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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我家康康可不是一般人!”“你夸張了,跟我jiejie比,我還差遠了呢!我姐的繡針絕技那才是如火純青,像我媽一樣高超呢!”,康康補充到。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智接著問:“你雙生胎jiejie和你長得果真一模一樣?”康康點了點頭接著說:“那當(dāng)然了!我姐要比我的女裝美多了,不過她有些女漢子,神經(jīng)太大條!”“是么?那挺好的?。 崩钪撬坪鯇︾婋x安寧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旺爺我抓住機會補充說:“有機會可以引薦你們認識呢!”李智面露喜色。“那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是?”,康康把話題拉回了正事上。“現(xiàn)在選妃的進程已經(jīng)接近尾聲,你已經(jīng)成了熱門人選中的風(fēng)云人物,所以我們的第一個目標(biāo)達成了,順利把敵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我們身上?!崩钪欠治龅?。“接下來就要認真洞察發(fā)生在你身邊的一切事物,有任何異樣都要及時匯報,敵人已經(jīng)通過上次破衣之舉向我們宣戰(zhàn)了!”,李智接著補充。“所以,我覺得康康那邊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他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的!”,旺爺我抓住機會進秀宮。“所以依你之見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呢?”,李智問。“我入秀宮暗自相助!”“你不會又要打扮成老太監(jiān)成天在我面老奴來老奴去的吧!”,康康用詼諧的語氣說。“不!這次我要進膳房!”,旺爺我想到了一個萬無一失的地方,做飯我拿手,喬裝也方便??!“好,咱就這么辦!”,李智拍手稱贊。我跟康康從太zigong中離開打道回府,不料在狀元府門口卻遇到了不速之客。“我家老爺確實生病了不方便接待您單將軍!”,看守的門童說。“他鐘離大人好大的架子,親jiejie欺負我家女兒,本尊又避我不見,想來是不把我這個將軍放在眼里嘍!”,單祿呵斥到。我跟康康擔(dān)心露出馬腳,沒有直接迎面而上,用身一躍翻墻進了狀元府,康康做了簡單地調(diào)整之后裝病躺在了床上,我假裝被吵鬧聲吸引而來開門迎客。紅門被我咯吱一聲打開了,單祿那張令人作嘔的老臉迎面而來。“原來是單大將軍??!貴客貴客,有失遠迎??!里面請?!?,我假裝熱情,心里對他的謾罵之詞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鐘離安康呢?我要讓他親自來接我!”,單祿吼到,“我在門口站半天了,你家門童就是不讓我進去,這難道就是狀元府的待客之道嗎?好生無禮??!”“單將軍不好意思,只是狀元大人身體不適不便見客,所以下令拒絕接待一切來賓,還請您海涵!”“狗屁!天下還有老子相見還見不到的人不成?”單祿一把將我推開,大刀闊斧的走進了狀元府內(nèi)。“鐘離安康你給我出來!”,單祿喊到。那老賊直接向安康的臥房沖去。“原來是單將軍??!失敬失敬,在下有病在身不能下床迎接還請海涵……”,康康邊說話的時候邊咳嗽。“哼!安康大人這么年輕,又是武狀元出身,有著過硬的身體素質(zhì),怎么說病就病了呢?難不成是為了讓令姐在秀宮里胡作為非,你以病相稱,對此視而不見嗎?”,單祿吼到。“喲,大人您說話的時候悠著點,當(dāng)心被氣壞了身子??!我已經(jīng)病成這樣了,可不想看到您像我一樣臥病不起?。 保悼祽粏蔚?。“難怪啊!你跟鐘離安寧是一樣貨色,都是不知禮數(shù)的東西!我話就直說,讓你姐給我老實些,否則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她要是再敢對我女兒怎么樣,我定讓你們兩個好看!”單祿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康康咳了兩聲,不緊不慢地說:“那些事情我略有耳聞,在下才疏學(xué)淺,早就聽說過單小姐自幼嬌生慣養(yǎng),性情稍稍蠻橫了些,而我姐向來與人為善,她怎么可能招惹單小姐呢?更別說欺負人了,其中另有隱情吧!”“鐘離小子你給我聽著,我今天來不是給你斗嘴的,我要告訴你,給我老實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單將軍摔門而去。康康立刻從床上爬起,嘴里不停地罵那個老東西。“康康你說太子妃的事情會不會是單將軍派人干的?”,旺爺我覺得全朝上下最明顯的壞蛋就是他了。“我覺得他的嫌疑也很大,他早就有想讓單雙雙當(dāng)上太子妃之意,再加上重權(quán)在握狼子野心甚至有了謀篡的打算,我們這次一定要抓住機會找出單狗賊的犯罪證據(jù)!”我們把近些天發(fā)生的事情總結(jié)分析通通報告給了李智,李智也覺得單老賊更加可疑,心中對他的憎恨再次被激起,發(fā)誓一定要找到證據(jù),還宮內(nèi)一份太平。康康以鐘離安寧的身份再次回到了秀宮,我以膳房小廚的名義臥底在那里等待著時機。一日康康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地向膳房沖來,關(guān)上門神經(jīng)兮兮地說:“完蛋了,完蛋了,這下子完蛋了!”“怎么了你?一大早上發(fā)起什么神經(jīng)來了?”,我不屑地說。“你知道嗎?明天就是驗潔白之身的日子了,那天我該怎么辦啊!”,康康著急的說。“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們得脫光了衣服讓姑姑看身上有沒有大塊胎記和疤痕,有的話都不算是潔白之身的!”“不是就不是咯!”,我故意開玩笑。“你四不四撒,脫光光??!問題的關(guān)鍵不是在是否為潔白之身,在于脫!光!??!”“好啦,好啦,姑姑要問你就說中間多的那塊是胎記不就成了,哈哈!”,我挑逗他。“不理你了!快給我想辦法!重點是穿幫?。〈?!”,康康著急跺腳喊。我見康康一臉焦急也就沒了開他玩笑的心情,陳下心來想了幾秒說:“不然讓安寧進宮幫你躲過這一劫吧!”“安寧?”,康康如醍醐灌頂般清醒了,“對!安寧!”“放心吧!我馬上趕回去,今晚一定把安寧帶回來!”,我向康康保證。旺爺我御法器飛行在尚朝空中,上空很美,向下望去是一片綠油油的原野,放眼向前是湛藍藍的天,那種與鳥兒共享一片天還比鳥兒飛地快的感覺超爽。鐘離家的狀況依舊,老太太身體超棒精神抖擻,安寧對事業(yè)格外上心,生意打理的有聲有色。我到瓶邪鎮(zhèn)的時候太陽剛剛要下山,鐘離mama看見我十分詫異,一開始以為自己老毛病又犯了,看花了眼。“媽!是我您沒看錯!”,旺爺我也很興奮。“誒呦,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康康呢?”,鐘離mama向四周搜尋觀望。“康康有任務(wù)在身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