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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副駕駛上坐下。 車里有茉莉的清香,廖書眉使勁嗅了一口,在廖書言坐上來之際,不無嫌棄地道:“租來的車?要不是你在車里噴了我喜歡的茉莉香,打死我也不坐上來。” “出門在外,將就一些,”廖書言將車倒出車位,打了打方向盤,“先去酒店,還是餐廳?” 廖書眉道:“你姐夫晚上到,等他到了再去餐廳。我困死了,酒店遠不遠啊?” “不遠,我來昆明的第一晚,也是住在那里?!?/br> 廖書眉沒注意他眼中的光彩,強打起精神,道:“按照你的吩咐,給災區(qū)的捐款是以我的名義發(fā)出的。你姐夫公司發(fā)起的捐贈活動的資金還未到賬,他怕數額小,被人嘲笑,還想你從中出一份力呢?!?/br> 廖書言的手指敲打著方向盤,嘆一口氣:“十萬?!?/br> 廖書眉不屑一笑:“依我看,你就不該給他一分錢。你得把錢存著娶老婆,給他做什么?” “我不是給他,”廖書言神情嚴肅,“是給災區(qū)的難民。他若是私下里獨吞了這筆錢,我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縱容他了。” “傻小子終于長了心眼了!”廖書眉似松了一口氣,腦袋向后仰了仰,“對了,給你介紹的相親對象,她jiejie說她也到了云南,跟你同一天到的昆明,有沒有見到啊?” 廖書言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抿著嘴,沒有回話。 廖書眉也沒去看他,自顧自地說著,話語里還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寵溺笑意:“聽說啊,小姑娘是不想跟你相親,一個人跑了出來。你看看你,人家都還沒見過你,就被你嚇跑了,你是有多不受女孩子待見?。俊?/br> 廖書言想到醫(yī)院里的趙嘉兒與陸嘉清,心口一窒,無奈地嘆息著:“你也別再給我安排相親對象了。” 廖書眉坐正身子,斬釘截鐵地道:“除非你將人家小姑娘給追回來,或者找一個我中意的姑娘,否則,免談!” 廖書言心力交瘁地問道:“我找對象,還是你找對象?” 廖書眉見他似乎動了氣,聳了聳肩,笑著嘲諷了一句:“那你倒是找個對象??!” 廖書言心里煩悶,沉默著將車開往了云來大酒店。 酒店的門迎迎上來,廖書言便將車鑰匙交到他手中,由著門迎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在電梯內,有陌生電話打進來,顯示的是杭州的區(qū)域,他想了想,還是掛斷了。 廖書眉斜著眼睛瞅著他,又是一番嘲諷:“心情不好,連電話也不接了?” 廖書言簡短地回了一句:“不認識?!?/br> 才走出電梯,那串電話號碼又打了進來,廖書眉在一旁笑道:“你還是接吧?!?/br> 廖書言將房卡交到她手中:“706,我在隔壁708?!?/br> 說著,他便朝酒店的走廊盡頭走去,站在窗邊。 窗口下正對著酒店的露天泳池。天氣微涼,泳池里并沒有人,只是池邊的藤編桌椅旁三三兩兩坐了一些人。 廖書言心不在焉地接通了電話:“您好,哪位?” “廖老師,我是嘉兒的朋友,池勉?!?/br> 廖書言記得這個名字,也能記起他的樣子。 似乎與趙嘉兒有關的人和事,都能令他打起精神,認真對待。 他將從廖書眉那兒受到的氣收起,笑著對電話那頭講道:“我記得你。有什么事么?” “確實是想麻煩您一件事?!彪娫捓铮孛阏Z氣誠懇又急切,將陸嘉清的情況與心中的顧慮認認真真地對廖書言說了一遍。 廖書言有些吃驚:“嘉清有毒癮?” 池勉的聲音有些頹靡:“是的,我沒敢跟嘉兒說,怕她接受不了。但是,這事瞞不了她多久,醫(y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后,嘉兒會在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是我剛才跟您分析的情況?!?/br> “你懷疑嘉清跟邊境販毒事件有關?” “即使無關,他有毒癮是千真萬確的事。這兩年,誰也不知道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池勉道,“嘉兒說嘉清醒過來一次,情緒不穩(wěn)定,我怕嘉兒受到傷害……我在災區(qū)走不開,所以只能請您……” “我明白了,”廖書言頓了頓,又道,“謝謝你?!?/br> 池勉卻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向自己道謝。 陸嘉清再次醒來時,情緒平復了很多,見到守在床邊的趙嘉兒,他的情緒又有些激動,抬手去摸她的臉。 摸得到。 “嘉兒?”陸嘉清艱難起身,突然抱著她的手臂,埋頭哭泣。 趙嘉兒見他認出了自己,眼眶一紅,伸手去抱他:“嘉清,是我。你認得我了?” 陸嘉清卻突然抬起頭,陰狠地盯著她,嚇得她渾身一縮:“嘉清?”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陸嘉清死死拽著她的手腕,“誰讓你來見我的?” “嘉清,你在說什么?”趙嘉兒有些害怕,手腕又被他拽得生疼,只能怯生生地看著他。 眼前的陸嘉清,陰狠冷漠,不是她認識的陸嘉清。 她害怕這樣的陸嘉清。 那陌生的眼神,似乎是想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而陸嘉清畢竟還有些虛弱,發(fā)了一次狠,渾身無力地躺了回去,目光無神地盯著白花花的墻壁。 “嘉兒,你離我遠點,”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帶著一絲懇求,“我是毒瘤,會害了你,你離我遠點?!?/br> 趙嘉兒試探性地上前,咬牙道:“嘉清,這兩年你到底去了哪里?醫(yī)生說你對毒品有依賴性,這是什么意思?” 陸嘉清扭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有兩年的毒齡了,戒不掉了,我還干過許多壞事,這樣,你還會喜歡我么?” 趙嘉兒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回了一句:“我找了你兩年?!?/br> “可是,你見到我并不高興??!”陸嘉清笑道,“你以前與我在一起時,眼睛里有光,現在卻不敢靠近我。我變成這樣了,你又怎么會像從前一樣對我?” 趙嘉兒試著去牽他的手,可在觸到他突然看過來的深不可測的眼神時,又縮回了手,低頭道:“你一定餓了,我出去給你買吃的?!?/br> 病房里的詭異氣氛讓趙嘉兒覺得壓抑,她急急地出了病房,靠在病房門前抬頭深呼了一口氣,將滑出眼角的淚擦去,才邁開沉重的步子朝醫(yī)院外的一條街道走去。 在水果攤位前駐足許久,看著各色新鮮可口的水果,她挑了雪梨和香蕉。 她始終記得,雪梨和香蕉,是陸嘉清最愛吃的水果。 趙嘉兒拎著兩袋水果正往醫(yī)院門口走,掛在胸前的手機不停地震動,她空出右手去接手機,輕輕應道:“廖老師。” “我在醫(yī)院樓下,”廖書言在人滿為患的醫(yī)院門口尋了一個地兒站著,頓了頓,細聲問了一句,“你還好么?” 趙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