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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受到領(lǐng)導(dǎo)的責(zé)備,制度的嚴懲,扣工資,扣獎金,一個月的努力就此打水漂…… 日子好像又倒回至兩人相識之前,鄒昊勤仍日復(fù)一日的拼命工作,舒童則每□□九晚五繼續(xù)著枯燥的工作與生活,偶爾加班,偶爾聚餐,偶爾認識新的人。 生活單調(diào)而平靜,只是不再有快樂…… 雖然同住在一個小區(qū),但接下來的幾天里,舒童都未曾在小區(qū)里遇到過鄒昊勤與凡珂,兩個人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大概是因為作息有別,又或許是刻意為之吧…… 后者的分量肯定要重一點…… 舒童忽然想到多年前曾聽過一首叫做的粵語歌: 聞?wù)f你時常在下午來這里寄信件 逢禮拜留連藝術(shù)展還是未間斷 何以我來回巡邏偏仍然和你擦肩 遲兩秒搭上地下鐵 能與你碰上么 如提前十步入電梯誰又被錯過 和某某從來未預(yù)約 為何能見更多 全城來撞你但最后處處有險阻 …… 又是一個周五的晚上,7點多了,舒童仍坐在辦公室里,她一邊哼著歌,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容。 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很忙的工作,她只是不想那么早的回去,獨自一人面對著那間處處留著他氣息和痕跡的房子…… 這些天里,她每天都回的很晚,深夜靜謐的小區(qū),有時候她一抬頭就可以看到B棟13樓的陽臺上,點著溫暖的光,偶爾還能看到凡珂窈窕嬌柔的身影,在晾曬著衣裳。 只是,她一次都沒有看到過他…… 舒童眼神麻木的盯著手中這份領(lǐng)導(dǎo)講話稿,十分鐘過去了,第一頁還沒有翻篇。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舒童終于回過神。 看著屏幕上的那個熟悉的名字,竟一時有些恍惚…… 才按下接聽鍵,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凡珂慌亂的聲音,不停的抽泣哽咽著,絮絮叨叨的重復(fù),“出車禍了……鄒昊勤出車禍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們……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們……” 舒童的心一下子便深深的沉了下去,她努力抑制住情緒,深吸一口氣,盡可能的使語氣聽起來鎮(zhèn)定自若,“別著急……告訴我,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在中心醫(yī)院的住院部,舒童終于再次見到了許久未見的鄒昊勤,他正在病床上昏睡著,左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一張俊臉上布著斑駁的傷痕,像是剮蹭所致,睡著的他不似平時那般堅毅冷漠,看上去有些脆弱又夾雜點孩子氣…… 凡珂坐在床頭邊的凳子上,她看上去已經(jīng)很累了,大大的眼睛紅血絲密布,眼瞼下青色的黑眼圈也異常明顯,但她始終圓睜著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病床上的鄒昊勤,不曾移開一瞬…… 舒童走到病床前,忍不住伸手幫熟睡的鄒昊勤輕輕擦拭掉額前的汗珠。 凡珂只是抬眸看了舒童一眼,又垂眼看向病床,繼續(xù)著那長長久久的注視,小聲呢喃了一句,“你來啦?!?/br> 舒童輕聲回應(yīng)著,“嗯?!?/br> 她不曾開口問什么,因為她知道凡珂一定會說…… 沉默半晌,凡珂才緩緩開口,她仍認真的直視著病床,并沒有轉(zhuǎn)頭看舒童,聲音輕輕柔柔的,更像是在喃喃自語,“為什么他們還不愿意放過我們???已經(jīng)這樣了還要再趕盡殺絕……” 她看了看窗外,又回過頭繼續(xù)說道,“——肇事者是李崇前的司機,我有向警方反映過,但警察堅持說這只是場意外的交通事故,算不上違法犯罪……是不是即便把人撞死了,也只能算是一場交通意外?!” 舒童忽然想起接鄒昊勤出獄的那天,陳嚴曾告訴過她,李崇前雖然死了,但他的家人親戚和平時來往的朋友都是州城的達官顯貴,很大可能會采取報復(fù)手段,在州城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小城市,最好的辦法是遠離而非抗爭…… 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告知,鄒昊勤就已經(jīng)遭遇不測,出來才沒幾天,對方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凡珂忽然站起身,緊抓住舒童的手臂,拽著她往病房外走去。 到了門口,舒童吃痛的甩開她的手。 凡珂直直的盯著舒童的雙眼,精致的臉蛋雙頰通紅,柳眉緊蹙,杏眼圓睜,看起來無比憤怒。 只見她上揚起音調(diào),一字一頓的說,“舒童,我告訴你,我是真的討厭這里!討厭州城!就和討厭你一樣討厭!” 舒童沒有說話,臉上也是冰冷的不帶一絲情緒,她也并沒有多看凡珂一眼,只垂眸輕輕揉了揉剛剛被凡珂拽的生疼的胳膊,轉(zhuǎn)身朝病房走去。 凡珂走進去時,舒童正在小心翼翼的幫鄒昊勤掖被子,窗外的路燈斜映過來,她的臉上泛著微微的波光,更添一份柔和靜謐,好像躺在床上的鄒昊勤并非重傷不起,只是沉沉的睡著了,就連屋外的蟬鳴聲在此刻聽起來都無比諧和…… 這種感覺讓凡珂心里很堵,她快步走上前,搶過舒童手中的被子,認真的將布料的褶皺慢慢撫平。 舒童妥協(xié)的松開手中的薄被,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病床上的鄒昊勤。 ☆、第 67 章 舒童站在那里許久,沉默的仿若一尊雕塑。 良久,她才開口,聲音清清淡淡的,“你應(yīng)該好幾天沒睡好覺了,今天晚上我來守,你等會兒早點回去。” 凡珂愣了愣,連忙說道,“不用你管!誰同意你今晚在這兒了?” 舒童顯然并沒有打算繼續(xù)和她周旋,她轉(zhuǎn)身快步朝門外走去,“我去車里拿點換洗的衣物,等我一來,你就回去,晚了沒車也不安全,我也走不開送你?!?/br> 凡珂,“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走到門口的舒童一個轉(zhuǎn)身打斷,她干凈的臉上并無太多情緒,也不去理會凡珂接下來想說的話,只冷靜的直視著她 ,認真的說,“對了,我白天要上班,所以只能你守白天,我來守晚上,但周末的晚上還是你來吧,我周末白天來,因為一直晚上不睡覺的話,我熬不住?!?/br> 話一說完,舒童就離開了,并沒有留給凡珂回應(yīng)的機會。 回來的時候,凡珂也披上了外套,和舒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朝病房外走去。 這一次,她不想再推辭,已經(jīng)幾天沒合眼了,她真的太需要休息了,畢竟她也并不希望鄒昊勤醒來的那一刻看到一個憔悴如斯的自己。 于是,兩個人默契的一個守白天,一個守晚上,碰面的時候也極為合拍的除了鄒昊勤的情況,其他一概不提,相處的也算平和融洽。 只是,今天已經(jīng)是他昏迷的第四天了…… 凡珂每天坐在病床邊難過無助的流眼淚,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不曾移開一秒,生怕錯過他蘇醒的那一刻。 管床醫(yī)生每次進病房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