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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同桌好好交流下感情。“喂,醒著呢?”陸尋把書包掛在書桌旁邊,朋友聊天似的和許獻搭訕。“嗯?!痹S獻不吃這一套。陸尋:“……”“我們是同桌,你能不能不對我這么冷漠?!?/br>許獻挑著眉難得給了陸尋一個正眼,其實他倒不討厭自己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同桌,反倒很好奇。許獻的朋友很少,交際圈也小的可憐,這間接的導(dǎo)致他變得少言寡語,不善交際,也很少和人接觸。他在班里就像是高嶺之花一般都存在。沒有人會在被拒絕這么多次后還能主動找他搭話。“你叫什么來著?”許獻問他。這不是一個帶有挑釁意味的問題,他是真的不記得。可這話落在陸尋的耳朵里,就變了味。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見許獻第一面時那個炫酷無比的自我介紹竟然沒能給這人留下任何印象。陸尋有些頭疼,他忍著一口怒氣,語調(diào)平淡的說:“陸尋,我叫陸尋?!?/br>“哦?!?/br>接下來呢?陸尋按照正常人的邏輯思維去揣摩許獻的想法,但似乎沒有什么成效,許獻和正常人不大一樣,他是真的實誠,說完了哦,就沒有后續(xù)了。陸尋第一次覺得和人聊天也會心累。“是誰來著……”許獻完全無視了陸尋,在一旁自言自語。陸尋沒想到他還會開口說話,也沒聽懂他在說哪門子的話,楞楞的看著他,接不上話茬。“你是誰來著?”許獻不再小聲嘟囔,直接大方的問了出來。陸尋:“……”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奇怪的問題,聽上去有些刁鉆,他誰也不是,他就是陸尋。“我應(yīng)該是誰?”陸尋反問他。“我是不是見過你?”許獻不放棄的問。“你在問我?我怎么知道?”“哪兒來著……”許獻像是沒有聽到陸尋給他的答復(fù),又開始自顧自的嘀咕起來。陸尋正納悶的看著他,許獻就猛的一拍手,差點把陸尋嚇得跳起來。“你是那個拿著成績單來我們班門口大喊‘我是年級第一’的神經(jīng)???”陸尋:“……?”什么叫神經(jīng)病啊。這確實是他干的事,沒想到還有人記得。去年隔壁班有個學(xué)霸,經(jīng)常炫耀自己的成績有多么多么的牛逼,多么多么的無懈可擊,甚至說出了放眼整個年級也沒人能超越他的這種話。陸尋最看不慣這種自大狂,于是采用了臨時抱佛腳的方法成功考取了年級第一。光考還不夠,他還要到人家面前炫耀,那個學(xué)霸已經(jīng)無地自容了,他還偏要再給當(dāng)頭一棒,最后導(dǎo)致人家萎靡不振了好一段時間。然而這種事有人記得也就算了,陸尋不嫌丟人,但為什么會得到這樣的評價?這種評價藏在心里就好了,為什么還要說出來公開處刑呢?“你怎么還罵人呢……”陸尋無力的辯解一句。許獻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吐露出來了,還是不好的想法,聽了會讓人窩火的想法。他不想自己友誼的小火苗剛燒起來,就被無情的熄滅,于是磕磕絆絆的說道:“呃……那個,不好意思?!?/br>陸尋又愣住了,這么客氣的?像陸尋這種狗人,身邊總會有更多的狗,而且是一個賽一個的狗,這種互相調(diào)侃著罵兩句,屬于正常現(xiàn)象,道歉干什么呢?“不用不用,我沒那么矯情。”陸尋趕忙擺擺手,他不習(xí)慣別人對他這樣客氣。兩人就在這么互相客客氣氣的過程中結(jié)束了第一次還算正式的對話,直到許獻再次睡著的時候,陸尋才想起自己忘記問他的名字了。陸尋無奈,他已經(jīng)熟悉了自己同桌的作息時間,不到晚自習(xí)之前,他是不會醒過來的,就連午休時間他也在無休止的睡覺。陸尋就這么堪堪的熬到了晚自習(xí),強忍著困意不讓自己倒下去,打算掐準(zhǔn)時間問到同桌的名字,這樣晚上才能有叫住他一起走的機會。還沒等許獻醒過來,柴火就抱著昨晚那摞考試卷子走了進來。對于判卷子出成績這些事,老師總是很熱衷的,即使他們不情愿,也會期盼著能在那一摞黃色的紙張中找出一張令他們滿意的答卷。“同學(xué)們,昨天晚自習(xí)的卷子大家答的不錯,現(xiàn)在發(fā)下去你們自己看看吧。”班長很有眼力見的沖到講臺前接過老師手上的卷子,隨機分發(fā)給幾位同學(xué)按名字發(fā)卷。陸尋正琢磨著要不要把許獻叫醒的時候,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抱著卷子朝他走了過來,陸尋納悶,自己那張卷連名字都沒寫,難道看空卷都知道是他的神作?最后,那張卷子落在了許獻桌上。陸尋:“……”這人昨晚不是在和自己一起睡覺嗎?他輕輕的扯過許獻桌上的卷子,隨意瞄了一眼,幾近滿分,左上角用雋秀的筆體寫著兩個字:許獻。好看的像是印上去的。就和許獻這個人一樣。陸尋突然覺得字如其人這句話說的沒錯,他的同桌不僅字寫的好看,人長得也好看,就連名字都是好聽的。“許獻……”陸尋在嘴里念叨著這個名字。□□著,許獻就緩緩的從桌上起來了。陸尋已經(jīng)數(shù)不過來這是自己今天第幾次無語了,他尷尬的看著許獻,生怕被人當(dāng)成變態(tài)。“你叫我?”許獻無所謂的問。“我……沒叫你啊,沒叫?!标憣び脽o處安放的手撓了撓頭,強行轉(zhuǎn)移話題,“你成績不錯?!?/br>“你也不錯,年級第一?!?/br>陸尋:“……”這人真是不會聊天。陸尋剛準(zhǔn)備問他,這張卷子是什么時候答的,許獻就又慢悠悠的倒下了。他就像是每天都睡不夠一樣,從到學(xué)校的那一刻就和桌子親密接觸,直到放學(xué)那一刻才算徹底清醒。陸尋實在想不通,這得是干了什么重活才能把孩子累成這樣呢?“這次考試的第一名還是許獻同學(xué),大家應(yīng)該向他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他什么?怎么睡覺更舒服嗎?陸尋想。“大家為我們的許獻同學(xué)鼓鼓掌吧!許……”柴火剛要叫許獻來享受一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