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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了!而他也這么做了,邵華池忽然轉(zhuǎn)過身,就朝著傅辰靠去,動作還有些猛。傅辰把人護在懷里,那顆腦袋撞到自己的胸肌上,傅辰微微一笑,帶著些微寵溺,“我在這里,別撞壞了鼻子?!?/br>不過邵華池死死埋進去,不給傅辰揉的機會。低頭抵住對方,一手抬起拍著邵華池的后背,有節(jié)奏的拍打。傅辰發(fā)現(xiàn)這與女子擁抱時是完全不同的,撲鼻而來的是不容錯辨的雄性氣息,甚至在氣勢上格外銳利,兩人身高差不多,這樣抱著也分不清是誰抱誰,只是像融為一體了。傅辰回抱住人,兩人擁著對方,好似只有彼此。邵華池聲音悶悶的,“不想,再死人了?!?/br>“嗯。”傅辰改拍為撫摸,大手順著柔滑的長發(fā)一通到底,舒服的連手指都享受地蜷了下,只是對傅辰的動作毫無反應的邵華池完全沒多想,只以為傅辰還在安慰他,他對傅辰的了解還停留在以前,那個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男人身上,完全不認為這種時候傅辰還有別的閑情逸致。“我總是想著能少死一個就一個,這樣想是不是特別天真?”經(jīng)歷了那么多戰(zhàn)爭,身邊的戰(zhàn)士前一刻還在笑著吃rou喝酒,下一刻就被敵人刺了個對穿,麻木到習慣。邵華池抓緊了傅辰的衣襟,他知道這種想法若是被別人知道,定是覺得他瑞王無能,沒有殺敵的果決。實則不然,他只是想將犧牲降到最低。傅辰溫暖的大手覆上邵華池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期盼和平為怎會是天真,我不明白這為何會讓你難以啟齒?”傅辰不明白為什么善良的想法,反而被認為天真懦弱。如果這都要被嘲笑,豈不是太可悲了。傅辰說的那么斬釘截鐵,讓身為主將的邵華池只覺得現(xiàn)在全身充滿動力,他湊近聞著傅辰身上的氣息,慢慢安定下來。“我們的犧牲已經(jīng)太多了,我想要快點結(jié)束?!鄙磉呏匾娜?,一個接著一個死去。傅辰明白他的意思,一條條生命的流逝,他們同樣在痛著,“很快。”一切會有個了斷的。這晚,兩人只是單純的相擁而眠,卻覺得格外溫暖。第260章后面的幾天,七王黨的力量全面爆發(fā),配上傅辰這邊的勢力,在暗中聯(lián)系每一條線上的人,聯(lián)動了起來,京城如同在暴風雨前的海平面,就連普通百姓都嗅到了緊張的味道。首先,最讓邵華池驚訝的就是一位誰都請不動的老將了。徐將軍不顧勸阻住進了府里,也不管外頭給他打上了瑞王黨的標簽,既然到了瑞王府,這些都是能想到的。他成日跟著包志,現(xiàn)在要叫徐志小朋友轉(zhuǎn),孩子要什么就有什么,對孫子的話那是一個言聽計從。這孩子也是聰明,專挑利于傅辰他們的方案,比如讓老將軍去聯(lián)系舊部,然后派去前沿支援鞏固邊陲防御,這邊修筑城墻和祈福塔,都需要兵力來督工,不過他們都知道,監(jiān)督工程不過是幌子,等到那些人暴動的時候,這些兵就是最快反應過來控制場面的人,所以需要有豐富經(jīng)驗的士兵,這方面徐清的人認第二,沒人能認第一。這可以說是大大的幫了七王黨的計劃,惹得傅辰時不時夸贊這孩子有眼色,青酒教的好。他傅家出來的人,必須啃人不留骨頭。惹得老人時不時搖頭嘆息,一臉上了賊船的樣子,“被坑了,被坑了!”老人了解到現(xiàn)在的形勢后,也不過是嘴上抱怨抱怨,事實上關(guān)乎到他乖孫的安全,他比任何人都賣力。青酒還笑嘻嘻的,“坑的就是你啊?!?/br>看到油嘴滑舌的青酒,老人格外慶幸自家孫子的乖巧,沒被這群蔫壞的小鬼帶壞。薛睿將這些年在京城發(fā)展的所有關(guān)系網(wǎng)都聚集了起來,開始全面搜查八萬的可疑人口,并時刻關(guān)注著京城內(nèi)外的動態(tài)。單家兄弟、地鼠、胖虎、恨蝶等傅辰的老牌屬下,被分配到任務的開始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沒被分配的則是幫助起身邊的人,瑞王府里這些天都是進進出出的人,而現(xiàn)在也沒太多人來關(guān)注他們了,晉成帝的狀況成為所有人關(guān)注的焦點,那暮色已晚的氣息更濃郁了。建造祈福樓的建議被奄奄一息的晉成帝同意了,這個提議正戳晉成帝的軟肋,飛升成了他的畢生執(zhí)念又怎會同意,傅辰在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確定了這一點,那么大批平民將被派往郊外是必然的,他們沒有選擇的機會。而修筑外墻的工程除了需要大把大把的銀子外,同樣是利國利民的,特別是能讓這些心懷不軌的人物盡其用。傅辰和邵華池共同想的辦法,可謂一本萬利,這種契合讓所有聽到他們計劃的人,包括郭永旭都一臉見鬼了的樣子,這對主仆的默契也是少見。但一個新的問題來了,人是都召集起來了,但是國庫里的銀子應對戰(zhàn)事都吃緊,何況是這些工程。傅辰與邵華池一合計,想到了一個人,晉國的小財神,淳王,也是曾經(jīng)的六皇子,邵瑾潭。傅辰通過薛睿的遞名帖拜訪,來到了淳郡王府,不過一開始并沒有見到人,淳王爺還賴在青樓的清官屋子里,寧愿聽曲兒也不愿意面對戶部的幾個老頭,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皇貴妃娘娘也閉門不見,沒有啟動的資本就是有想法也賺不了錢,再加上這些年再大的金庫也被無休止的內(nèi)需耗干了,他可變不出來了。當傅辰用以前當太監(jiān)時的筆跡給他寄信的時候,六皇子才急慌慌地從青樓趕回府里。他沒想到皇貴妃那么講信用,居然把人給他喊來了。興匆匆地回到府里,看到了來人,正在他府里氣定神閑地喝茶,看到他來才起身作了個輯,十足的風雅之士,京城就這么大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人物他們都會知道,但邵瑾潭確定自己并沒有見過這個人。傅辰亮明了瑞王府幕僚的身份后,邵瑾潭疑惑地看了幾眼,他與邵華池不過是互相認識的程度,沒過節(jié)也沒交情。又問了幾年前的細節(jié),確定這的確是穆君凝身后出謀劃策的人,但如今看來這人現(xiàn)在也不過是二十左右,那五年前是幾歲?還有他是怎么和娘娘聯(lián)系的,要知道娘娘可是后宮妃嬪啊,接觸陌生男人可不是能隨便揭過去的。就在邵瑾潭疑惑的時候,傅辰含笑道:“您不記得在下了嗎?”我該記得你?難不成本王還真見過你?但介于多年的崇拜和好奇,邵瑾潭還是克制著性子,“先生是說我們以前見過?”“福熙宮,我是娘娘曾經(jīng)的近侍?!本褪悄阍?jīng)針對過的奴才。因為詠樂公主的排斥,邵瑾潭對當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