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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嘗試著去接受。也許,她會慢慢喜歡那樣的味道。 趙嘉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粥,沒有留意到柜臺邊一直盯著她看的女老板,只是覺得這家店的生意太冷清了。從她進來之后,就沒有其他的客人了。 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安,忐忑不安地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開電話簿,翻到“廖老師”那一欄時,她猶豫了一下。 高層的餐廳里,一首舒緩的在鋼琴手的十指下演繹,有雨滴落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留下一行行凌亂的印記。 廖書言對面坐著一身白裙的廖書眉和一位戴著眼鏡的斯文青年,兩人臉帶微笑地交談著,好似一對恩愛非常的夫妻。 廖書言無心這一場聚餐,菜還沒上桌,他只是側頭盯著玻璃窗外細細的雨絲。 餐廳內(nèi),燈火溫暖,窗外的天空卻陰沉沉的。 他正掛念著醫(yī)院里的趙嘉兒,對面的廖書眉突然望向他,說道:“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有暴雨,災區(qū)那邊會有危險,我們先不要貿(mào)然進去,等過了這陣子再說?!?/br> 坐在她身邊的青年向云河也點頭附和道:“撥給災區(qū)的款已經(jīng)到賬了,那些賑災物資最快也是明天上午到,就交給本地紅十字會,我們等暴雨過去再進災區(qū)?!?/br> 廖書言對此并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趙嘉兒電話打進來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印象中,除去酒店那一回,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 “菜還沒有上來,你先接電話?!毕蛟坪由平馊艘獾乜粗?/br> 廖書言起身走到偌大的玻璃窗前,街上車水馬龍,大有風雨欲滿樓的趨勢,電話里卻靜悄悄的。 他不由心里一陣慌亂,輕喚:“嘉兒?” 電話那頭有呼吸聲在他耳邊環(huán)繞,但是,那不是她的呼吸聲。 他心里更慌了,語氣卻格外得平靜:“是誰?” “老師,是我?!?/br> “嘉清?” 粵菜館里門窗緊閉,沒有燈,陸嘉清懶懶地靠坐在收銀臺前,在黑暗中,點上了一支煙。他低聲說著:“嘉兒出門沒帶手機,天快黑了,也不見她回來,我出去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人……就在剛才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電話里的人說,嘉兒被他們綁了,要錢贖人。老師,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不得已找了您……” 窗外電閃雷鳴,豆大的雨滴如碎石亂玉敲打著玻璃窗。 廖書言聽到陸嘉清似乎在哭,沉聲道:“我馬上過去醫(yī)院?!?/br> 他快步走回到餐桌前,拿起椅背上的西裝穿上,邊穿邊說:“有事離開,你們吃,自己打車回酒店?!?/br> 廖書眉見他神情急切,有些擔心,起身追著他疾行的背影問道:“有什么事不能吃完飯再解決么?” 廖書言沒回答她,她又追到樓道口囑咐道:“下雨開車當心點!” 廖書眉憂心忡忡地回到餐桌前,已經(jīng)沒有用餐的心情。向云河切了一塊牛排送到她的餐盤里,笑道:“這么急著離開,電話那頭多半是他喜歡的姑娘?!?/br> 廖書眉冷哼一聲:“他哪里來的喜歡的姑娘?要是有的話,還用得著我替他找對象么?” “你怎么就知道沒有呢?”向云河笑道,“年輕人,就愛瞞著家人處對象,不用聽家人說三道四的?!?/br> 廖書眉半信半疑,擰著秀眉道:“下這么大的雨,天也要黑了,連飯也不吃了,急著去見哪個姑娘?” 陸嘉清掛斷電話后,菜館的燈適時地亮了起來,光影打在他臉上,有些陰森。 趙嘉兒就坐在收銀臺對面的椅子上,雙手雙腳皆被黃色膠帶纏住,嘴巴也被膠帶封住,發(fā)不出聲音。 在她身后制止她掙扎、出聲的正是粵菜館里的女老板黃玲。 陸嘉清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動著趙嘉兒的手機,無視她眼中的震驚與憤怒,依舊笑著說道:“我早就說過要你離我遠點,我是做過很多壞事的人。只是,我沒想到三口老師竟然那么在意你,一聽說你出事了,什么都不問就趕過來了……” 趙嘉兒拼命掙扎著,她身后的黃玲忽然扇了她一巴掌:“給我老實點!” 這一巴掌扇懵了趙嘉兒,也讓陸嘉清有些意外。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目光陰冷地盯著黃玲:“誰讓你動手打她的?” “心疼???”黃玲冷笑道,“心疼就不要拿她做餌呀!上頭交代過了,廖書言的錢得要,命也得要,今天就要讓廖書言死在這場老天降下的災難里!” 趙嘉兒聽得心驚rou跳,恐懼從腳底慢慢浮上心頭。 “廖書言應該快過來了,你趕緊回醫(yī)院?!?/br> 陸嘉清滅了煙頭,不放心地看了趙嘉兒一眼,眼底有絲不明情緒涌動。他穿上黑色雨披,隨手取過收銀臺上的手機,從菜館的后門繞回了醫(yī)院門口。 雨滴在明晃晃的燈光下濺起的水花如同水晶花一般,刺眼奪目。他在醫(yī)院門口等了十來分鐘,便見遠處有一束燈光照了過來。 他猜到是廖書言的車燈,重新戴上雨帽,一頭扎進了雨里。 他的臉上落了雨,在廖書言的車前停下,急切地敲打著車窗。 廖書言在黑夜下的雨霧里認出了他的臉,緩緩降下車窗,低聲道:“先上車?!?/br> 陸嘉清脫下雨披,鉆進副駕駛上,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自責不已:“都怪我,不該讓嘉兒一個人出去?!?/br> 廖書言見他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若有所思地瞅了他一眼,道:“先不說這個。嘉兒的手機呢?” 陸嘉清連忙將口袋里的手機掏出來,遞給了他:“綁匪之前說半個小時后再打電話過來,算算時間,應該快了。” 廖書言正盯著趙嘉兒手機屏幕上的解鎖密碼犯愁,一絲疑惑涌上心頭:“嘉兒的解鎖密碼是多少?” 陸嘉清很快便報出了一串六位數(shù)字,又不忘補充一句:“嘉兒雖然換了手機,鎖屏密碼還是沒有變?!?/br> 廖書言解鎖的手指頓了頓,并沒有接話,只道:“你身上還有傷,回醫(yī)院等消息。綁匪要的是錢,嘉兒也不會有事?!?/br> 陸嘉清有些不情愿,但還是勉勉強強地答應了,離開前,又低聲懇求著廖書言:“老師,請您一定救回嘉兒!我這個人已經(jīng)廢了,不能害了她!救回她之后,我一定會勸她回家!” 看著陸嘉清重新穿上雨披鉆進雨里,廖書言才將車倒了一個頭。 在車里等著綁匪的電話,讓他心焦不已。 號碼打進來時,并沒有顯示歸屬地,他右手接起趙嘉兒的手機,左手在自己手機上搜索著綁匪的電話號碼。 未知號碼。 廖書言并不奇怪,聽到綁匪故意壓著嗓子的聲音,他已經(jīng)判定,電話那頭是個女人。 “錢準備好了么?” 廖書言不慌不忙地道: