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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怕被軍老爺子們責打了嗎。邵華池還在回味剛才的吻以及傅辰答應(yīng)的順其自然,唇角還含著一抹春意,聽到聲音才收斂了自己,他對百姓他一直態(tài)度隨和,完全沒有傳說中殺神的恐怖,只是警告道:“躲好,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br>小男孩抓著母親捂住自己的手,狂點頭,生怕邵華池看不到一樣。等到瑞王軍的隊伍遠去,那母親才松開手,“你這孩子怎的如此愚頑??!”“但是,是瑞王殿下啊……!”“也幸好是瑞王殿下,若是碰到別的王爺……”一想到別的王爺,這位母親就打了個激靈,杖斃個無禮平民又算的了什么大事。小男孩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小聲嘟囔,“不是瑞王,我也不會喊?。 ?/br>也只有瑞王,他們才會相信,這也是為什么當傅辰用瑞王的命令來下達全城避難的時候,百姓都積極配合,而不是質(zhì)疑和不以為然。這樣一次次的回饋,讓邵華池徹底意識到,傅辰曾經(jīng)說的水能載舟是什么含義,最不起眼的百姓才是他們最應(yīng)該善待的。一群士兵在城墻下等待著邵華池,徐清發(fā)現(xiàn)邵華池的唇有些腫,有些疑惑,再看到剛下馬車的傅辰,那一看就是被蹂躪的太過的唇,不算結(jié)實的心臟狠狠抽了一下,這兩人簡直不約而同的像是沉溺情事無法自拔的樣子。傅辰一個太監(jiān),能和誰沉溺,他那些手下個個算是出類拔萃,但好像也只是純粹上下屬關(guān)系;殿下又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最疼愛的妃子還在寶宣城死去,聽說傷心得不再納人,這兩人都沒對象,和誰去無法自拔去?他心中怪異感更重,太不可思議,有一些感覺,卻因道德感阻止他往歪處想。徐清那過來人的目光看著,兩人都沒任何異色,一點都沒尷尬。邵華池是得償所愿吻到了人正憋著高興的勁兒,傅辰是向來讓人看不出深淺,對誰都是客客氣氣、謙遜有禮,兩人都一臉坦坦蕩蕩,要多正派就有多正派,就好像任何想歪他們的都是心術(shù)不正。直到邵華池問情況,徐清才甩去疑惑,凝重道:“剛才譽王來過?!?/br>“他來做什么,想辦法出城?”邵華池下了馬,掃了一眼后面跟來的傅辰,兩人目光短暫的交匯,在傳遞著只有他們看得懂的含義,邵華池神情漸冷,這位九弟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殿下料事如神?!笨刹痪褪菫榱顺龀菃幔?/br>從剛才他就注意到邵子瑜,一個人離開皇宮,不理會在宮中的爭斗,明顯是有更重要的事,在這么敏感的時刻,不是自己想干一票大的,就是與自己的三哥有什么密謀。但從詔書已經(jīng)公之于眾來看,邵子瑜可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已成定局的事還有什么好爭的。想來他現(xiàn)在想給新皇留個好印象的可能性最高,要知道在京城,除了老二以外,最醒目的黨派就是九王黨了,就是邵華池自己也曾是九王黨的人。“我九弟向來懂得見縫插針?!鄙廴A池冷笑。如果他是新皇,第一件事也一定是處理這些黨派,誰最醒目就先處理誰,九王黨自然人人自危,現(xiàn)在大概沒人比邵子瑜更緊張。所謂殺雞儆猴,沒有比對皇子出手更有效的手段了,新皇立威的捷徑。所以,邵華池更傾向于他九弟要去投誠,又或者說,九弟早就與老三有一些暗中聯(lián)系了,不然又為什么在父皇晏駕后沒多久,就順勢離開皇宮。“現(xiàn)在他在哪里?”徐清微微彎身,表示對邵華池的尊敬,“被臣勸回去了?!?/br>如馮藺等將領(lǐng)看到徐清的姿態(tài),想到剛才譽王邵子瑜帶著一群府兵要沖出城門的時候,徐清發(fā)出那振聾發(fā)聵的警告,再看他現(xiàn)在對邵華池雖然也沒多熱情,可態(tài)度就恭敬多了,同是王爺,就顯得天差地別。先帝膝下那么多子女,大約也只有這位瑞王是唯一被徐清承認的。“放他和他的人出去?!鄙廴A池略帶寒意地看著譽王府的方向。“殿下???”徐清一驚。這不是白白給自己這邊增加阻力嗎。“把他的人放城中,如若他從內(nèi)協(xié)助老三,反而會成為我們的軟肋。既然我都敢讓八萬人出去,何懼他邵子瑜?!笔佣嗔瞬慌掳W。邵華池覺得還差了點什么,傅辰對他做了個口型:跟、挑。兩個口型,別人看不懂,但兩人的默契豈是他人可比。對徐清說了他們的想法,跟,就是派人跟著邵子瑜的隊伍,如果他們真的與邵安麟有聯(lián)系,那么不但坐實了這兩黨合作也同樣得知邵安麟的所在方位;挑,就是找機會挑撥兩黨關(guān)系,這種臨時決定合作的隊伍,信任基礎(chǔ)太弱,特別像是邵子瑜這樣的人,對邵安麟絕對不甘心的,爭了那么多年的皇位,憑什么被老三橫插一杠,這感覺比被邵華池搶了還要憋屈,就是現(xiàn)在投誠也不過是為了保命,要挑破太容易了。兩人的默契配合讓人無言以對,徐清終于理解為什么殿下能對傅辰信任到這地步,是因為他們能憑簡單的一個口型,就了解對方的想法,并在短暫的時間內(nèi)交流出決定。“臣這就派人過去?!?/br>徐清的兵多,能調(diào)動的權(quán)利也是最大,想要在譽王的隊伍里安插自己的人并不難。“還有末將得到了一個壞消息,戟國聯(lián)合蔭突、羌蕪、古鉑、臻國以及三個小國等正朝著我們邊境發(fā)力,按照時日來說快要到了?!?/br>“你預計還有多久就到?”多國聯(lián)軍?“最快三日,最慢七日,風沙、地形莫測,他們的大軍能到達我們邊境也并不容易,到時候能保存七、八成兵力已是不易?!比缛舨皇堑乩黻P(guān)系,以晉國曾經(jīng)的強大,晉太祖的驍勇善戰(zhàn)又怎么還會任由這些小國陽奉陰違,就是拿下了也是山高皇帝遠,無法真正統(tǒng)領(lǐng)。“你剛才說除了戟國還有哪幾個國家?”“主要的有蔭突、羌蕪、古鉑和臻國,這四國中我們應(yīng)該更重視臻國。”羌蕪向來是有戰(zhàn)爭的事都要參合一腳,它在并不奇怪,不過是戟國的一把槍,這些年也因為連年征戰(zhàn)鬧得民不聊生,如今開戰(zhàn)還是戟國資助的,另外兩國國力兵力不行,很有可能是受了戟國蠱惑,唯有臻國是大國,而且一直是中立立場,沒想到這次也被戟國說動了。現(xiàn)在多國圍攻晉國,他們的處境堪憂。一眾將領(lǐng)愁眉不展,就是他們有三頭六臂,也沒辦法在實力懸殊下對付這樣的聯(lián)合大軍,他們駐扎在邊境的隊伍也不過二十來萬,最多也只能守住一個月罷了。卻沒想到,邵華池聽到這些國家名,“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在眾將怒目相對前,解釋道:“勿怪,勿怪,不過是一時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