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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每一本都是,不過我經(jīng)常忘記發(fā)文,所以體諒一下啦抱歉第三十四章和無名俠定下見面時間后,陸尋就轉(zhuǎn)頭上床睡覺去了。從許獻離開之后,他一直沒敢主動聯(lián)系,他怕自己會影響許獻的情緒,從而導(dǎo)致他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所以只好忍著了。就連每晚必需的晚安都不能說。陸尋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他不說晚安,許獻也不說,還真是敵不動我不動啊。所以現(xiàn)在算是什么?冷戰(zhàn)嗎?陸尋想想,也不對,應(yīng)該是許獻單方面和他冷戰(zhàn)。只要明天解決那個無名俠,就又可以過回那種在許獻懷里撒嬌打滾的日子了,陸尋暗搓搓的興奮著。過于興奮的結(jié)果就是陸尋整晚幾乎無眠。“靠,我太困了?!?/br>今天是假期第一天,可陸尋的生物鐘還沒有調(diào)整過來,依舊是早上五點準時睜眼。然而現(xiàn)在他有賴床的資本了,自然不會就這樣輕易醒來。于是他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爽。陸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從身下翻找一圈才摸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一看,許獻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只有幾個聒噪的群聊在不停的閃,往下翻看還有無名俠發(fā)來的一條,出發(fā)了。他把手機丟到一邊,起身洗漱。和網(wǎng)友見面這種事陸尋不是沒做過,只是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復(fù)雜。他對無名俠的敬佩之心大于天,中間還夾雜了那么一丟丟的小小的喜歡,所以該以什么樣的情緒面對他,陸尋還真有些拿捏不準。陸尋收拾好自己,隨意塞了口飯,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這時候他步行去西廣場時間正好。外面有些悶熱,吹出來的風(fēng)都沾滿了熱氣,陸尋很體貼的在路邊奶茶店買了兩杯冰奶茶,準備給無名俠帶過去當做分手禮物。正當他打算繼續(xù)在街邊閑逛時,手機震動一聲。無名俠:我到了。我靠,踩著風(fēng)火輪過去的?陸尋不喜歡見面遲到,急忙在路邊掃了輛自行車,帶著奶茶一路狂騎到了西廣場,累的滿頭大汗形象全無。他優(yōu)雅的拿出紙巾擦擦額頭上的細汗,接著給無名俠發(fā)送消息。藍莓醬仙子:我到了。無名俠:在哪?藍莓醬仙子:你在哪兒呢?無名俠:噴泉左邊,白t黑褲。喲呵,穿的還挺文藝。陸尋想著,朝噴泉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一抬眼,正瞧見許獻站在那兒,手里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屏幕上敲些什么。媽的,此地不宜久留。藍莓醬仙子:事態(tài)有變,轉(zhuǎn)移目的地。陸尋抬腿就想跑,卻收到了回復(fù)。無名俠:我不。陸尋:“……”不你大爺。藍莓醬仙子:怎么這么倔呢?快轉(zhuǎn)移地形,你去……噴泉的右邊總行了吧!無名俠:行啊。接著,陸尋親眼看著許獻移動到了噴泉右邊。???玩我呢?陸尋精神世界快要崩塌。藍莓醬仙子:你還是去噴泉后邊吧。無名俠:可以。然后許獻又走到了后邊。陸尋徹底傻了。這不是男朋友在和他對著干吧,而是屏幕后面這個無名俠,他可能就是男朋友?。?/br>無名俠:過來。……行了,這個語氣,是許獻實錘了。陸尋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或許你們體驗過那種網(wǎng)戀戀上現(xiàn)男友的感覺嗎?真是不可言說的刺激。陸尋碎步蹭到許獻身邊,離他還有一段距離,不敢走近也不敢抬頭看他,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低著頭,拎著兩杯奶茶。許獻先發(fā)現(xiàn)了他,朝他的方向走了過去。“藍莓醬仙子?”陸尋聽到這句話差點咬舌自盡,心里默念您快閉嘴吧太丟人了。但他也只能點點頭。“你平時叫我老公?”陸尋:“……”我不是我沒有那不是我。“叫一聲我聽聽?!?/br>陸尋搖搖頭,表示他不要。“沒什么想和我說的?”許獻又問他。這次烏龜陸尋終于肯開口了,他毫不猶豫的說出三個字:“我錯了。”“還有呢?”“奶茶送給你,希望你每天都過得開心又美麗!”許獻笑著接過奶茶,摟著陸尋的肩穿過人潮擁擠的廣場,帶著他走進了一家餛飩店。這是許獻特意從趙錢那兒打聽到的,聽說陸尋喜歡吃餛飩,尤其喜歡吃蝦仁餡兒的。“來兩碗蝦仁餛飩?!?/br>陸尋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很奇怪,這種感覺從剛才就有。許獻似乎已經(jīng)可以進行正常的社交了,也可以獨自一人站在人群中不顧及他人的目光了。一切都好起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蝦仁餛飩?”“很奇怪嗎?我是你老公?!?/br>“……”能不提這茬了嗎。兩人就這樣無聲的面對面坐著,誰也不再開口。許獻倒是不尷尬,眼里盛滿了笑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陸尋。而反觀陸尋,他的耳朵變得通紅,臉頰也帶著些許淡粉色,已經(jīng)不好意思再開口調(diào)節(jié)氣氛了。幸好很快,兩碗餛飩端了上來。許獻遞給陸尋一只勺子,隨后認真的幫他挑著碗里的香菜。“……你怎么知道我不吃香菜?”陸尋不記得自己說過。“哦,看你平時在食堂吃飯也不吃香菜。”陸尋接勺子的手頓在了空中,他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這種感覺是很少有過的。有點想哭。許獻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忍不住抬頭看他一眼,舉舉手中的勺子:“接著啊。”陸尋不自然的吸吸鼻子,接過:“你怎么對我這么好?”許獻笑了:“也不看看我是誰,不對你好對誰好?”這種感覺很奇妙,陸尋身邊的朋友不少,但挖空了心思全都替他著想的人是少之又少,就算有,這種人通常也是帶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