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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出現(xiàn)了之后,百姓們也紛紛安心了,對于這位王爺盲目地信任。傅辰在那之后又發(fā)作了幾次,人也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邵華池手腕上的傷口又添了幾道,后來連梁成文都看不過去了,加緊了清除余毒的速度,這天晚上傅辰總算沒有再被痛醒。邵華池這才大手一揮,全軍整裝,即刻回京!而他該做的也做了,他不可能一直留在寶宣城。在之前留下來的日子里,等待零號到來的同時,他整頓和重建寶宣城,讓它漸漸恢復了生機,災后重創(chuàng)的百姓需要的是安撫,而不是暴力鎮(zhèn)壓,他也將以自己的名義向陛下提議,希望接下來的寶宣城能免除三年的徭役賦役,讓備受壓迫的百姓無歡欣鼓舞,無論能不能成,瑞王都無時無刻地在為他們考慮,甚至有大逆不道的想法,要是瑞王登基的話該有多好啊。對于這位王爺?shù)膼鄞饕约皳碜o達到的頂點,知道他們要離開了,每家每戶都忙碌了起來。大清早,瑞王軍暫時居住的府邸以及在城外的軍帳處都被自發(fā)前來的百姓圍住,他們將自己最珍貴的糧食、被褥、棉衣等物送給這支并不算富裕的瑞王軍,到底邵華池向來是以勤儉出名的,在軍餉上更是因為自己的不富裕而絞盡腦汁想著摳出一點是一點,這也是為什么傅辰將上善村的寶石之地間接給了邵華池的緣故。天際還蒙著一層藍煙色的薄霧,邵華池就已經(jīng)自覺醒來了,多年的行軍生涯讓他已經(jīng)習慣這個點起身,去教場cao練士兵,而這世上沒有比士兵晚起的主將,所以他總是最早到的那一個,身體力行告訴這些士兵們,軍營里沒有人是特別的,包括他。所以無論是瑞王軍還是他帶過的將士們對這位主帥是非常信服的,當初帶領的幾個軍營里的戰(zhàn)士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個和他們共甘共苦的王爺,邵華池也是皇子中在軍營里口碑以及人脈最好的一位。來到寶宣城以后,這還是他第一次徹底睡了個好眠,他如同幾天前那樣,將自己搭在那人身上的手自然地收了回來,又順手測了一下體溫,沒什么異常后,再披上外衣,準備去外頭接水洗漱,他這會看著冷硬嚴肅,實則還沒徹底清醒過來,只是將這些習慣刻在身體里,他向來都是自己做這些事,倒不僅僅是為了給底下人做出表率,更多的是他從宮里帶出來的惡習,不愛被人近身。剛離開床榻,衣袖處似乎被拉了拉。邵華池腳步一頓,腦子像是忽然生銹了,身體比遲鈍的大腦更早一步回過頭。所有聲音都悄然離他遠去,唯有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聲,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小片衣袖上。昏迷了數(shù)日的傅辰,總算睜開眼了。他有很多話想說,想狠狠罵他一頓,希望傅辰不要再用醒不來這樣的話來嚇他。可真當他轉身了,這些千言萬語都堵在了喉嚨口,他們互相凝視著對方,一時間錯不開目光。最讓邵華池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人用從未有的澄澈目光,疑惑地看著自己。第217章當面對一處逃跑比不逃跑更糟糕的環(huán)境時;當面對一個各方面都強大到無可比擬的人物時,你會怎么做?邵華池心口原本快要爆裂的激動在與傅辰的對視中漸漸平息下來,冷硬的面部輪廓看不出真實情緒,“醒了?”傅辰還沒有反應,有點失神,哪怕只有幾個瞬息就掩去了這抹情緒。瑞王被拽著衣袖,并未甩開,微微轉頭,幾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滑落肩頭,在空中勾出飄蕩的弧度。初晨的淡色微光從窗欞外迤邐在這人身上,也許是早上起床太過匆忙,他并未束發(fā),銀色的長發(fā)披落而下,這樣突兀的發(fā)色在這人身上卻反而顯得自然殊璃,他的凌厲的氣勢中偏偏又有些慵懶之態(tài),刀削般的輪廓,嚴肅的時候統(tǒng)領萬軍,柔和下來卻又水流潺潺般柔情,一雙集天地之氣的眼最為醒目,丹鳳眼延長的淡影勾勒出一絲勾魂攝魄的魅力,淡淡的琥珀色眼眸中卻沾染了一絲兵氣,當它們專注看著某個人的時候,讓人瞬間忘了呼吸。腦中不由浮現(xiàn)了一句古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般容色已不分男女,也許見到這張臉的人,都會產(chǎn)生一種,無論他做什么都能原諒的想法。傅辰的目光有點不對,怎么有點呆?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似乎剛才的感覺只是他的錯覺。邵華池當然不會認為一直被無視的自己會在一個照面僅憑容貌就快刺瞎暗戀之人的眼,他根本就忘了自己的外貌能對初見的人造成多大震撼。梁成文多次提醒過他,哪怕去了毒,卻去不了其中的幻覺,傅辰的性子大變是很正常的,無論看到什么樣的傅辰,都不要過于緊張。“先放開我,我去打水給你擦臉,在這里等著。”聲音雖然平淡無波,但眼神到底柔和了一些。其實他從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傅辰說過話,只不過看著傅辰的模樣,這話就不自覺脫口而出了。邵華池覺得自己……可能需要靜一靜。似乎感覺到邵華池沒有惡意,傅辰緩緩松了拽得緊緊的袖子。邵華池端著盆子和巾帛,遇到了院子里的一群屬下們,他們看到今日比平日晚起了的邵華池,紛紛行禮打招呼,順便報告一下整座城的情況以及軍中各項雜務。不過今天的邵華池只是面無表情地回答“嗯”“好”“知道了”,讓報告的士兵更加提心吊膽,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打的水是從井里來的,本來寶宣城的水也是相當緊缺,經(jīng)過干旱的夏季后,到了秋天也沒下雨,這不邵華池一來就下了一場連續(xù)好幾天的雨,外邊口口相傳瑞王的封號實至名歸,這就是為他們帶來祥瑞之人。直到邵華池打好了水,也沒理其他人,他現(xiàn)在還有點懵。邵華池這些日子伴隨著擔憂與期待,擔憂人真的醒不來,也期待醒來的傅辰會是什么樣的,那緊張的情緒始終把控著他的神經(jīng)。誰能不期待愛戀之人的其他面貌呢,無論什么樣,只要人活著就行。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是這一種,與傅辰本人完全背道而馳的性子,卻又詭異的讓他一看就知道這還是傅辰。到了門口,見到傅辰還保持著自己離開前模樣一動不動,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雙眼微微一亮。就好像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樣,這樣的想法像是罌粟般讓邵華池執(zhí)迷不悟,心狠狠跳動著。好像有羽毛不斷撓著心口,暖融融的又勾得人欲罷不能。“還記得我是誰嗎?”邵華池知道自己常年領兵打仗,不笑的時候是有些嚇人的,而他也需要下面人怕他懼他,不然怎么鎮(zhèn)得住一群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