他有什么理由?左右都要玩完,他現(xiàn)在只能祈禱這座城不要被完全焚燒,至少會給他們這群李派的人留一條活路吧。正當他煩惱的時候,內(nèi)侍卻遞給他一張紙條。這內(nèi)侍是今天去城外焚燒百姓的監(jiān)督人,如果不是他偶然出去,可能還遇不到外面等候多日的傅辰。上面還蓋著印章,這種印章是模仿不了的,那印章上所代表的人讓他有些意外,傳說中深受主公器重的李遇李大人居然來到城外了!李遇那是繼沈驍之后,李皇唯一放在身邊親自教導的人,就算實際權(quán)力并不大,但地位卻是別人無法比的,聽說平日主公非常寶貝他,就是連在晉國的他們也是聽說過李遇的名號的,要不是現(xiàn)在計劃急需人員來接替日漸式微的扉卿,主公根本不會把李遇放到晉國這里。老呂知道暗地里有不少人覺得酸,讓這樣一個不知道啥時候冒出來的人越過了他們這群老屬下,太不公平了。但本來就沒那么多的公平,就是沒李遇難道主公就看得上他們了?雖然老呂本來也對這樣一個毛頭小青年不待見,但在這種關(guān)頭,李遇還能記得來看看他們這群在寶宣受苦受難的部下,怎么都算是代表著一個信號,他們沒有被放棄。說不定這次與李遇交好后,能得到什么意外收獲。這李遇太年輕,又一直跟在主公身邊,身邊根本沒有幾個能夠完全信任的親信,正是缺人的時候,說不定他就成為李遇的第一批親信了,簡直鯉魚躍龍門!這么想著,老呂一掃之前的頹喪,準備迎接趕來的李遇。但顯然,李遇不能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那會影響在西北的諸多安排,所以才用棺材的借口進城,想的真是周到啊,不愧是李遇大人。一想到這里,他就迫不及待趕往城門,他可不能讓李大人等太久。守城的將領(lǐng)看到是足不出戶的老呂要開城門,要迎接那口棺材進來,那棺材又是鑲金又是鑲寶石,據(jù)說是二皇子做給即將死去的邵華池的。本來沒有二皇子的文書他們根本不可能把棺材放進來,但老呂來了就不一樣了,他是二皇子的親信,有他的保證,說明的確有這事。沒想到二皇子還挺有兄弟情義的,就是知道了瑞王不行了,居然還花重金為兄弟打造了這樣的棺材。老呂親自押送這副棺材,停在了幾乎沒有人再進來的山莊里頭,這里離邵華池養(yǎng)病的院落已經(jīng)不遠了。打發(fā)了這座城里的兵,老呂見四下無人,才開始興匆匆解開棺材上的繩索。因為李遇來的隱秘,老呂也不敢擅自做主,并沒叫上別的屬下。曾經(jīng)用這辦法躲過嶸憲先生的追擊,在要想辦法進城的時候,傅辰就決定再一次用這個辦法,青染帶上青酒后,居然真的在他意外的時間里,在不遠的城鎮(zhèn)找到一副高檔棺材。這似乎也說明,可能青酒這個小朋友有些不一樣,運氣特別好?這只是傅辰的猜測,他想著之后可以測試一下。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曾經(jīng)的記憶太深刻,這次在棺材里悶得時間太久了,他的臉色顯得非常蒼白,看上去有些病態(tài)。當被老呂扶出來的時候,腳步虛浮。老呂也趁機奉上了一些恢復氣血的藥丸,又順帶仔細把李遇的模樣給記住,比想象中的還要年輕,大概最多二十上下吧,不過長得非常出乎意料的俊俏,想想之前的沈驍也是格外的好看,也許它們陛下就近伺候的人都要這一卦的?不過這樣一張臉換了他是主公大概也會多寵一寵,看著多賞心悅目。待傅辰緩過來,老呂才對著傅辰跪了下來,開始聲淚涕下地敘述多么想見只聞起名的李遇大人,完全忘了自己的年紀比傅辰大了好幾輪,又說零號多么薄情寡義,居然就這樣把他們?nèi)縼G在城里。“那瑞王還活著嗎?”李遇安撫了一下老呂,才像是無意間提起這次的關(guān)鍵人物。老呂并沒有注意到李遇眼中的深意,雖然他也沒見過瑞王,聽說那群瑞王的親衛(wèi)兵逃走的時候,瑞王已經(jīng)病的不輕了,想來現(xiàn)在應該是真的快死了吧。李遇想要親自見一見瑞王,這樣太冒險了,老呂不由阻止。這種事情由底下人去辦就好,李遇要是出事怎么向李皇交代,這也正好可以順便表表忠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