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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去拉假阿四了,“阿四?。?!”他們怒吼,恨不得剛才的時間是停止的,能讓他們把阿四救回來,為什么阿四可以不顧自己姓名去救李遇這個叛徒!明明剛才都看不出阿四有任何悲傷的情緒,他們以為阿四會和他們一樣,對李遇恨之入骨,但原來那幾年的經(jīng)歷還是影響了他,想拉回李遇的身體,卻不料被一起拉入了這滾水中。李遇選擇自我了斷,雖然的確有些意外,但也不是無法理解。像李遇這樣對他們李派人手段最為了解的人,很清楚被抓到和拆穿會有什么后果,不折磨的生不如死又如何能泄憤。十四號沖出去想拉,卻被其他人抱住了身體,“別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水的熱度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rou體凡身能承受的極限,若是現(xiàn)在過去就算是他們也是完全扛不住的,阿四救不回來了!第八軍的不少人眼中含著淚。七殺死了,但他們卻完全高興不起來,這里還有他們那么多兄弟在。在地下室的傅辰,始終盯著那滿地的鮮血,阿四已經(jīng)被拖走很久了,外頭的機關(guān)門再一次被鎖上,沒有人會再進(jìn)來,這里就像是一片被遺忘的角落。傅辰頭狠狠撞上石墻,但因為使不出力氣,動作依舊是軟綿綿的,撞了好幾下鮮血才順著額頭流下,血落入眼眶內(nèi),刺刺地疼,“呵……”石室寂靜極了,傅辰的輕笑聲格外刺耳。周圍只有火把燃燒時輕輕的噼啪聲,他緩緩從墻上滑了下去,蜷縮在床上,無神得看著遠(yuǎn)方。天煞孤星,該死的怎么是你阿四?是我,是我啊!眼前又一次初現(xiàn)邵頤然和傅邵死時的場面,“啊——”“啊——”“啊啊——”傅辰無意義地低聲嚎叫,像一只瀕臨崩潰的猛獸。他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他覺得很累。為什么死的不是我?我死了就好了……烏仁圖雅盤坐在天井中,身邊留著一根小辮子的小男孩也沒說話,反而在幫忙看著羅盤的指向。這處天井是他們回京后按照烏仁圖雅的要求,根據(jù)六十四卦的方位擺設(shè)的,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屬性排列,她一會兒捏著手中的銅錢投擲,一會兒看著星空,每一個步伐都顯得玄妙。口中不斷念叨著:“不對……”從天暗下來后,她就一直觀察著天空,她一開始以為自己略懂星象,學(xué)藝不精才會看錯,可剛才怎么算都還是同樣的結(jié)果。七殺星從好幾個時辰前就在經(jīng)歷生死劫,只是天空沒有暗下來,她是看不出來的。從能看清到現(xiàn)在,就發(fā)現(xiàn)一直在紫薇命盤命脈處熠熠生輝的七殺星忽明忽暗,也就是一個不慎就會死亡的狀態(tài),這是大兇之兆。擔(dān)心自己看錯了,烏仁圖雅不敢亂說。再者傅辰是個不信命的人,她哪怕說了也不一定會引起重視,為了以防萬一烏仁圖雅又算了幾遍,還是同樣的結(jié)果。她算不出大劫還是小劫,她到底主攻的是巫術(shù),星象占卜卻是沒那么精通,但生死劫卻是能確定的。她望向遠(yuǎn)處沒有過來打擾她算卦的丈夫,沉思了一會,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小瓷瓶,示意姜舒揚過來。“這個是公子曾經(jīng)吩咐我找的東西,不讓我告訴任何人,恐生意外,如今應(yīng)該是他說的時候了,你盡快聯(lián)系到薛睿,讓他把這個交給公子或者瑞王。”烏仁圖雅很是佩服早就對此有預(yù)料的傅辰,他居然在那么多年前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一天嗎?或許不是預(yù)料,而是那個可怕的男人,總是將諸多可能性和變故考慮進(jìn)去,令人防不勝防。姜舒揚有些驚訝,他身為烏仁圖雅的丈夫都不知道這是在打什么啞謎,如此神秘。“那現(xiàn)在總能告訴我了吧,這是什么東西?”烏仁圖雅還看著天空,聞言想到現(xiàn)在也不需要再隱瞞了,“假死藥。”.姜舒揚通過薛睿的手下,一路策馬找邵華池的所在地。各方面勢力都被邵華池調(diào)動了起來,就是普通百姓都能感覺到那股子緊張的氣息,邵華池已經(jīng)收到了幾個李派據(jù)點沒有任何異樣的匯報,隨著到處都沒有傅辰的消息,邵華池開始焦躁了。打發(fā)了老八和老十二兩位派來的親信,邵華池正沿著護(hù)城河尋找。之前青酒他們帶來了一個算是好消息的消息,他們根據(jù)青酒跟丟的馬車方向的路上,找到了一滴落到草地上的血液,從血的顏色和凝固狀態(tài)來看,應(yīng)該就是沒多久前染上的。而從血滴落下的方向來,這附近的人家并不多。他們的人趕到這個地方,其他人暫時原地待命。邵華池出神地望著草坪下的那條河,那是護(hù)城河。青酒正被邵華池丟到河岸上的岔口處,讓他來確定方向。被委以重任的青酒,帶著自己的小伙伴,正在苦思冥想,雖然殿下說他只要憑自己的直覺走就行了,但關(guān)乎公子的性命好不好,他真的不敢隨便下決定啊。而且他能感覺到身后邵華池看著他涼颼颼的視線,雖然邵華池從剛才都沒給他臉色看過,還稱得上和顏悅色,但可能是以前幾次的印象,他只要一碰到邵華池就慫了。薛睿走向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邵華池,問道:“怎么了?”邵華池的語氣還有些懷念,“幾年前,他扮作小宮女,逃出宮外,我就在這條支流找到在河邊生火的他……”薛??粗成渲鸸獾纳廴A池面容,那么的溫柔,誰能想到這還是那個冰冷煞神呢。“我聽說,剛才有個傅辰模樣的人來刺殺你?”這事情很多邵華池的親衛(wèi)都看到了,也瞞不住。“我還能活著站在這里,你還需要問這個,是想知道我有沒有懷疑傅辰?”薛睿這人一向是個七竅玲瓏心,這是來試探他了,到底是傅辰手下第一大將,邵華池明白薛睿的意思,但心中還是控不住冒出了些許火氣,語氣不屑一顧,“他們低估了我,也低估了傅辰?!?/br>“您這么信任公子?”“我不信任他,還能信任誰,你嗎?”邵華池說的理所當(dāng)然。薛睿安心了下來,只要瑞王對他們主子沒什么間隙,那其他的都不是問題。雖然邵華池從剛才就始終在找傅辰,不過他還是要為自家公子問一聲不是,誰知道這位心機深沉的殿下會不會是想把人找出來然后碎尸萬段呢,不過顯然剛才他那一問,是侮辱了邵華池一直以來對他們主子的心。除了性別外,邵華池并不比女人差,都好過頭了,薛睿覺得自己也要開始倒戈了。自從聽其他親信提到公子和瑞王那不得不說的事,加上后來割袍斷義,他也看到了當(dāng)時瑞王的狀態(tài)和傅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